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一山像只豹子似的也窜上了床,手中拿着的那个晶亮的东西不正是手铐吗?这邪恶的东西他是许久不用了,没想到今儿又翻弄出来。
几下就把许展的手拷在了一处,推到了头上。
“你怎么又这样!快解开!”
“展展,有了它你才会变得更乖!”汪一山笑着伸出他的中指慢慢地在许展的双腿间抚弄,突然探了进去。
被这禽兽夜夜训练了这么长时间,就算许展一百个不愿意,但指甲轻轻刮挠的那一瞬间,她整个身体不由自主的紧绷,尖叫著:“不要!”
汪一山将她的腿大大地分开,固定在自己的腰侧:“玩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紧,吸得这么紧,难道是想我的手指就一直在这儿吗?”
这是汪混蛋最喜欢的戏码,无耻的言语搭配着更无耻的动作,从身体到心灵细细的折磨每一寸净土。
许展猛吸一口气,提醒自己放软身体,更要放软语气,委屈地瘪着嘴,摇头说:“真的太累了,想睡觉,把我解开吧,好不好?”经验告诉她,汪一山是吃软不吃硬的,往日到了这步田地,汪禽兽一般都是会善心大开,放了自己的。
“展展累了?好吧,你下面放松啊,我撤出来。”她感觉汪一山慢慢拔出他的手指,不由地放松下面的肌肉,暗自松了口气。
可惜高兴得实在是太早了,下一刻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地分开了嫩肉,攻了进来。
“啊!”许展疼得身体一颤,在厚实的床垫上抬起了腰身,痛的下面不停在抽.搐。
汪一山居然捅破她的处.女膜,她甚至感觉到温热的血丝开始随著手指的移动而流了出来。
“你个变态!无耻!下辈子是条狗!还被人阉了当狗太监!”所有恶毒的话,一下子从许展的嘴里涌了出来。
虽然这层脆弱的膜有很多女孩在骑自行车或是其他运动中毫无察觉就破裂掉,但是少女纯真的幻想里,谁没有羞涩地思量过躺在心上人的身下,由他亲自除掉的那一刻,那本来应该是充满幻想的,唯美的。
而不是两根禽兽的手指,像捅开破旧的窗纸一般,将它撕裂。
“既然下辈子要当太监了,那我这辈子得爽透了!”汪一山笑得那么无害,漂亮的丹凤眼微微地上挑,他开始慢慢地抽.送着他的手指,又俯□来,炙热的唇舌又附着上女孩还在不停咒骂的唇舌,如同饮水般吞噬掉她唾沫。
如果可能,许展真希望关闭掉自己所有的感觉器官,可年轻的身体根本不受控制,在他连续抽.插并肆意地捻转扩张下疼痛慢慢地蒸腾,快.感渐渐由难言之处蔓延至脑神经,许展接连战栗了几下,感觉有好多滑滑的液汁随著他的手指流出了出来,浸湿了被迫分开的腿根。
当汪一山终于“开恩”松开许展的唇舌时,女孩绝望地喘着气,纤细的腰身却不受控制的弓起,却怎么也也摆脱不了那两根可怕的手指。
怎么样?舒服吗?汪一山的脸上满是兴奋,厚实的胸膛不觉起伏得更快,
许展已经无力再骂这个完全兴奋起来的禽兽,她心中隐约地感觉到,可能今夜自己逃脱不掉了……畜生再也忍不住了吗?
汪一山已经把手指增加到三根,力度和速度也更为猛烈,许展猛抽了口气,这已经不是疼痛能形容的了,身体已经被撑扩到极限了,痛得她甩着头又始抽搐起来,被刺激的只能发出呜咽声。,怎么还没晕过去?这么刺骨的疼是女人能忍受的吗?
“汪一山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许展闭着眼也能感觉到他那根滚烫的物件在自己的腿间重重地摩擦着,过了一会,他终于肯停了下来,慢慢地抽离了手指,在旁边的床单上蹭了蹭,用双手把她的大腿掰至最大限度,就着流淌得一塌糊涂的处女鲜血及透明液汁,娴熟地找准了地方,一个巧劲儿就将他的那根滚烫的东西直直地挤了进来。
不知是不是方才被手指折磨过了头,当可怕雄□官进来时,居然顺滑得一路畅通。
汪一山的脸因为极致的快乐狰狞得有些可怕:“下面给我松点,夹得这么紧,找干!”
作者有话要说:咩,禽兽终于吃点了小姑凉~~~展展你要雄起,娘会帮乃将来把汪渣虐得死去活来!
二更过一会再贴哦,狂仔尊不会存粮的料,边敲边贴有木有?亲爱的们不要只看不留言哦,霸王什么的,会让奋战在敲字一线的阿狂泄气滴~~~~</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