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竹澜说。我想我们两个要是直这么好下去。我就懈心脚。
那时候的叶竹澜,懵懵懂懂,也许不懂得什么是爱情,什么事婚姻,但她保持着自己的本心,喜欢一个人,就要和他一直在一起。
叶竹澜说,秦安只有一个,不和秦安好了,叶子到哪里去找一个秦安?叶子喜欢秦安,一辈子都喜欢,都喜欢一个秦安,只喜欢一个秦安。
叶竹澜总是喜欢用撒娇来表达她对秦安的依恋,很少会直言心中的感情,少女羞涩于主动表达自己甜蜜的感觉,甚于让心爱的人触碰自己的身子,再矜持的少女,也会懂得半推半就地和心上人缠绵,可是再大胆地女孩子,也不会常常把自己的感情挂在嘴边上。
秦安的情话,叶竹澜听得很多,叶竹澜的情话,秦安印象最深的只有三次,第一次是向叶竹澜表白后,叶竹澜说会嫁给他,第二次是叶竹澜收到秦安的情书,第三次就是这时候了,叶竹澜说叶子不会生气,离不开秦安,因为秦安只有一个。
秦安紧紧地抱着叶竹澜,吻着她的额头,吻着她的眉,吻着她的眼眸,吻着她的鼻子,吻着她的嘴唇。
“秦安,你好喜欢我,是吗?”瞧着他怎么喜欢都喜欢不够的样子,叶竹澜的声音腻的像猫儿的呻吟,甜甜的缠人。
“叶子。”秦安只是看着她的眼睛,他看得她有些脸红,心里边炙热的情感,烧得她整个身子都热了,软了,心也是这般。
“秦安,你喜欢孙称吗?”叶竹澜低下头问道。
“喜欢。”秦安抬头看了一眼孙标,沉睡着的孙标,紧闭着双眼。少女的青涩在昏暗的灯光下隐去,越显得那张脸颊有着一份祸水般的精致妖娆,那从脸颊上垂下来的丝,掠过嫣红温润的唇瓣儿,随着她鼻息的呼吸轻轻摇摆着,秦安没有办法不说喜欢,更说不出口“不喜欢”
“可是你喜欢叶子和喜好孙称是不一样的,孙蒜说,把秦安分成了两半,分一半给叶子,是叶子最喜欢的人,分一半给孙标,是孙称最好的朋友,是这样吗?”叶竹澜抬起头。小小的脸颊上有着一份勇敢和信任。
“秦安分了一半给叶子,分了一半给孙练,是叶子最喜欢的人,也是孙称最好的朋友。”秦安在心疼和纠结之中,没有丝毫犹豫着是否应该把真相告诉叶竹澜,现在不是时候,可是他眼看着叶竹澜越来越能接受三个人之间的暧昧,怎么会过于冒险?尽管叶竹澜说了,她不会生气,因为秦安只有一个”她找不到另外一个秦安了,可是秦安就是担心她依然放弃了只有一个的秦安,哪怕找不到,哪怕再也不会去找。
“那”那你摸了孙蒜的大兔子,不许喜欢上她,不许像喜欢我一样的喜欢孙称。”叶竹澜小声说道。
“什么摸了孙称的大兔子?”秦安一边问,一边点头,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初恋和以后的任何一次恋爱都有些不一样,不是用是否更刻骨铭心,是否更缠绵徘侧,是否更让人心动来形容。
初恋只有一次,是另一种恋爱。永远不会再重复,这在男人心里边和女人是永远不一样的。
叶竹澜偷偷地看孙称,又神神秘秘地看秦安,“趁着孙称睡着了,我们一起摸孙称的大兔子好不好?”
“你想干嘛?小心孙蒜现了找你麻烦。”叶竹澜一向是孙称笑话的对象,如果有机会捉弄孙称,叶竹澜也是不会放过的,上一次叶竹澜还脱过孙称的裤子,这一次更过份了,很显然叶竹澜已经习惯了,三个人之见,有一些东西并不需要太避讳了。“我刚刚不是和你说了吗,我试探过了,孙标不会真的生气,我看啊,其实她也挺好奇我们两个偷偷摸摸做坏事的感觉。”叶竹澜爬了起来,躲到秦安背后去,轻轻地推搡着秦安。
叶竹澜躲在被窝里边,身子上的睡衣早已经分开,滑腻的肌肤触碰着秦安,她从背后贴着秦安,抬起头从秦安的脸侧去看孙称,那对丰盈的小兔子就紧紧地压迫着秦安,两粒微微涩的小兔子眼睛。络着秦安的后背,传来奇异的触感,让人有些受不住地想要呻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