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郑可馨的办公室,郑可馨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萧桐,“哇,小峰,你真的好厉害啊,你的修车技术越来越高明了,而且你什么时候学的德语?以前我怎么没听说过啊?”
萧桐呵呵笑着说:“没遇见过德国人,我说的那门的德语?今天不是正好赶巧了吗?”
郑可馨点点头,却一直用暧昧的眼神看着萧桐,“好样的,小峰今天你可是帮了我的大忙了,让我怎么感谢你呢?”
萧桐轻轻走过来,深情地看着郑可馨:“馨姨,我们之间还用得着说感谢吗?”说着大手在她丰美的上摸了一把。
“好小子,又占我便宜?”郑可馨娇嗔道。
萧桐不失时机地从背后圈住了郑可馨的纤腰,嘴唇就在她的耳垂那里轻吻了起来。郑可馨的秀发不属于哪一种发型,似卷非卷,如一片云,不经意间飘落头顶,从此安家。她椭圆形的面部轮廓有些绯红,萧桐的亲咂慢慢地扩展,爬行到了她的脖子,她脸上挂着满足的微笑,像一匹尊贵的母马,一会儿高昂着脖子享受,一会俯首厮磨萧桐这个马夫。
郑可馨让他搔弄得忍无可忍了,她转过身子紧紧地抱住他,两张像干渴已久沙漠般的嘴唇贴在了一起,萧桐慢慢解开她的旗袍上装,将她的背带掰向肩膀膀两边,露出一对黑色的,他眼睛火辣辣地盯着她的眼睛,手脱下,随便地扔到地下,显出一对小山般隆起的、健美的,下面有一道浅浅的阴影,愈发衬托出的神秘。
他的手抻进了她的旗袍下面,郑可馨扭动着的,他会意地撩开她的旗袍,褪掉了黑色绣花边的,显露出她的全身,曲线优美、轮廓分明的小腿,双臂结实而闪着象牙般光泽,腹部光灿灿带黄色的,细细而柔软的腰枝。
郑可馨娇弱无力般地躺向了大床上,萧桐就趴在她的腹部上,轻轻用嘴唇舔舐着她的和周围雪白的,然后再向下,吻着她的肚脐,随即转移向下一个目标。郑可馨最初静静地躺着,听任她的抚摸和,随后抓住他,把他拚命往上拉,细腻的舌头老练得象蛇须一般从口腔滑出,舔舐他的和嘴唇,整个雪白的身子上下跃动,双手紧紧挽着他的臂膊,急切而热烈的喊叫着。
郑可馨那双晶莹的中间,那一处高阜隆突的地方毛发茂密,却柔软如绿茵铺天盖地,绵绵延伸到了她的附近,两瓣肥厚的微微开启,中间一道粉红的缝隙水流溢,把那毛发沾得闪亮。萧桐注视着那渴望的美丽的,“娜姐,你的味道真得很可爱。”他嘟喃地叹了一声,俯下脑袋唇片轻抚着那朵散发着檀香味的花。
郑可馨故意地把双腿展开,把那一处呈献到了他的口舌里,而且添薪加火一般扭摆起了,她的脸上浮起了愉悦的笑意,心里荡漾着奇异的感觉,她想让这个年轻男人用那长长的舌尖这种柔软光滑的碰撞和抚摸,舌尖似乎漂忽不定,无边无际,即使是身体最细致的部位都能感受到那温柔如幽灵般地舐触。
她仿佛听到了他吁吁粗重喘气的声音,以及咻咻不绝的鼻息。她小心地感受着舌尖象一只修长的手,像尾活泼的小鱼,伸进了她身体的最里面,她那的顶端那粒如豆的在他濡涎的润滑下迅速地绽开,她快活地闲上眼睛,听到了自己心脏里血液奔流的声音潮涨般地涌上来。
萧桐是擒掳女人的高手,场上的骁将,他有青春健硕的身躯,有着英俊的脸面,更有让女人迷惑的一根巨大的东西。他白净成熟的英骏外表,足于引发出许多像郑可馨这样的女人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母爱,她如同呵护孩子一样地怜惜他,而又在情爱方面大肆地榨取他,她玩弄他时,心里也许正感受着禁忌的快活。而他,也迎合这些有着高贵外貌,过着悠然雅致的生活,享有丰富物质的同时缺乏的女人。
只听咂巴声与男女急促的喘息声,萧桐尽量把亲吻时间拖得很长,并不急于向对方发起进攻,郑可馨的身体处在紧绷的状态下,一双手显得很是贪婪。她双手托起萧桐的脸,在他的如风长发上抚摸,在他发达的胸肌上捏拿,更捧起的一根如获至宝般的。
萧桐就蹲在床底下,双手捧着她肥厚的,埋下脸,舌头俳徊在她的双腿间,一如捧着一颗新鲜的椰子,拼命啜吸她的汁液解渴。直到椰汁发出被吸干了的声响,他才放开她,舔她别的地方。他在她的那里搜索一圈,将下巴滑开,吸血鬼似的停在她的内侧,又舔又咬,舔咬够了,又一路过关斩将,往另一面挺进。
“快点给我,快点。”郑可馨确实把持不住了,双腿努力挣脱萧桐,整个身子扭曲得如同蛇一样。
