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点点小妹汗津津的鼻头,帮她抹去快滴下来的汗珠,小妹顽皮的在我手指头上面舔了几下。
「奇怪,我记得上次他跟我说已经结婚了啊,难道他和女人离婚了?」
我没有理会小妹的小动作,疑惑的问了出来。
「哥,他到底是谁啊,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小妹好像一只咬着骨头不放的小母狗,含着我的手指头不放,一边津津有味的吃着,一边口齿不清的问道。
「死丫头,也不嫌脏,方至力你不认识,如果我说狗子你总应该知道吧?」
「狗子,狗子?嗷,我想起来了,是姑妈的那个儿子是吧,嘿嘿嘿嘿。
哥哥,那个yín 棍找你会有什么好事。」小妹抬起头诡异的看着我。
「真没有礼貌,什么yín 棍,是表哥。」我纠正,脸上热热的。
「嘿嘿,哥还会害羞呢。你们两个半斤八两,都是敢干老娘的大坏蛋。」
小妹不忿的在我耳边大声说。
「早知道当初就不让你知道了。」我装作郁闷的放下小妹。
「好了,别装了,我们夫妻这么多年了,还和我装。那是你没对姑妈她们生出什么坏念头,不然的话,哼哼哼哼。」小妹看着我裤裆上已经软下去的家伙坏坏的说道。
「我也很奇怪,姑妈和她的女儿们那么漂亮,我怎么会一点感觉都没有呢。」我说完,赶紧拉着要揪我鸡芭的小妹,俩人笑闹着跑到了妈妈的房里。
方至力,小名狗子,是我的一个远方表哥,他的母亲我叫她姑妈,一家现在还住在北方。说起来我和方表哥还真是挺有缘的。
起初我并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姑妈,那还是和妈妈发生了关系的第三年。
好不容易等到了寒假,被欲火烧的一脑子精虫的我急急忙忙的拉着二姐冲回家,书包一扔,扯起还在厨房做饭的妈妈就往床上拉,一边拉一边脱起妈妈的裤子,妈妈哭笑不得的劝我别那么急,等她做完饭好好的让我玩,可惜直到我的鸡芭进入她的体内妈妈也没有劝说成功,只好气喘吁吁的被我压在床上操了一个下午。最后连忙活完晚饭过来叫我们的二姐也被我拉到了床上。
我那时候身体健康的像头小牛犊子,两个女人根本不够我塞牙缝的,在只有二姐陪她的日子里面,妈妈有些被我操怕了。
她不知道怎么联系上了这个姑妈,硬是不顾我的请求,说是要带我去看看这个从未谋面的亲戚。二姐也闹着要去,本来妈妈答应了,可是被爸爸否决了,说是去的人太多怕人家不方便。
正好爸爸那次要到北方办事,于是我们三人把二姐扔在了家里,坐火车换汽车,坐汽车换火车的,颠颠簸簸,等到yín 臀快要开花的时候,来到了姑妈住的地方。
第一次来到遥远而寒冷的北方,没有穿多少的我被那异于南方的寒气冻得直打哆嗦,何况当时还下着大雪,刮着刺骨的北风。
我也没来得及欣赏北方的雪景,妈妈搂着我就跑到了姑妈家的大火炕上面,老爸在后面气愤的和姑妈说这个小子真没有出息,虽然他也在不停的哧溜着鼻涕。
热乎乎的火炕让我们三人很快就暖和了过来,这才有时间好好打量,姑妈家里看起来比我们家里稍微差了一点,不过差的不是太多,该有的电器什么也都有。
晚上的时候,我第一次在姑妈家看到了方至力方表哥,也就是狗子哥,我们俩人的时候他都让我这么叫他,说只有这样才显得是哥们。
当时狗子哥比我高出一个头还不止,每当看到外面那么大的雪,他光着膀子在院子里面汗如雨下的忙活,我对比着自己的小身板,很是自卑。
好在我还有一个地方胜过他,挑水的时候我能比他多提两桶,狗子哥说那是他让我云云,我笑着同意,心里得意万分。
老爸住了一晚就和姑妈告别了,他急着去边境那边采货。嘱咐了我听方表哥的话,就匆忙的找车走了。留下我和妈妈继续住在姑妈家。
姑妈比妈妈高一些,也可能北方的女人就是这么个特点,在我眼里姑妈给我的感觉是人高马大,力气活干起来有时候比方表哥都麻利。相貌上她和妈妈不分轩轾,都可以说是大美女,因为长期的劳动,姑妈的皮肤比妈妈小小的逊色一些,但是无损于她美女的风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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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还是喜欢妈妈这样的温柔感觉,姑妈也很疼我这个看起来小姑娘一般的家伙,给我亲手做了许多有东北特色的小食品,每天吃的我肚子撑的鼓鼓的,结果一吃完饭就要让方表哥拽出去在茫茫的大雪地上拉练一番才能消化好。
