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儿咬着般。她情不由己的从喉中挤出丝丝呻吟声,似痛楚更像舒服不过。立新故意轻
怜蜜爱的问她:“小雪,是不是那里不舒服了!”
小雪轻轻点点头:“啊!你弄得人家好难过哦!”
“是那里难过呢?”
“不知道,都是你弄的。”
“你叫我不要动,我就不动,有什麽不对呀!你说个明白好不好?”
小雪终于羞答答的说:“人家里面好痒啦!”
她轻轻扭动屁股,同时从下往上顶凑,使阴沪去摩擦他的东西,期能稍煞骚痒。
立新知道已是时候了,他认为女人总难免要过这一关的,那麽长痛不如短痛来得乾
脆。于是地抱紧娇躯,屁股片下一沉,“卜滋”一声,顺着yin水滑入,一下子就插个全
根尽没了。
小雪浑身猛然一震,惊呼一声:“啊!痛!好痛呀!下面插破了!快抽出来!”
立新连忙安慰她道:“好丫,这一关过了,就不会再痛了。这一关任何一个女人都
无法避免的。忍一下子就苦尽甘来,保证你抄趣无穷,舒服得如历仙境一样哩!”
小雪已痛得粉险发白,眼眶中泪光涌现,但是她果然忍痛不出声。立新仍然继续他
的桃逗工作,同时把gui头顶住花心,频频跳动。
这一着果然妙极,不到十分钟,小雪的阴沪里又渐渐骚痒起来,而且疼痛渐消了。
立新见她已黛眉舒展,妙目含春,知道她此时已苦尽甘来,尝出滋味了。他轻轻抽出,
又缓缓的送进去,然援不停的轻抽慢插。
“小雪,现在好一点吗,我没有骗你吧?”
“啊!不告诉你。”
立新现在逐渐疯狂了,每一下直起直落,真是根根到底,下下着肉,小雪在酣畅之
余,情不由己的两臂紧搂他,出于本能的扭腰摆臀,款款迎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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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已呼吸急促,吐气如兰。她两腿抖了抖,收紧又伸直,两臂一松,花心一阵阵
痉挛。突然,一股炽热的少女阴精,从她zǐ_gōng 里直冒了出来,要不是他紧贴着她狭窄的
肉壁,gui头恐怕早已被阴精的推力推到洞口。
小雪手脚冰凉,浑身软软的,立新知道她已经丢泄了。他被她烫热的阴精一浇,就
更为粗涨,不禁紧顶着zǐ_gōng 口上揉了揉。
立新搂紧着小雪浑身发颤的娇躯,不管她死活用足了力气,一起一落,继续狠干。
就像雨点似的点撞着花心,浪水和阴精,被带得“□.□”作响。
立新想到终于可以全接触到她的侗体,兴奋得忍耐不了,浑身的趐麻直透顶点。
“小雪,我为你开启蓬门啦!”
他长吼一声,浓精尽泄,倒在小雪的娇躯上,享受了无尽的快感。
完事后,立新懒洋洋的抱着小雪,她起身打了个电话,然后回到他的怀抱里,但是
她的眼神,她的笑容,闪出了一丝耐寻味的感觉。一股寒冷的味道,立刻直吹立新的心
坎。他不禁问道:“小雪,你怎麽啦!”
“姐夫,多谢你,我始终都是胜利者了。”一句莫名奇妙而恐怖的说话直轰立新脑
袋,到底她是什麽意思呢?立新怎麽也想不明白。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形走进来,立新双眼发大,瞳孔张开,咀巴完
全合不珑,呆呆的不懂说话。
这个身形的俏脸,流看眼泪,她是惠雪,是他的太太。
究竟是什麽一场把戏,立新望望惠雪,再看看身边的小雪。
小雪以胜利者的口吻说:“姐夫,我由小到大,都喜欢抢走我姐姐的东西,这次,
她以为你很爱她,我无可奈何也抢不了。但是,哈哈!到头来的结果连你也给我抢走,
我真是太开心了。”
立新恍然大悟,现在才知道全是小雪的圈套,惠雪气得掉头就走。
立新大声呼“惠雪,惠雪,原谅我!”
