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整天我都心神不宁,不敢正视丈母娘的眼睛,但她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洗衣、做饭,接待来来往往拜年的客人。直到晚上睡觉时,我的心仍忐忑不安,总感到什么事要接连发生。
大年初四晚上十一点半左右,当我上床后不久,就听见房门“吱”地被轻轻推开,接着闪进一个人影。我又喜又怕,但很快镇定下来,豁出去之后反而有些坦然面对一切的意思。
我像一个真正的男子汉那样,把岳母抱到了床上。我尽量按捺住欲望的诱惑,大胆地向守寡多年的岳母表白了爱欲之情。我真诚的言语和粗鲁的拥抱,使岳母几乎很快就瘫软在我怀里。
遭遇丈母娘的私情后,我曾一度产生了一种“乱仑”的负罪感和对妻子不忠的深深的愧疚。直到接到阿兰的回国电话,我俩才如梦初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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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阿兰走下飞机那会儿,不顾一切地向我奔来,当众抱着我兴奋地哭了起来。丈母娘静静地站在一边,脸上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醋意。
妻子回家后,为了感谢我这九个月来对妈的照料,当着岳母的面奖给我一个带响的吻。我做贼心虚,脸上火辣辣的像有小虫子在爬。我担心自己的蛛丝马迹被发现,更担心丈母娘因吃醋泄露天机。
我不得不佩服女人心细。阿兰回家后没几天就嗅出什么味来。她悄悄地问我:“我出国后妈变化好大,你发现没有?”
我说:“没有什么变化呀。”
阿兰说:“不,妈好象变得年轻许多,她过去从来不穿花花绿绿的衣服,我发现她衣柜里多了好几套流行时装呢?你说怪不怪?”
我说:“我怎么知道女人的事。”
阿兰笑我是「粗心汉、大傻瓜。」事隔不久,丈母娘吃饭时作呕。阿兰劝她到医院看医生,她说感冒没事。可第二天、第三天仍呕吐。
晚上,阿兰在枕边莫名其妙地问:“这几天有没有男人到过咱家?”
我说:“没有。”
阿兰又问:“王大叔来过没有?”
王大叔是岳母单位里的人事科长,早听说他丧妻后对丈母娘穷追不舍,不知为什么,丈母娘一直将其拒之门外。阿兰这时问这个问题我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随口答道:“好像没来过。”
“这就怪了。”阿兰梦呓中还喃喃道:“怎么会呢?怎么会呢……”
第二天,丈母娘从医院回来,说自己得了胃炎,请病假在家休养。阿兰恰巧遇到公务出差,临行前再三叮嘱我要好好地照顾妈妈。我不敢怠慢,给岳母买了鸡煨成汤送到床头。丈母娘抓住我的手,两行泪珠流了下来。不知为什么,看到她虚弱的身体,我陡然升起了一种怜悯之情……
自从阿兰回国后,成了事业上的大忙人,隔三差五地出差。我和岳母仍然藕断丝连,她那善解人意、似母又似妻的柔情和爱抚使我无法拒绝。就这样,我们这个三口之家象一只航行在海面上的小船,母女划浆,女婿掌舵。
偷看了妻子的日记后,我的心灵受到了剧烈的震撼如果不是偶然发现妻子日记中的秘密,也许我会一直为自己能够驾驭两个女人的爱情与命运而自信满足,但随着日记一页一页地翻开,豆大的汗珠从我脑门子一颗颗滚下来……
那天,我上街买菜没钱,看到妻子的皮包挂在墙上,就顺便打开拿些零钱,意外发现皮包里有一个精致的日记本。在我印象中,阿兰从没写日记的习惯,便好奇地打开翻看。天哪!一股热流直冲脑门,我顿时两眼发黑,双手颤抖。原来,妻子早已知道我和丈母娘的私情。
妻子的日记共13篇,每一篇都让我心惊胆寒。她不仅知道我和她妈的那事,而且还知道她妈怀孕上医院做人流。
“一个夏雨的晚上,清晰的夜空,几点疏星正默默伴着一轮凉月;可是今晚我因为不太舒服就提前回家了。悄声打开房门,我发现母亲的房间房门虚掩着,从房内传来细细的怪声,有如狗喝水般啧啧有声。
我聚精会神细听着。只听到模模糊糊,断断续续的阵阵沈重呻吟声送了过来,好像一个生大病的人躺在床上哼哼似的,跟随着而来是一阵阵扰人心眩的吱吱格格大床震摇动的声音。
我的预感是正确的,我脑海里产生了一种羞辱感,母亲太不安分了,她背叛了父亲!但好奇心使我慢慢的走近门口,刹时间我惊呆了!
里面两个满身是汗的人,赤条条的在房间内云雨起来,我万万没想到的是,那赤裸裸的男人……居然是他!我的丈夫!
他正骑在我母亲的身上发疯似的动着!他如饿虎擒羊,两人交合之处啧啧有声,而母亲仰躺在床,下身一丝不挂,上身衣衫半解,露出一个肥大的胸罩,却也是半掩半遮的,丈夫趴在我母亲身上,紧紧地抱住母亲,下身不停地用着力。母亲在他身下扭动着身子,只是迷梦般地哼哼着。
看着丈夫耸动着yín 臀,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猛,只见他们俩浑身颤抖着,我也颤抖着,丈夫经过一次又一次地抽送后,又操了几十下,便忽地停了下来,整个房间也静寂了下来了。
我从门缝里看见丈夫趴在母亲身上只是喘气,好一会才爬了起来抽出他的鸡芭,见他那鸡芭湿漉漉的,他们的汗水和jing液把床单也弄湿了一片,一片撩人的春色完全呈现在我眼前,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说话,我的脑袋却是一片空白……天那!我崩溃了!
