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许多愁苦哀怨的情景,人们总是更加难以忘记。就像删澜心身上的酒气。
现在还是闻着他身上混杂着酒气的味道,却让唐媚的嘴角有着浅浅的笑意。
以前多么讨厌啊,总是恨他,和他隔得远远的,到了夜里,他无意识地转身,习惯地把她搂进怀里时,她却没有办法拒绝,委委屈屈地无可奈何。
唐媚是个强势的人,强势的人心里闷着更多的苦和说不出口的委屈,她找不着人说,这么些年来,她的思念,她的期待,她的担忧,她的黯然,她的惶恐,除了一部分能写在日记里,更多的是憋在她的心里,她想和他说话,倾诉的**特别强烈,可是终究得忍着,她要他的心里只有她一个人,她要她成为他的妻子时,问的是她,想的也是她,她要他爱着自己,主动追求自己。就像他对其他女人做过的那样。
先结婚,再恋爱,未必就能真正地爱着,没有享受过爱情,却已经有了一份牵挂而满是遗憾的亲情。
唐媚要先恋爱,再结婚,这是她这一辈子最大的目标。
如果实现不了?
还是会在那个日子嫁给他吧,带着她的嫁妆,因为一个无可抗拒的原因,是无奈的,也是欢喜的。
“其实我是骗你的,今天晚上我没有打算和你说什么你想知道的事情,可你明天醒过来,一定会有些后悔,心里痒痒的,想知道我昨天晚上和你说了什么”这可是你说的,人都是这样的,越是不知道就越想知道,我学的很快哦。”唐媚柔柔地笑着,“等有一天,我再和你说,有一个叫安洛的小女孩,等着她老公长大时,生的故事。”
唐媚白葡似的手臂缠着秦安的脖子,另一只手反过去把手机调成震动,这时候却听到了有锁伸进钥匙孔里转动的声音。
唐媚迅从床上起来,批了长睡衣在身上,拿着被子将秦安一卷,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秦安就被被子卷成一卷滚下了床。
唐媚看了一眼站在床这边也看不到床下的秦安,从床沿的暗柜里边拿出一把手枪,拉开保险,就站到了门后边。
唐媚家的锁有些特殊,比寻常锁要多转动几圈,钥匙在锁里边套弄着的声音响了许久,唐媚皱了皱眉,这是个笨贼?不应该啊,要是笨贼,早就被收拾了,她这楼道周围的保卫力量可不是没事在小房子里打哈欠的保安。门开了,唐媚集中精神小也只能听到一点点的脚步声,对方显然是蹑手蹑脚地,怕惊醒了人,目标却很明确。直接穿过客厅里,往卧室走了过来。
不是贼,唐媚马上判断出来,玄关那里还挂着毕加索的画呢,一般的贼也想不到那一块涂料能卖上普通人十辈子也挣不到的钱,不过毕加索的画旁边的墙洞里,放着的是一条唐媚在苏士比拍回来的南非大钻铂金项链,再笨的贼也能看出那玩意价值不菲。
这人干什么的?直冲卧室里来,要是对自己意图不轨的。摆率了周围的警卫力量,那也算得上是顶尖的高手了,还不是为了钱?得多敬业的杏度,才能对毕加索的画和钻石项链视而不见啊。
随着脚步声走进卧室。唐媚瞧着那人影走进来,一个踢腿就踹上了那人的小腿脸骨,这里是人腿部最容易承受到打击,也是最脆弱的部位,那人被唐媚一脚踹上,惊叫一声就被踹着扑到了床上,唐媚听着是娇嫩惊惶的女子声音,却是毫不犹豫地跳了过去压住那人,拿着手枪顶住了后脑勺,手死死地掐住了对方的脖子。压低着声音,“别动。不然我一枪崩了你。”
枪,是装了消声器的,虽然唐媚和张小飞说国内远比他想象的安全,但是必要的准备还是要做的。
“唐媚,你神经病啊!你敢打我,我饶不了你!”那人居然毫不害怕,大喊大叫一起来。
唐媚也是一惊,这声音可不是那小狐狸精?
唐媚赶紧拿开手枪,也松开了孙称的脖子,可孙称也不是吃素的,唐媚一没有彻底压制的她不能反抗,她就反腿踢了上来,柔韧的小腰都折了起来,后腿跟就踢在了唐媚的背上,唐媚后背吃痛,重心不稳,一个踉跄就摔了下去。
“你才是神经病,半夜三更你跑我家来!”唐媚滚下了床,还好可怜的秦安裹着被子在那里当垫子。唐媚倒没有摔着,顺势把手枪丢到了床底下,后背被孙称狠狠地踢了一脚,女孩子力气不大,孙称的动作难度是大,可是攻击力肯定不高,只是提着了后耸,顿时让唐媚感觉一阵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