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的态度让阳画看的心中有火,冷笑道:“到了这时候你还嘴硬?要想人莫知,除非己莫为!”
秦安想了想,终于露出一抹尴尬和羞愧的表情。
阳画心中狂喜,果然是秦安做的,趁热打铁地道:“你老老实实和老师坦白,你这今年纪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也是情有可原,只要以后把握得住一个界限,认清楚你当前最重要的任务是学习,老师不会处罚你”哦承认了,孙炮原来放在你抽屉里的那此青蚌。很多很雪哪及复抓的。”秦安满脸愧疚地望着阳画。
“你!”阳画气得丢下教鞭。无法再和秦安对话下去,自己又被他耍了一道,自己真是天天真了。像他这样死皮赖脸,油盐不进的学生。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承认了?
一如廖瑜所意料,在整个初三年级安排了几次高强度的考试后,应付考试变得焦头烂额的学生们,已经没有太多的心思去议论那天的表白卓件了,毕竟整个镇初中现在弥漫的气氛依然是学习在主导,而不是谈恋爱。
阳画依然试图找到证据。证明是秦安干的,要求廖瑜配合,让她找叶竹澜问话,廖瑜却是坚决不肯答应,这些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廖瑜绝不会让阳画的这种带着情绪的不成熟工作方式影响到叶竹澜的学习。
阳画对于廖瑜的不满从期中考试后廖瑜对秦安的维护开始积累,现在廖瑜又不配合阳画的工作。阳画心中的怨气已然不轻,时不时地在办公室点几句自己的叔叔偶尔问起镇初中老师的情况,她却也不说穿自己的叔叔是谁,反正大部分人都已经知道了,青山镇就这么大,谁有点什么背景,一个人知道,那就等于大部分人都知道了。
廖瑜对阳画偶尔的暗示并没有放在心上,她的专升本成绩已经下来了,以后她就是本科学位了。在没有多少本科学位的青山镇教育系统里,廖瑜可不担心就因为阳画的几句话,就会让她的叔叔给自己设置什么阻碍,她最近也在想办法调离镇初中,或者干脆去进修一段时间,阳画的那种带着威胁性质的暗示,她只是装作看不出来。
廖瑜很清楚阳画只是刻意针对秦安,但她绝不能让阳画去影响叶竹澜,许多时候廖瑜在秦安面前都会大失分寸,除此以外她依然是一个合格的,恪守职业道德的好老师。
“秦安你留下来,其他同学可以走了,”
一如既往地被阳画留下,秦安无可奈何地忍受了阳画的一番旁敲侧击之后,终于可以离开了教室。心想这些日子阳画怎么没完没了?话说更年期的妇女才会这样烦人吧。她阳画一个妙龄女郎”难道是内分泌失调引起的情绪失控?想想她脸上的青春痘是越来越多了啊。
秦安走出教室,慢慢悠悠的准备回家,走出校园门口就远远地看到骄傲的马尾辫轻轻甩动的孙标,正准备追上去,却看到离孙称不远处一个略微有些印象的身影跟在孙称身后。
吴宝华,赫然就是秦安这段日子被紧张的学习把他从脑子里挤出去了的吴宝华,在陈天天的警告下,秦安很是警怯了一眸子,每天带着复合弹弓上学放学,吴宝华没有什么动静,他也就放松了下来,这时候看到吴宝华,他心中却是一凛。一种危机感涌上心头,秦安和吴宝华保持着一段距离地迅跟了上去。
秦安也料想不到吴宝华打算干什么,秦安一直以为吴宝华的报复打击只会针对自己,但看现在的情形,吴宝华虽然说了“他让老子玩不了女人,老子也要让他尝尝这种滋味”却并不是意味着吴宝华的报复是想把秦安的卵蛋踢爆。他把注意打到了和秦安有关的女孩子身上了。
孙称一无所知地走在前方,时不时地看看路边上经过的吆喝着的背着大包的摊贩,时不时地和认识的叔叔伯伯们打着招呼,浑然没有注意到身后那个戴着帽子,微微佝偻着身子的年轻人,正把他如同狼一样狠毒的眼神投射在她的背上。
吴宝华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孙,蒜身上,他也完全没有意识到身后还跟着一个人,走到巷子口,孙标似乎感真到了什么,突然一回头,疑惑地看了看,没有什么现,又走了进去。真是有些痛不欲生了,正准备更新,网络断了,再联结已经是第二天了,全勤奖没了,求月票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