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地脚下一凉,竟有条草蛇爬上了他的脚踝。他猛吃一惊,几乎叫出声来,待看清楚,不禁大喜过望。这草蛇虽然无毒,但却甚为凶猛,常会咬人;他自小常抓着玩,熟知其性。王老汉邪念起,急智生;他轻松的捏住了蛇的七寸,将这一尺多长的草蛇,悄悄的由窗户空隙,塞入了明秀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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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秀洗过澡,光着身子搓洗换下的衣裤;那晃动的屁股对草蛇形成了明显的挑衅;那草蛇悄无声息的爬到她屁股边,昂首一口,恰恰咬到明秀gāng 门与阴沪中间的会荫部位。明秀只觉一痛,「哇!」的叫出声来,待看清是蛇後,更是惊慌失措,魂不守舍。等在门边的王老汉,一听媳妇惊叫,立即拍门假意询问;赤身露体的明秀,挣扎着开了门,只说了声「我叫蛇咬了!」随即晕倒在王老汉的怀里。
王老汉搂着光溜溜的媳妇,真是舒服的上了天,他将媳妇放在床上,又亲又摸的弄了一会,而後替她盖上被子,回头捉蛇。王老汉捉到了蛇,便将蛇头按在自己大腿根处,有意让蛇咬上一口,他又寻些辣椒抹在伤口上,一会伤口果然红肿起来。
明秀面上一凉,醒了过来,只见公公正拿着湿毛巾替她擦脸。公公见她已醒来,急忙问道∶「蛇咬到你那儿?要快将毒血吸出来,迟了怕不好治。」明秀尴尬着还没回答,公公竟拉下裤子,指着腿ㄚ处的伤口道∶「你看,我也给咬了一口!这会整条腿都麻了。」明秀一看,公公腿ㄚ处又红又肿,像是颇为严重;自己被咬在先,恐怕中毒更深吧?
明秀心中害怕,也再顾不得羞耻,当下撅起屁股指着痛处,低声道∶「就是这儿!」王老汉一看,那屁股沟里有两个小口子,略微出点血,不仔细还看不出来呢。王老汉有意吓唬媳妇,当下「唉呀」一声,惊呼道∶「怪怪!都发紫了!
得赶紧吸一吸,否则蛇毒入脑,可不是闹着玩的。」
明秀看了王老汉加工过的伤口,心中早已深信不疑;如今又被一吓,更是六神无主。她忙道∶「爹,您躺着,我先替您吸┅┅」王老汉见媳妇已给唬住,便赤着下身躺卧床上,说道∶「明秀,也别分什麽先啊後的,你的伤也不轻,咱俩便一块吸吧!」
趴伏的明秀,撅起的屁股正对着王老汉的面庞,那白嫩嫩的两团肉,夹着红樱樱的阴沪,形成特殊的肉欲蛊惑。王老汉贪婪的将嘴凑上,蓦地一股淡淡的腥骚味,冲入他的鼻端;这股女子阴沪与gāng 门,所分泌出的雌性之香,强烈激发王老汉的雄性冲动。他装模作样的在伤口吸吮两下,便转移阵地,舔吮起媳妇饱满的阴沪,与紧缩的gāng 门。
明秀认真的吸吮王老汉的伤口,嘴里传来的辛辣滋味,使她深信蛇毒确是厉害无比。她边吸边吐,心无旁骛,但王老汉的粗黑棒棒,却已紧挨着她的脸颊,悄悄的直竖而起。下体传来一阵阵的异样刺激,在gāng 门阴沪之间往来游移,她如今已搞不清楚,公公到底是在替她治伤,还是有意挑起她的情欲。
温热湿软的舌头,不停的探索明秀的下体,她只觉又痒又趐,情欲陡起,大量的yin水已无法遏抑的渗了出来。单纯的她怕公公误会她yín dàng ,因此刻意压抑忍耐,但身体自然的反应,却哪里忍得住呢?此时仅只口舌之欲,已无法满足王老汉,他双手开始在媳妇丰腴润滑的身躯上,搓揉抚摸了起来。
