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回家晚了,怎么向他妻子交代?」这句话是我说的,其实是想刺痛
妻子的心,让她清楚的知道本身在海东心中的位置。
妻子刚才的兴奋还没有完全消退,在快乐的余波中,说了一大堆昨晚的事。
她说,其实海东开始只是想送她回家,但在家门口又就抱住她了,她又急又
气,怕被邻居看见,怕丢人,好在晚上楼道里的声控灯由於没有声音,很快就灭
了,她不敢动,海东就把手一下子伸到妻子的衣服里,吻她并揉捏起她的乳。
妻子顿时感应无力,海东又抓住她的手,让她摸他的底下,已经鼓胀,他的
手又开始伸进妻子的裤子中,很快的就顶了进去。妻子在他手指很滑顺的进去的
时候,才发觉本身已经湿了。
「后来呢?」我追问道。「后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家的,只知道被他拥着,
他帮着我用钥匙开的门,之后就在卧室里了,……」妻子俄然不说了。
我不甘愿宁可,继续「审问」她。在她的语言的描述中,我彷彿置身在阿谁热辣
激情的场景中,「看」到妻子的衣服被脱的一地,海东来不及脱掉衣服,就把饥
饿的yin茎插入妻子早已湿水迷荡的穴内,妻子空虚的下口急需身前这个不是老公
的男人的慰籍,她欢快激烈的时候,必然习惯的抱紧海东粗壮的腰……
最后,我又想到了卫生间的那些纸团、洗衣机里的枕巾……,我无法去空幻
的想像,身边的妻子却搂着我的脖子,已经微微的迷糊着了。我轻轻的放下妻子
缠着我脖子的手,踱步去卫生间,将第二次积蓄的兴奋和郁忿一起发射在那条枕
巾上。
我不想海东和妻子走的太近,我预感应风浪之前的那种空气中的潮气。妻子
说她体会的只是和海东的性的快乐,不在於感情。但是妻子却一次次的无法抵禦
海东用性的愉悦来进攻她的手段,她越来越多的提到他。在我们的生活中,她会
说单元里海东今天精神不好,是不是家里有什么工作;或者今天他对妻子说她的
衣服很合适很标致,等等,等等。
而在我们的性爱里,如果我提到假想的男人来轮流进入她的时候,总是在我
说到海东的名字时,她下面夹击的最急促,湿汁也来的最润多。我专门问過她,
到底海东哪里叫她这样眷恋和恋恋不忘?她说她也不清楚,只是感受他身上的味
道好闻。他在她身上动作的时候,肢体、胳肢窝里散发的味道,叫她兴奋得更强
烈。还有,他的进出的动作总是那样的轻缓适度,他哦了在她身体内部极度需要
的时候,用他坚硬的男人的物给她恰倒好处的伺弄……
在这时候,我开始感受到这个叫海东的男人的确就是恶魔,从来没感受把这
个工作当干工作的我,真的开始当真考虑这种工作的后果了。但是,我每次遇见
海东的时候,他总是谦恭的笑,衣冠楚楚,对我礼貌有加,使你根柢无法想像,
这个眼前风姿潇洒的男子,就是把我的妻子一次次脱去衣服,然后放倒在我们的
床上肆意奸yín 蹂躏阿谁男人。
我们家的被子里似乎总有洗不掉的他的腋窝气味,还有挂在阳台上的他晒過
的黑色丝袜,纸篓里那些的纸团,给我扔掉的很多条的枕巾。我开始憎恨这个男
人,但是不知道这个憎恨如何发泄,我无法对着别人说,他是以前我默许的妻子
的情人,我们曾经一起和我的妻子游戏,我们还一前一后的在我家的床上爱抚過
进入過我的妻子。
我不想为这个工作和妻子争执和纠纷,我喜欢她快乐,她在两个男人间感受
象被万千集宠的贵妇,不见懊恼和忧愁,家里听见她处处发出的笑声。我在家的
时候,她总是陪着我,只是会不小心的提到海东的名字和一些工作。看得出她是
无心的,但是快乐是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