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骚货!」身后是二姐的声音。
「都没你骚!你……你……」小妹被我干的无力,反驳也变得无力。
「今天我可有好东西给你们吆,再说姐姐的话就不给你了!嘻嘻。」二姐的两个奶子隔着衣服在我的脖子上面滑来滑去。为了稳定后方,我不得已抓住一个,终于将二姐固定下来。二姐在我耳朵上面咬了一口。
「晚上再给你弄,嘻嘻。我先上去看看妈妈。」二姐按住我的手在她的奶子上面揉了几下,脱身出去,顺便在妹妹的小yín 臀上面用力的拍了一下,小妹一紧张,骚bi里面肌肉一圈,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顺势把jing液在小妹的高声叫喊中射了进去。
「呀!忘了让你带套了,你怎么射进去了?今天是人家的排卵期呢。」事后小妹装作无辜的样子问我。我气的在她小嘴上咬了几口,又揪了她两个小奶子几把。小东西才闭嘴不言窝进我的怀里。
抚弄着怀里小东西光滑的背部肌肤,听到脚步声,二姐的声音传来。
「大好消息啊,你们不用担心了,以后我们都不用担心怀孕了,我的研究有重大突破了!」
回头望去,不仅二姐,大姐和妈妈都出来了。
难道妈妈的那个梦真的要实现了?
低头看看怀里的小妹。
「哥,我要给你生个女儿!「小妹眨着眼睛认真的说道。
外篇之二
「呼……呼……呼……」和妈妈睡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会先她而醒来,然后我就会耐心的,边聆听着她那有趣的轻轻鼾声,边望着天花板发呆。这个习惯我很早就养成了,即使妈妈没有怀孕的时候我也是天天如此,一直到二姐过来叫我们吃早饭才会真正地下床洗漱。今天也不例外。
我那幸福的鸡芭在妈妈的骚bi里面浸泡了一个晚上,孕期的女人骚bi中的温度比较高,鸡芭在里面感觉倒也不错,妈妈的骚bi完全是专门用来温暖我鸡芭的肉质暖炉。
昨晚只有我,大姐,妈妈三人在床上,小妹和二姐不知道嘀咕了些什么就跑到二姐房里面睡了。虽然是大姐在旁边作xing爱候补,可等我的火气弄起来了,最先求饶的也是她。
她前戏的时候被我舔得喷了一次,接着又被我和妈妈前后夹击合伙鼓弄出来一次,最后一次是在我插进她屁眼的时候出现的,当时大姐看的出有些控制不住自己,骚bi里面卟的一下,喷出的液体气体摩擦之间的声响和屁的声音竟如此相似,平日严肃的大姐,难得搞出这样的趣事,当然逗得我和妈妈哈哈大笑。
大姐红着脸连声说自己不成了,我边和妈妈用手巾清洁着大姐的身体,帮她舒缓刚刚抽筋的小脚趾头,边取笑着仍然软软瘫在那里的大姐,大姐湿透的身子仿佛被煮熟的面条,软软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躺在那里,哀求地望着我仍然勃起的鸡芭。
妈妈的骚bi有些红肿,我怕她受不住,没有继续在她的骚bi里面chōu_chā ,视子如命的妈妈爱惜地用手帮我套弄着,咕唧咕唧的声音让她和大姐不停地吞咽着口水。妈妈不想让我憋得太难受,最后拉起还是有点迷迷糊糊的大姐,两人吸了快要一个小时才让我射了出来。
等我轻轻把鸡芭从妈妈身体里面抽出来的时候,妈妈也只是稍微呜咽了一声,随后翻了个身,继续像只懒懒的胖猫咪毫无美感地在那里呼呼大睡。随着鸡芭的抽出,一汩白色的液体流到了我的大腿上面,我忙抓起旁边的纸巾擦了擦。
大姐的衣服并不在房间里面,想来大姐早早地就出去晨练了。我早晨锻炼的地点早已经换成了床上。
跳下床,来到窗边,轻轻扒开窗帘,外面雾气蒙蒙的,什么都看不清楚。按照我的生物钟算,现在应该是早上6点不到的时候。大姐不知道回来没有,这样天气在外面呆久了对身体可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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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的叫声隔着玻璃听起来沉闷得很,那是对面黑美人舅妈家里养的一只藏獒,是我托西藏的一位朋友买的。每到早上必定叫唤一下以示其自身的存在。自从养了它,别墅区里面其他的狗类都不太敢叫了。
说起黑美人舅妈,自从舅舅带着十几岁的新舅妈出国之后,她就越发得闷闷不乐了,妈妈也劝过她改嫁,她却不肯,真是个奇怪的人。
我那个美如天仙的小表妹和舅妈住在一起,那个酷酷的小表弟则让舅舅领到国外享福去了。
舅妈开始让小表妹到一家私立女校里面读书,可不久因为女校的学生们嫉妒小表妹的相貌,经常地欺负老实的小表妹,所以舅妈就请了一个私人家教,哪知道那个女家教竟然是个同性恋,要和小表妹玩爱爱,吓得小表妹告诉了舅妈,舅妈一火也不请家教了。
正好大姐有空闲,妈妈便让大姐过去帮忙给小表妹上课。还好大姐心里素质比较好,没有闹出什么乱子来。小表妹和舅妈来过几次,来一次我的鸡芭就经受一次考验,因为每次看到小表妹,我的鸡芭都会不听话地竖起来,然后就会被嫉妒万分的小妹拼命地蹂躏一番。