已无法专心吸吮的明秀,欲情渐炽;公公那黝黑粗大、不停颤动着的怒耸荫茎,彷佛具有魔力一般,激起她心灵阵阵的悸动。此时王老汉突然开口道∶「明秀,蛇毒好像跑到我那儿了,你快替我吸吸!」明秀用手轻触了下那黑rou棒,细声道∶「是不是这儿?」王老汉「嗯」了一声,将棒棒挺了挺;明秀会意,便将那吐着黏液的gui头含入口中,吸吮了起来。
两人初次接触对方身体,均感刺激万分;局部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形强烈,王老汉再也忍耐不住。他翻身而起,抬起明秀的双腿,便将棒棒向前顶去。粗大的gui头划开荫唇的刹那,明秀突地使力一挣,将两腿并了起来。原来明秀虽然欲火如焚,但却并未丧失理智;她心想,为治蛇毒而互相吸吮,那是迫不得已;但如进一步行那夫妻之事,那就是yín 秽乱仑了。
媳妇突然悬崖勒马,大出王老汉意料之外,他一面继续爱抚挑逗,一面编谎冀图说服媳妇;好在媳妇虽然不肯配合,但却也并未作激烈的反抗。
王老汉∶「明秀,你怎麽治了一半就停了?这蛇毒没清乾净,到时候再发,可就难治了啊!」
明秀∶「毒不是吸出来了嘛?您要┅┅这┅┅样┅┅那┅┅那怎麽行?」
王老汉∶「唉呀!我还能骗你?我都快六十了,要不是给这yín 蛇咬了一口,我哪里能硬得起来?你难道没有感觉┅┅」
明秀一听半信半疑,心想∶「原来这是条yín 蛇,怪不得自己浑身难过,想要男人┅┅」她本就单纯,平日又听多了乡野怪谈,因此被王老汉一唬,心里也就渐渐信了。王老汉见媳妇身躯渐软,也不再推拒格挡,便掰开媳妇双腿,腾身而上。老当益壮的棒棒,闯入湿滑柔嫩的小|穴,那股欢畅简直无与伦比。王老汉舒服的加紧冲刺,明秀也「啊」的一声,举起了嫩白的双腿。
鳏旷了二十多年的王老汉,搂着成熟丰满的媳妇,真是乐不可支;他又吮又舔、又捏又揉;又捅又顶、又插又抽。久未餍足的明秀,被这老而弥坚的公公一摆弄,也觉得舒服异常,刺激无比。王老汉亲嘴唇、吮奶头、摸大腿、舔屁眼,简直比新婚的小伙子还要来劲;保守的明秀被挑逗的欲情勃发,「哼哼唧唧」的呻吟,也变为「唉唉呀呀」的浪叫。又浓又浊的阳精,再三倾泻於明秀体内,王老汉直弄到天色发亮,才筋疲力尽的回房安歇。
二、食髓知味,老汉续扒灰痴儿救母,初尝妙滋味
今年乾燥严重,又有虫害,高粱穗子大都乾憋中空,因此农户乾脆也就不采收了。大片的高粱田里,聚了不少野物,农民闲时捕捉,倒也算是不错的副业。
王老汉、大傻,一大早便拎着猎叉到田里巡视,看看可有野物落入陷坑。两人逐一检查,结果收获颇丰;一共逮着三只野鸡,五只田鼠,一只香獐。王老汉道∶「大傻,你先将这些拿回去,爷在这将陷阱再布置一下,晌午记得叫你娘给我送饭。」
王老汉自从尝过媳妇的滋味後,便再也无法忘怀那柔肌玉肤。媳妇那白嫩的大奶、滑润的大腿、鲜嫩的小|穴,不时在他脑际缭绕。他虽试图延续与媳妇的关系,但媳妇却防范甚严,不假辞色,想来已识破上回蛇咬的诡计。想到媳妇婉转娇啼的模样,他下意识的掏摸起下体,棒棒也逐渐的硬了起来。
明秀拎着饭盒,边走边想∶「这公公真是个老不修,上回竟然骗我!明明是条草蛇,却偏偏说是毒蛇,还出花样占了我的身子;要不是大傻抓着草蛇玩,给咬了口没事,我还被蒙在鼓里呢!哼!这些天他逮着空,就不三不四的撩拨我,这会又要我给他送饭,嗯!八成又不安好心┅┅」