惠雪头也不回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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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乱
看了看表,快到九点了,我收起小说,拿起本数学,装模作样的看了起来,
说真的高一的课程对我来说很轻松,不再么用功,一样能考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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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的一个很安静也很贫穷的小山村,爸,母亲,我还有一个小我3岁的妹
妹,爸很聪明,可惜成分不好,没机会读多少书,但老爸并不怎的报怨,他把希
望都寄托在我身上,希望我能考上个名牌大学替他争个光。
所幸的是我遗传到了他的聪明,成绩一向不错,母亲没读过书,长相和身材
还算不错,但脖子上有一道长疤,是小时候开水汤的,但话有说回来了,不是这
条长疤,她也不会嫁给我爸了,自然也就没有我,没有这个故事了。
母亲话很少,只知到低头做事,从不拿主意,我也和她没什么话说,她对我
说的最多的就是三个字:吃饭了,而我就是碰面时叫她一声:妈。
刚到9点,母亲揣了个脸盘推门进来,农村人没有敲门的习惯,我洗脸时,
妈从床底拿出我的脚盘,我洗完脸后,妈帮把脸盘内的热水倒了大半到脚盘内,
我泡脚时,妈低着头开始脱自已的鞋子裤子,如同平常一样,放好后,她趴在我
的床上,屁股轻抬。
我擦了擦脚,也脱下了自已的裤子,趴了上去,像狗一样干了起来。
我的小弟弟轻车熟路,插入了母亲的阴沪,母亲的阴沪很是湿滑,但我知道
就不是母亲的yin水而是我家的菜油,每晚母亲来时,都会自已在阴沪内外除上点
菜油,这是她的习惯,就如同不管我怎样猛烈chōu_chā ,她都一动不动,默默受着,
不发出半点声音一样。
10分左右,我射了,从母亲身上下来,依旧如平常一样,母亲用脸盘内余
下的热水替我擦干净小弟弟,自已也洗了洗,清理了一下我留在她体内的jing液,
穿好裤子鞋子,把盘内的水从窗子那倒掉,关好门,静静的离去。
2
三个多月来,天天晚上都是这样,我已经习惯每晚和母亲做一次再睡了,刚
开始还担心,怕爸发现,现在一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了,但母亲每次进门,做的
第一件事情还是关好门,上好锁,虽然父亲从没晚上进过我房间。
除了半年前第一次和母亲做的那晚说过几句话,以后就再也没说过了,次次
就如同无声的电影,天天重复着昨天的故事。
生在这样一个贫穷的家庭。一个被人叫做地主崽的父亲,一个脖子上有条有
手指粗如同树根样长疤的母亲,还有一个一年级都要读三年的妹妹,注定了我内
向而自卑的性格,话很少,走路低着头。
原来我和母亲的关系很谈,母亲也是自卑的人,有时在镇上街面上碰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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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敢看我,总是低着头,转身躲开。我想她怕我同学朋友知道我有一个她这样
的母亲,怕我被别人笑话。
以前我从没想过去了解她,后来我和她有了那关系,也有了些疑惑和兴致,
比如为什么母亲天天都能和我做,不来大姨妈吗?为什么我从没碰到过?
但次次都没能开的了口,最终一切都闷在心里,只留存每晚机械的抽动。
同学们大多比我早熟,有些初一就开始自蔚了,我是个晚熟的人,来的晚也
来的激烈,记得那是我初中毕业后的第一个暑假,我考了那我们镇上的一所高级
私立高中,因为我成绩好,不但学费全免,而且还答应要是我考上重点大学他们
还包大学学费。
我所在的镇离县城有点远,但群山环绕,环境很是幽静,我想这也是为什么
我们地区最好的一所私立高中设在这的原因了,能进这所学校,等于就是跳出农
门了,说真的,那是我最开心的一个暑假了。
农村人真的很短视,我打小成绩一向都很好,考个大学对我来说不是问题的,
但村里人大多都看不起我和我们这一家子,直至我考进了这所据说100%都能
进大学的高中,听来我们村招生的老师吹,说我进了他们学校后考进的不是北大
就是进清华,以后不是当大官就是发大财时,村里人才对我家另眼相看。
3
而我妹妹实在太笨,读到小学三年级实在读不下去了,跟个亲戚出去打工了,
我这个暑假不用读书,心情好,也想家里做点事,以前家里的牛都是我妹妹放的,
妹妹去打工后我主动接了过来,因为这是我唯一有把握能做的好的农活。
没想到这放牛愿来这么有学问,我们村有点钱有点本事的都搬到城里去了,
留下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