这片土地的最外围是密密丛丛的参天林木,穿过树林,就是从水利中心放射出去的农田,然后是一片波光闪闪的人工湖,接着就是佣工们的居所。而跨过厚厚的保安区,最里面就是现在我们一家五口和黑美人舅妈居住的地方,是为了我们这样一群先富起来的人们所准备的别墅区。
别墅区的建造模仿了国外的农庄和城堡,整个别墅区占用的土地就是当年我们这个大家族所拥有的耕地田产。现在耕地农田有专门的人负责农种割收,住在别墅中的我只管收钱就行了,我可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成为小时候书上所说的大地主。这个说到底要感谢政策了,呵呵,说远了。
爷爷奶奶去世,遗产的大头都给了我父亲,然后就是父亲的离去,当时家族里面继承的规矩没现在那么复杂,也没有太多的利益争夺,作为长子后代的我理所当然应该继承这些。
事情到这里还没有完,随之而来的是几个叔叔走的走,散的散,死的死。这时候开始捞起偏门的舅舅帮了我们这个家族一个大忙,他暗地里面操作。
于是奇迹般地出现了一张爷爷所立的遗嘱(爷爷死的时候只是口头说了怎么分家),奇迹般地把除了三叔之外其他几个叔叔的大部分地产都移到了我的名下(二叔去省会之前就已经这么作了,四叔已经在国外定居也没有打算再回来,地产要也没有用,三叔还在当地生活呢),顺便奇迹般地将想要霸占五叔家财产的那个姓周(就是小时候差点被我打成脑震荡的那位)送进了监狱。
据说罪名是走私巨量毒品,周老爹当即吃了颗花生米,而周家女人看没有什么盼头马上跑回了娘家,姓周的儿子判了个无期,不过可惜一次监狱着火,他为了抢救国家财产不幸被烧死了。虽然舅舅没有和我明说,但是我心里却很清楚周家是怎么倒霉到家破人亡的。
那个时候的舅舅,通吃到什么程度?想想看,家乡黑白两道的一把手如果在路上碰到他的车都要给他让路!搞掉姓周的更不会难到什么地方去。
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舅舅的私生子,他对我这个外甥比对他自己亲生儿子还好。为此去问妈妈的结果就是被妈妈骂了一顿,害得我又是一个月不能和妈妈zuo爱。
这件事情后来证实真的是我的妄想症发作,舅舅对妈妈可真的是纯洁得不能再纯洁的姐弟之情,对我也只是纯粹的喜爱,其起因也是当初的几件事情当中,我的立场和判断非常和舅舅他的胃口。
最后我的结论就是世界上象我这样乱来的畜牲实在是屈指可数。
周家一去,就只有我们一家独大了,舅舅再次苦心地培养了一个专门和我们对着干的家伙,说是周家的后人,鬼知道是舅舅从哪里找来的。我只知道那个所谓的周家后人暗里见到舅舅好像耗子见了猫,舅舅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舅舅偷偷和我说,这个是专门用来转移外界眼神的,家族太嚣张了的确不太好,这我也很明白。
后来我去北京上大学,家里由妈妈她们几个娘子军继续管理。
我毕业的时候是互联网高潮期,以自己当时的家底加上舅舅的指点,在里面狠狠捞了一把马上退了出来。然后我用得来的资金继续和舅舅学着炒卖房地产,期间舅舅通过北京军区的关系,让我在北京军区那边也买了一套房子。不过我就过去住过几次,因为每次进去都要接受哨兵给我敬礼(严格说来是对我那个车号敬礼),每次都让我心突突地直跳,生怕会蹦出一堆人拦住我,砸开车门,然后把我拉出去,对我说:「打死你这个乱仑的畜牲」。
妈妈听说过之后笑我有胆子操老妈,没胆子接受人家的敬礼,我也只能笑笑作罢,心说自己内里还是个胆小的男人啊。
由于这个原因,所以北京的那套房子到现在也是在那里空着,偶尔大姐会派人过去收拾收拾。权当作我偶尔进京临时歇脚的地方吧。
记得房子刚刚到手的时候,妈妈和我在那里做过一次,当时我们两个zuo爱的时候,听到外面的哨声,我和妈妈同时都生出了罪恶感,妈妈应该比我好一些,她的享乐思想能帮她不少忙,尽管如此,那天的高潮确是我们两个发生关系以来最最心灵贴近的一次。
在号声中,我和妈妈看着血液充满的两个性器激烈的摩擦,爱液四溅在了地上,欲望不停地将我们两人推向乱仑性欲的顶峰,当号声的最后一个音符淡去,我却如同醍醐灌顶一般,脑海中似乎多了一座和妈妈相连的思维之桥。
一时间我和妈妈如同经历生死轮回,同心相印的情侣,彼此都将对方的要求和想法在双方的脑海中浮现出来。
我和妈妈深情地对望着,身下无比默契地配合著对方的动作。
我粗暴地按照脑海中接受到的妈妈的想法,把妈妈一把压到了窗户的玻璃上面。
浑身汗水如同雨下,粗大的鸡芭胀大著撑开妈妈柔软如棉的zǐ_gōng 颈口,在我的入世之地,妈妈的zǐ_gōng 里面足足喷射了两三分钟,热烫的儿精把妈妈刺激的张牙舞爪,象只疯狂的发春母猫嘶叫着,尽管双手被我擒在手里,妈妈还是努力的在窗户上面抓来抓去,尖尖的染红指甲划的玻璃唰唰直响。
当时妈妈给我传来的想法就是要赶紧把窗户打破,然后让全世界的人都能看到她当时被儿子干得死去活来的yín dàng 样子。
高潮过后,我们两人呼哧呼哧倒在了还未装修好的地板上,那次之后,我和妈妈无论怎么努力,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