明秀递过饭盒,没讲两句话就急着要走,王老汉心中不禁愀然不乐。他怒气冲冲的道∶「明秀,你怎地不知好歹呢?起码也要等我吃完嘛!你急匆匆的是干啥?」明秀一听,心中也是有气,当下便顶道∶「爹,你还问我?你上回骗我,还┅┅哼!」王老汉一听这话,知到诡计已被媳妇识破,便装模作样的,将构思已久的大道理说出来,教训媳妇一顿。
王老汉∶「骗你也是为你好啊!你想想看,你夫妻俩成亲多年,就生了个大傻;丁旺又没用,没法再给你下种。你将来老了,要依靠谁?爹虽年纪大,可比丁旺有用的多,说不定这回就让你再生个儿子呢!」
明秀∶「你┅┅你┅┅怎麽这麽说!」
王老汉∶「明秀啊!再怎麽说,我也不是外人,要是你肚里有了我的种,也是咱王家的苗裔啊!爹是过来人,知道你这年纪最想要男人,丁旺不行,咱来替替,你不是也快活?上回你舒服得直叫,爹看了也欢喜啊!」
明秀听公公竟然说出这种无耻的话,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她的脸一阵青一阵红,看在王老汉眼里,倒像是害羞默认的模样。王老汉误以为媳妇已经同意自己的说法,便挨上去动手动脚,明秀见光天画日之下,公公竟敢再施轻薄,不禁勃然大怒。她奋力一推,将王老汉跌了个四脚朝天,转过身子,掉头就走。
王老汉一跌之下,恶向胆边生;他心想∶「反正撕破了脸,这高粱地里又四下无人,不如就硬作她一回!」他迅速爬起身来,向媳妇追了过去。气呼呼的明秀,作梦也想不到,公公竟然还敢追上来;她毫无警觉的,便被王老汉扑倒在高粱地里。两人翻滚纠缠了一阵,王老汉揪住明秀的头发,将她的头使劲的向地上撞,明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王老汉费了半天劲,总算将媳妇摆布妥当;他气喘嘘嘘的望着自己努力的成果,不禁洋洋得意。媳妇现在赤裸裸的被他铐着,呈大字型的仰躺在炕上。由於两脚铐的较高,因此两腿呈向上抬起之势。这种姿势使阴沪大开,最适合男子施行强暴。他歇息了一会,觉得欲火旺盛到了极点,便朝媳妇两腿间一跪,大逞口手之欲。
他揉捏抚摸媳妇嫩白的大腿,亲吻吮舔媳妇娇嫩的阴沪,那股绵软舒适的触感,微带腥骚的女性体味,使他欲火高涨,再也无法忍耐。他掏出肿胀欲裂的棒棒,对准娇嫩湿润的小|穴,使力一顶;只听「噗吱」一声,gui头已划开那两片柔嫩的荫唇,深深的进入了鲜美成熟的蜜|穴。瞬间传来的湿滑紧暖感觉,几乎使他忍不住要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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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稍稍停歇了一会,正准备大力冲刺,突然一阵熟悉的呼喊声,传入他的耳际;他陡然一惊,险些给吓晕了过去∶「这该死的李老爹,怎麽找到这来了?」
他赶忙穿上衣裤走了出去,只见李老爹站在不远处的田埂上,仍扯着喉咙在那直叫呢!
王老汉∶「老爹,你鸡猫子鬼叫个啥啊?」
李老爹∶「他奶奶的!老汉,你躲哪去了?害我喊了老半天;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可就回去了。他奶奶的!算你有口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