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便传来了脚步声。不挽居然暗自松了一口气。
欲求不满的严厉厉声道:“是谁?”
“族长,属下有要事求见。”这是严厉很器重的一个兄弟,听声音判断。
严厉无声的用眼神表示了自己的道歉,他举步离开。
不挽在房间里整理了一下仪容,准备回自己房间休息。
一出房门,她侧头便看到了那个男人,衣服在风里猎猎作响。
“能不能卖给我一盒龙虎丹?”她的眼睛也可以仿佛启明星一般明亮,她含着笑,脸上的红晕还没褪下,脖子上满是红痕。
称心如意
“没问题。”陆品居然在笑,一点儿也不尴尬,三更半夜跑到别人家来听墙角,他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只是,你确定还用得上?”他斜睨了不挽一眼,是赤 裸 裸的轻视。
不挽挺了挺胸膛,还没来得及开口,陆品那厮又说了,“不用,不用,再挺也没有米儿的大。”
不挽很想反驳说,但是我形状好啊,可是又觉得这气氛不对,她大人不计小人过了。
陆品如入无人之境的慢悠悠下楼,仿佛严府就是开着门请他来参观的。不挽因为也要下楼,所以只好跟着他,可是这情形怎么看怎么别扭,仿佛她粘着他不放似的。
他老马识途般准确的进入不挽的房间,“你的能力越来越退步了。”他摇头晃脑的表示遗憾。
“你,什么意思?”不挽不解。
陆品好整以暇的坐下,倒了杯水,润了润嘴,“随便一个人都能将一个在你身上的男人唤走,你说你是不是给穿月楼丢脸?”
不挽脸一红,想穿月楼是什么地方,男人进去了,就没有想要离开的,今日她确实表现不佳。再说,陆品的话也说得太露骨了。
再和他纠缠这个问题下去,估计自己是讨不了好的,这厮真是先发制人啊。不挽吸了口气,“陆城主怎么这时候会出现在严府?不要告诉我你重操旧业哦。”不挽这是暗示陆品以前的大盗身份,只有三只手才会半夜在别人家出现。
陆品戏谑一笑,“当年我盗物也兼采花,如今不盗物了,但是采花从没放弃过。”
不挽脸一黑,这人脸皮也太厚了,仿佛采花还是个高尚职业似的,有他这么炫耀的么。
不挽心下暗道不好,眨巴了一下大眼睛,“是你让我来诱 惑严厉的!”潜台词是你可不要搞破坏。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这严府能称得上花,又值得他陆大城主来采的,只有自己一个人。
“是我,但是我从没承诺过要帮你什么,一切都要靠你自己,何况我更没承诺过不从中寻点儿乐子的。”陆品这厮根本就是强词夺理。
“乐子?我,我还有什么是你不曾拿走过的?难道陆城主是想告诉我,你对我这个下堂妻还有兴趣么?”不挽真是欲哭无泪了。
“挽挽。”陆品低沉的唤了一声,将她裹入自己的怀里,抚弄了一下她的发丝。“自从你到严府后,看起来比以前有趣多了,这难道就是偷情的魅力?”陆品笑得十分yín 荡。
不挽浑身肌肉僵硬,整个人都在作战状态。
他的指尖划过不挽鲜红的唇,因为刚才的激情,此时唇还微微的肿着,看起来格外晶莹饱满。
向下再划过她的脖子,那里的红痕,为她增添了一种冶艳的华糜。
不挽颤抖着,以为他的唇就要覆盖下来。哪知他却忽然起身,自己也被他凌空抱起,然后就感觉刺骨的寒冷,因为他将不挽扔入了她的澡盆,本来预计了要沐浴来着,可是因为严厉突发的喝醉,她还没来得及享用这盆水。
“你疯了。”不挽拍水而起。薄衫早就湿透了紧贴着她的身体。
“刚才,如果严厉看到的是这幅美人出浴图,估计就不会离开了。”陆品抄着手在一旁玩味,十分的欠扁。
浑身湿透而曲线毕露的不挽,散发着一种罪恶的美。
陆品从台上取了香夷,轻轻的抹在不挽的脸上和脖子上,不挽则在水里发抖。
“很冷么?想一想刚才的激情,就不会冷了。”陆品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无论多么暧昧,但是经过这段距离,剩下的就只有冰凉了。
他手的力道不清,不挽觉得自己脖子上的皮都要被他揉破了,“疼。”她低低的轻呼,就仿佛女子在情人身下辗转的轻呼般,让人怜爱。
陆品这才将她从盆子里捞了出来,“不沐浴就睡觉,实在太不卫生了。”之后他用去味粉又摆弄了一下不挽,这才放过她。鼻子在她发间嗅了嗅,没有任何味道,这才满意的笑了。
“你是采花才惯了,才不喜欢沾染任何味道,怕被人闻了出来追杀你吧?”不挽忽然涌现的灵感。
陆品这厮最近表现一直很奇怪,不挽轻易不肯得罪他。任他将她裹上床 去。
“有这么点儿意思。”他的唇在不挽发间亲昵的吻着。
“你就不怕被米儿发现?不怕严大哥发现后,弃我于不顾,奋发追求米儿?以你这种花心风流种,米儿姑娘迟早会看穿你的真面目,到时便悔之晚矣。”不挽无数次幻想过陆品匍匐在米儿的脚下,恳求她原谅的镜头。
“挽挽,你是在关心我么?”他的指尖缭绕在她心上,不挽也觉得自己不可思议,任严厉热情如火,她的身体也岿然不动。
可是眼前的人只要在面前晃动一下,她便觉得敏感躁动。当然她也是不反对的,当你反抗不了的时候,便学会享受吧。
何况,她记得明晨一大早她就约好了米儿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