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还没吃完呢,怎么这就打算走了?急事……”秦安甩了甩手,疑感地问道。
“不是,一会儿一块走,先和你单独告别……”朱雅男伸出那双柔弱而白暂的手,在水龙头下捧着水花,侧着头朝春安露出淡淡的微笑,苹着份微涩的韵味”就像第一次见她时,秦安从其他女孩子嘴里诓出她的名字时流露出的表情。
“这么慎重其事干什么?给我感觉不好啊……”春安笑了笑,半真半假地说道。
“有些感慨罢了,真的再见了,我要是提前消失了,可别到处找我,到时候帮我和叶子,孙荪说再见n,“朱雅男说完,伸出两根细腻的手指,帮秦安拉了拉他那帅气笔挺的军服,走进了女洗手间。
秦安不明所以,没有多想,只以为她可能有点事,会不告而别地就离开了福泰微现在秦安当然不会这么想,以前只是觉得朱雅男有些奇怪而已,和一般的同龄女孩子不一样,现在秦安当然不会再想的如此简单。
她到底是谁?
朱雅男一家人就这么消失了,除了在秦安心底里留下一份期待,一份安慰,一份茫然和害怕失落的情绪后,再也没有别的什么痕迹了,当秦安看着那个从美国邮寄来的助听器时,心里边的滋味十分复杂,朱雅男这个不给他留下任何线索的女孩子,终究忍不住留下了些期待给他。
“朱雅男到底哪去了?”秦安拿着助听器时,叶竹澜和孙荪也在,三个人在幸福小屋闲聊,又是一个周末,叶竹澜和孙荪在秦安的悉心体贴下,没有瞧着车祸的惨烈局面,终究没有让自己的心饱尝太久的阴雳,很快就恢复过来,每天都格外的开心,只是让她们一直很难受的是,朱雅男不告而别。
“就是,不把人当朋友,要走了也不和我们告别,亏我们还把她当成最好的朋友了。”孙荪也难得地主动出口埋怨叶竹澜以外的人了。
朱雅男对于孙荪来说,有着特别的意义,不只是经常和她打电话,更重要的是朱雅男劝说着让她下定了决心,做了某些事情。
“不知道,她总有自己的原因,放心吧,她不会不把你们当成她的朋友,在我看来”也许你们两个在她心里的份量远远过你们想象的,你们也不会知道她心里对你们的那份期待……”秦安搂着两个小女孩,在朱雅男眼里”自己应该是已经把握住了想要的幸福吧。
“期待什么啊……”叶竹澜有些奇怪的问道。
“期待你们和我在一起,每天都幸福,每天都开心,她就这样走了,大概是因为知道,再也没有什么东西会妨碍你们和我的幸福了……”秦安只是猜测,有些一厢情愿地把自个在别人心里放的很高,却并非没有依据。
“我们又没有真的怪她,只是她走了,身体又不好,以后不知道她的情况,很难受。……”孙荪一边说着话,一边从书包里拿出一张表格,“不该走的走了,不该回来的倒是回来了,唐媚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学校”十一国庆的文艺汇演节目表上有她的名字。”
秦安有些意外,拿过节目表看了下,表演的节目是唱歌,名字是唐媚。
秦安苦笑,这就是她所说的惊喜吗?分明就是耍人,安洛离开引2天没有问题,因为离开的只是安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