就在头一天,也在这个家,同样在我的房间,我也曾在丈夫身下发出母亲刚才那忘情的呻吟。而今天,他竟然占有了我母亲的身体,那是我的生母啊!他的丈母娘呀!
我感到羞耻,我不知道他们怎么会发展到如此的,他怎么样也不能连我的母亲都干上!他卑鄙无耻!我恨死他了!可我该如何面对呢?我该怎么办?我一个人独自走到街上,由初初的五光十色,到最后看着家家户户都已熄灯睡觉了,我的心也变得寒冷。
这不知怎么了,眼前只是想着刚才两具肉身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影子,我只知不能这样的!一个是我母亲,一个是我丈夫,他们不能这样,他们背叛了道德,背叛了家庭,做出不该做的事情?
我狂乱害怕的想着,虽然有些呕心,可是我有什么办法?我不能离婚,为什么呢?我也不知道!因为?可能因为我还需要一个丈夫,一个像家的家吧……”
阿兰在日记中还写道:“做梦也没想到,我最亲的人抢夺了我的丈夫,我最爱的人背叛了我的感情。我真想一死了之!”她在另一篇中写道:“我心在流血,可我恨不起来。妈妈为我守寡十多年,也不容易啊!”
她说无论如何也要保持冷静,绝不能流露出任何情绪将窗纸捅破。她的感情在经历了痛苦挣扎之后,慢慢地趋于平和。甚至对我和她妈的私情给予了原谅和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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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日记简直令人难以置信:原来她后来所谓的“出差”都是假的,事实是她隔三差五地在办公室休息。故意给我和她妈留“机会”。
我轻轻地将日记放回原处,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尽力掩饰内心的剧烈震撼。
半年后的一天晚上,我突然提出搬出去租房住的决定。两个女人面面相觑,然后齐向我瞪大眼睛。我解释说,我和阿兰已长大成|人,应该独立创业立家。
阿兰没加思索地表示坚决反对:“是不是咱妈对你不好啦?一家人在一起有个照应,再说到外面租房,经济开支承受得了吗?”
我仍坚持自己的观点,我二人争论不休,岳母沉默不语,像在思考着什么。最后,还是她打破了僵持局面,说:“也好,搬出去开支大一点,反过来能激发你们小两口多挣钱,反正早晚还是要买新房的。”有了丈母娘的支持,阿兰最终投降缴械。
去年秋,我们搬到距岳母三公里的一个住宅小区,住了一套一室一厅的民房。四个月后,喜从天降,阿兰的肚子渐渐隆了起来。我高兴得手舞足蹈,我这个流浪汉终于可以做爸爸了!
今年5月19日是岳母的生日,我和妻子早早地去给她祝寿。只见家里摆设凌乱,冷冷清清,岳母又穿上了她那灰色的服装,口红不见了,脸上红晕也不见了,眼角爬上了细细的皱纹。我心里真有些难过,虽然我和岳母都明白我们之间的事情违背人伦,但我们之间毕竟不单纯只是肉体的苟合。
吃午饭时阿兰说:“妈,我们还想搬回家,将来这小外孙还需要你这个外婆照料。”岳母挤出一丝微笑,没作回答。
下午,妻子又带着儿子去她婶婶家。有了这个机会,我趁岳母在床边看报纸不留神时悄悄溜了进去,一把就搂住了她。她的脸立刻红了,想一把推开我但没有成功,就连忙责怪说:“啊……不!……别……别这样!……我是你丈母娘啊?大白天的,也不怕别人看见?”
我坚定地亲吻着她发红的脸颊说:“现在不会有人,只有我们两个。”
岳母摆出了那种传统女性的姿态说:“我真有点害怕……为了孩子,为了这个家……咱们算了吧……”
我知道她是真的担心,同时肯定也还在生我的气,就强行把她压在了身下。她还想挣扎,但我决定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用嘴封住了她的嘴。她的反抗越来越弱,最后就随我弄了。
每次我抱住岳母,闻到她身上的气味时就会想起自己的妻子,就有一种感觉,好象会把对她的欲望消除似的。而心里又立时产生另一股力量与之抗衡,那就是。对我来说,这股力量是征服禁忌的快感,它远比前一股力量大得多。
床边有一面穿衣镜,里面映照出我们裸体拥抱的姿态。望着镜子里岳母那雪白丰腴的肉体和两只来回晃荡的ru房,我情不自禁地把手伸进她的骚bi里。
“噢!……看你……又来了……大下午的……”
岳母的脸上浮现出诱人的粉红色。我再次爬到她光滑柔软的肚皮上,将手顺势抚摸她依然饱满隆起的小腹。
午后的阳光照射到床上,映衬出岳母肌肤的雪白和毛发的黑亮。卧室里回荡着我们粗重的喘息和她深沉的呻吟……当我挺身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