每代暗门门主用什么当作溶剂都是保密的,即使对着希望也可以不说。不挽只是好奇,自己并不是门主,希望为何这么着急的就将‘倾心’传给了自己。即使自己不明所以的胜了映泉,但是圣域城不是还有一个陇心么?
不挽坐在浴池中,仿佛被万蚁噬心般痛苦,不停的冒着冷汗,最为奇异的是那些从肌肤排除的汗水都呈黑色,正是‘倾心’起作用后排毒的表现。
如果可以,不挽宁愿不要‘倾心’,怪只怪希望根本没提过服用的惨状,怪只怪自己被‘倾心’的功效,迷得晕头转向,忘记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句话。
美丽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希望将不挽的手脚都牢牢的绑住,口中塞了棉布,就是怕她忍不住痛楚,抓伤自己,咬伤自己。
当第一流阳光从窗户透进来的时候,不挽终于能够睁开眼睛了,这是的感觉仿佛盘古开天辟地,天地顿时分明了起来。
有一种重生的感觉。
不挽觉得也许唯一能和昨夜相比的只有那制造人类时的分娩之痛方可比拟吧,虽然她也不知道分娩有多痛苦。
希望的表情出乎意料的多了惊喜。她看着不挽仿佛初生婴儿般从浴池走出。粉嫩的肌肤滴着水珠,晶莹剔透至仿佛泉水滢动,玉润光泽好比和田美玉。
娇弱之姿更胜从前,整个人仿佛轻轻一碰就能滴出水来。
“你用什么做的溶剂,想我当年服用‘倾心’后也没有这等功效。”
不挽神秘的笑了笑,报复性的不回答,平日里最不爱看的就是希望什么都知道都明白的智者模样。
巴马泉的功效之一还有最大功能发挥药效,甚至放大药效的功能,用来服用灵丹妙药最是适合不过。
不挽不答,希望也不多问。事后不挽撇撇嘴,不好奇的女人一点儿也不可爱,本来如果她继续追问,自己一定是忍不住告诉她的,炫耀一下自己的智慧,可惜她不给自己这个机会。
金风玉露阁。
看名字就知道香艳,“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今夜,不挽将在这里将自己摆上祭坛,奉献给世上据说最美妙的事情。
氤蕴着薄荷甜橙气息的白玉浴池,水雾朦胧中隐约展现了一具完美的胴体。
陆品踏入金风玉露阁时,首先欣赏到的就是,半透明白纱和水雾都无法遮挡的罕世美丽。
不挽无比优雅的缓缓的取下屏风上随意搭着的白色丝缎睡袍,慵懒的系上细带。再随手取下挽住头发的发簪,不经意的抖动让发丝如瀑布般荡散开去,丝般光滑,黑玉般晶莹。
此时,不挽才懒懒的撩起白纱,走出浴室,低v领将她完美挺立的胸部若隐若现的浮出水面,高开叉又让她修长玉润的双腿随着步伐俏皮的展现。
她走到桌前,取了两杯女儿红,神情羞涩但是坚定的走向陆品,仿佛新婚之夜娇羞的小妻子。
他只是静静的坐在床弦,欣赏她的表演,不挽暗自叫好,最讨厌的就是观众不合时宜的搅局,尤其是现场直播的时候。
不挽将酒杯递于陆品,并不碰触肌肤,最最忌讳所谓的用小手指悄悄的划一下对方手心之类的动作,对于自家网的鱼绝对不能这么做,只会让对方觉得浪荡,这是高级神女最忌讳的,那些动作是对已经是别人网里的鱼才能做的。
陆品是个中熟手,不知道多少女子的鲜血都献给了他,二人的头缓缓靠近,不挽看到陆品隐微的皱眉,暗自欢喜,就知道这位公子对味道敏感得很,故意洗了一个香喷喷的澡,总是不甘心不情愿就让这个人先了严厉夺走自己的贞操。
当不挽的脸险些贴上陆品的脸时,她的肌肤还是忍不住泛起了粉红,不知是空气还是男人的气息刺激了她的毛孔,仿佛浑身都紧张了起来,饮下合卺酒以后,又觉得燥热。
一滴水珠沿着不挽的耳根,极至缓慢的流到胸膛,没入睡袍,最后隐约看到大腿上的晶莹,不挽满意的看到陆品的喉结动了动。
这一招高山流水,可是难度极大的动作,从沐浴起身到饮酒,都要努力控制水珠的平衡,适当的时候才能让它留下,路线的精细控制都是必要的,否则如何能恰好留到丰挺处,再恰好从大腿蜿蜒而出。
对女性的肌肤细腻润滑都有极大的考验。
或许有人是因为巧合,但是对于经过严密训练的穿月楼神女而言,这都是故意为之的,背后的心酸故事又有多少人知道。
不挽毕竟是初次,无论看过多少次猪走路,也猜不出猪的味道。她只是扑闪着大眼睛,娇憨的望着陆品,这个该死的男人出奇的好看,第一次和经验丰富的他,应该也不算亏吧?
并没有出现所谓的冷场,和高手过招这一点就是漂亮,陆品从不挽手里取下酒杯,轻轻一挥就四平八稳的随风送到了桌上。
武功,用来玩酷真是太大材小用了,但是绝对的华丽漂亮。
他的手轻抚上不挽的发丝,温柔得如同抚摸猫咪一般,手指顺着她的发,轻轻拨弄,一手将不挽缓缓的揽到怀里,直让不挽觉得舒服得不由自主的轻哼,眯着眼好好的享受男色伺候。
“想知道我为什么舍映泉而选你么?”
不挽抬眼,看见陆品仿佛也很享受的斜靠着床,半眯着眼,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自己。
“知道严厉什么不拍映泉么?”陆品再次可恶的加上一句。
顿时让不挽丢盔弃甲,坐直了身子。
这一直是不挽心里的结,希大对映泉,严厉,陆品表现得都太为奇特了,要说陆品是为了映泉的天生香气而避开,为什么希大和严厉对着完美得如同神仙的映泉都有些无动于衷呢,看希大放弃样样都精美的映泉而选择处处居于下风的自己就疑问万千了。
“都说顾客是上帝,看来应该说顾客是上当才对,今儿我反而伺候起你这个臭臭的小妖精了。”陆品的眼里充满了温情的戏谑,但是不挽觉得自己在里面看到了冷酷。
“谁是臭臭的啊?”不挽不依的撒娇,可惜没有任何用处。
在陆品无情眼神的逼迫下,再次踏入了浴池,用去味粉将自己耗费半个下午才得来的香气抹去。
可怜兮兮,湿漉漉的头发将房间滴满了水,如同落汤鸡一般站到陆品的面前。
被他用棉巾抱住脑袋,大力的揉搓头发。
“疼,呀,我的头发~~”一切都淹没在他不停止反而越演越烈的动作中,可怜平日小心服侍的头发今儿不知掉了多少。
最后不挽抬起头,顶着凌乱的发丝,红着眼圈(不用怀疑,绝对是装的),这一副任何人眼中都是可怜兮兮,弱质佳人的</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