萧桐见她那一处两瓣肥唇正咻咻吸动,一颗在层层叠嶂中娇娇浮起,如破土的幼苗,知她难抑火交织,他的手把着那一根东西在她的抹了些汁在头部上面,然后描准了她那肥肥的一处,纵动挺送腰肢将那东西缓缓的推进。
这时郑可馨的一双高高推扛在他的肩膀上,这使她的那一处更加暴突,他也就发力一迫,刚刚抵到了她那一颗似骨非骨似肉非肉的,头部在那里磨蹭几下,郑可馨已是魂消魄散爽快难耐,他在心中暗笑着也就腰间用力耸身大入。
只听得“叱”的一声脆响,她的那一处溢出了,汩汩溅出把他毛发卵袋也沾湿了,那根东西一直抵到她的深处,郑可馨顿时喜形于色乐孜孜的承受,啧啧地咂舌称叹,将个高高凑起口里咿呀有声,紧眯住那双眼睛沉溺地享受起来,如入仙境般美快无比。
萧桐又放出些本事,尽力地拉大了冲刺的幅度,把一根男人的东西舞弄得上下翻飞,撞击的力量也越来越剧烈,不用说,他的目的就在于最大限度使郑可馨得到满足和快感。郑可馨娇声屡屡地呻吟,一头短发在床摇曳媚态尽现,她的那一处在萧桐强有力的侵略中时而畏避似的闪闪缩缩,而有时贪婪的时候却频频地迎凑不迭。
两人情迷意乱,忘记一切的癫狂,持续得不知过去了多少时候,最初萧桐为了彻底摧毁这俱充满的少妇,勇猛地向郑可馨发起了冲锋,他攻城掠池,不可一世,在令她享受着愉悦交欢时,又陶醉于她的屈服和求饶。
可是到最后,他发现自己已经沦落为倾尽全力竭诚奉献的了,郑可馨总是没完没了,在她攀上一次高峰之后,她的两腿紧紧地着他的不放,嘴里叫嚷着:“我还没够的,宝贝女婿不要停,不要。”这女人看来已经铁了心要将女儿交付给自己了。
让她这么娇声地呼吁,萧桐为了报答这位岳母,凭着一股无私奉献的精神,又是一阵的狂抽滥送。郑可馨竟嫌不够过瘾,自己腾过身子翻下了床,弯曲着一个光洁的后背就趴到了床沿,悬高起那丰饶的。萧桐将她的两瓣蛋掰开了些,手把着那根湿漉漉的东西一挑一拱,把她拱得身子一纵,头也就抵到了床上,随着她在他的覆盖下快意的呻吟,两个人的又融合到了一块。
郑可馨趴落在床上的身姿看来荡眩目,一条蛮腰摇晃着如扬花拂柳,萧桐顿时一股火热气流游遍全身,兴顿时如同烧油的火焰又腾起万丈,的那根东西暴长了几寸,那爽利又与刚才大不一样,把郑可馨插得咿咿呀呀叫唤,口中言浪声源源不绝地吐出,宝贝心肝好男人乱叫一气。
萧桐见她的发狂,更是大抽大送大起大落,那根东西东颠西狂深抽浅送,夹裹着一些水出来进去四处溅落,弄得郑可馨头目森然,猛然扑倒又不甘耽慢耸身迎凑,嘴上还不忘叫嚷嚷着不要停不要停。
萧桐也不顾及一头汗水如遭雨淋,身上的汗珠甩得到处都是,拼命着、运动着,时而在她的脖子、耳畔留下热吻、轻嘬,甚至还会处处留下啃咬过的齿痕。郑可馨积极地响应着,越来越亢奋起来,终于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声嘶力竭的狂吼,攀上了巅峰。
萧桐尽管有“一直做别停下来”的命令,但男人的毕竟有限,不可能无休无止。见郑可馨的样子现在确是如她最初所愿得到了满足,感觉到她已达到后,萧桐释放出了浓烈的热情,在他强有力的射击中,郑可馨虽然发出惋惜不舍的困惑呻吟,但她确实已是男人的极限。虽然没有遵守当初的约定,她应该已经得到了好几次如飞翔云端般的满足,应该有所褒奖。
就在二人如胶似漆,尽情享受着的余韵时,外面一阵蹬蹬的高跟鞋脚步声,伴着赵初寒的声音,“妈妈,车子修好没有?我下午还有任务呢。”
听到女儿的声音,看到自己和萧桐的摸样,郑可馨吓得魂飞天外,赶紧催促萧桐穿衣服,好在俩人都没有完全脱光,郑可馨仅仅脱下了,一时找不着扔在那儿了,急得她没有办法,只好落下旗袍,盖住被萧桐蹂躏的乌七八糟的。萧桐也不慌不忙提起裤子,刚刚整理好战场,赵初寒就推门进来。
赵警花刚刚从陈副局长那里返回来,找他的并不仅仅是陈副局长,还有安全局的罗局长,罗局长这次找她,就是让她继续调查三年前黄金失窃案。罗局长给她一个新的线索,赵警花万没想到,就在自己返回警局的这一段时间内,自己的白马王子和自己的母亲,刚刚上演了一场精彩绝伦的丈母娘和准女婿偷情的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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