听姑妈讲她还有三个女儿,和我家里差不多,不过我们去的时候她们在外地回不来。不然我倒是可以欣赏一下东北小美女了。
生活总是在平凡中体现着它的不平凡。
我不止一次的听妈妈和老师们对我说过这句话,但是让我亲身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恐怕还是在姑妈家里的那些日子。
因为方表哥已经快成年了,所以妈妈和我住在姑妈房间隔壁的一个大屋子里面,那是姑妈现收拾出来的,本来房间里面放的杂物都移动到了院西头的空房间里面。
姑妈怕我和妈妈被冻着,把个火炕烧的烫yín 臀,就是过了十二点,仍然是热乎乎的没有一点凉气。
老爸临走的时候还告诉我和妈妈睡觉的时候一定要脱光了,不然穿多了上火,而且可能会感冒。我和妈妈一万分的同意,老爸哪知道我这个小yín 棍巴不得这么和妈妈裸裎相见呢,到了zuo爱的时候都不用考虑脱衣服的问题。
老爸一走,第二天的晚上,我好像侦查员一样,竖着两只耳朵听着隔壁的动静,姑妈和表哥好像很快就入睡了,隔壁只说了几句话就没有了声音。
我又耐心的等了快要半个小时,听到隔壁的鼾声断断续续的传过来,拍了拍在帮我套弄鸡芭的妈妈,示意隔壁都睡着了,妈妈忙掀开被子,急不可耐的爬到我的身上。
我看着月光下面妈妈雪白的大yín 臀,妈妈已经在我身上开始起伏起来,两只硕大的奶子在我瘦弱却结实的胸脯上面蹭来蹭去,两个大大的奶头不时的在我的|乳头上面刮过,刮一次,麻一次。
妈妈在上面忙活了才不过几分钟,就低声喘着粗气趴在了我的身上,比我大了一号的女体压的我有些喘不过气来,特别是妈妈胸前那两个让我又爱又怕的大家伙准确的堵在我的嘴上,虽然口感不错,可是我需要呼吸啊。我拍了拍妈妈的大yín 臀,竟然还挺烫人,这火炕烧的真是没说的。
妈妈晓得自己把儿子压的太厉害了,在我脸上亲了几口,弄的我一脸唾沫之后,妈妈转了个身,仰卧在那里,把我拉到她的肚子上面,然后拍拍我的后腚,和妈妈做过很多次的我会意的把着年轻而有力的鸡芭,通过gui头的感觉和妈妈小手的引导,再次插入了妈妈湿润的骚bi里面,还没等我动作几下妈妈就喘起粗气来,我觉得不妥,可别把隔壁姑妈她们弄醒了那可就难堪了,我可不想让表哥又多一个取笑我的理由,最重要的是不能让表哥有看到妈妈裸体的机会。
可是炕上除了妈妈和我的内裤就没有其他合适的东西了。我稍微犹豫了一下,听着妈妈的声音有变大的趋势,坏心一起,抓过我的内裤就塞到了妈妈的嘴里,妈妈只是摇头小小的只挣扎了一下,就咬住了我的内裤。
有了这个保险,我就紧紧闭着嘴唇,把脑袋埋在妈妈的两个大奶子中间,鼻子里面低低的闷哼着,和妈妈不成比例的年轻身躯在妈妈身上一下一下认真的chōu_chā 了起来,听着妈妈嘴里的吱吱唔唔,看着妈妈似痛苦似兴奋的美丽面孔,妈妈身下骚bi里面的火热湿滑给我那年轻的鸡芭带来一阵阵难言的快感。
我双手按在妈妈身旁的火炕上,忍着手下烫人的温度,还要忍着gui头处一抽一抽的she精感觉,异常艰难的以不变的节奏继续着服侍妈妈的工作。
chōu_chā 了一阵子,手下实在烫的不行了,我急忙把手换了一个地方,妈妈大概yín 臀也是被烫的受不住了,趁机让我忍俊不禁的晃着嘴里的内裤,抱着我挪到了火炕稍微凉一点的地方,刚刚稳定下来,我们俩人就又马上开始了新的一轮chōu_chā 和迎合。
突然我好像听到人的说话声,吓得我下身动作一停,控制不住的射出了一部分jing液,还没有被送上高峰的妈妈感觉到我的she精,不满的要打我yín 臀,我忙拉住她,做出安静的手势,然后指指隔壁。
妈妈这才明白,也开始惊慌起来,我轻轻从妈妈身上起来,努力放轻了动作,将性器从妈妈体内慢慢抽出,即使这样离开的时候还是产生了声响,在静谧的夜里吧的一声分外的明显,妈妈对着我吐了吐可爱的小舌头,然后小心的扯出嘴里的内裤,和我一起做贼似的轻手轻脚的爬到炕边,贴着墙壁听着隔壁的动静。
墙壁看来很薄,因为声音非常清晰。那我和妈妈的动静会不会也被他们听到了,我有些紧张,后来我才知道是自己在吓自己。
「狗儿~狗儿~别~别摸了。今晚就忍忍吧,听妈的,好不好?别摸了,摸得妈难受啊。」这个是姑妈的声音。
「妈~我都憋了一天了,你摸摸看,都硬成什么样子了。」很显然是表哥的声音,不过内容让我感觉很熟悉,我好像也和妈妈说过同样的话。
我转头看看妈妈,银色的月光下,妈妈的脸蛋也贴在墙壁上,那双宝石般的眼睛却是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看,脸上似笑非笑的。我做了个鬼脸,继续趴在墙壁上面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