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巴望不由自主地朝着卧室的芳向跪了下去,仿佛不这样做不足以显示我的卑贱
顺从,直到卧室里传来妻子更为猛浪yín dàng 的叫床和男人疯狂兽性的闷哼,更加猛
烈急促的床头撞击声响成一片,持续了好一阵才慢慢地平息下来,只隐约地听到
她们的喘息声和说话声。
一会儿,妻子在卧室里喊:「贱老公,拿纸巾来。」我当即爬起身拿起茶几
上的纸巾向卧室里走去,推开门进去。妻子与高峻一丝不挂地拥着亲嘴,看得我
眼发直,猛咽口水,妻子转头俏皮狄泊着我,笑着叱道:「好啦,头趴下,不
许偷看。」我只得趴下头,不敢再看,把纸巾放在床头上,妻子命令道:「转過
去。」我听话地转過身去,几分钟后,妻子说:「好啦,把这些拿出去扔掉。」
我转過身去,她指着地板上的几个沾满yin水的纸团和一个沉甸甸的安全套,我卑
贱地蹲下身去(本来我很想跪下去,但最终忍住了,可能是本能的自尊心吧)捡
起了纸团,又把阿谁射了好多jing液的安全套熟练地打了个结,一股脑儿奉在手里
走出卧室丢进了垃圾桶,卧室里传来了妻子与高峻阵阵的笑声和窃窃私语。
其实这些事她们都哦了本身做,我大白她们要我做只不過要故意使用我。但
我经历着这赤诚带来的快感,小铁笼里的yin茎一再迟疑,对她们的使用充满渴求,
我意识到本身正在被她们一步步引诱着走上了耻辱的奴隶之路,无力摆脱这种奴
服的欲望巴望。
这时高峻穿着整齐地从卧室里走出了,妻子随意地披着吊带睡袍走在他后面,
丰满性感的胴体若隐若現地扭动着,每一个扭动的动作都抽扯着我欲望的神经,
脸上写满女人充实满足后的慵懒和娇媚,高峻不看我一眼地走出门去,妻子跟在
他身后送到门口,二人亲吻了一会才分隔,目送他开车离去后才反转展转身走到沙发
上坐下,笑着翻开我的大衣,看到我下边儿仍竖立坚硬的yin茎,轻蔑地笑了一声
说:「你很兴奋吗?」我羞得低下头不敢看她,羞惭地址了点头,她笑得更高声,
伸手把玩着阿谁小铁笼,边嘲谑地瞄着我说:「贱老公,想舐我的b亲我的屁股
吗?」我一个激泞,眼冒光,吃紧地抬起头,喉结打滑,血液直往上涌,兴奋
得面都红了,充满渴求地猛点头感动得结结巴巴:「要要,让我舐吧,我快憋死
啦,求你让我舐吧,要我做什么都哦了。」「真的做什么都哦了?」我急切地说:
「是的,要我做什么都哦了。」她笑得更加疯狂「你真贱死啦,你想得美,好吧,
先给你这个,就当是在间接地给我舐b和舔屁股吧。」说着伸手扯下我头上罩着
的二条内裤揉成一团说:「张开嘴。」我张开嘴,她把揉成一团的二条内裤塞进
我的嘴里,把我的嘴塞得鼓鼓的,笑得她乱颤:「好啦,今晚就含着我们的内裤
睡觉,想着在舐我的b亲我的屁股就是啦。好好享受吧。」拍了拍我鼓鼓的腮帮,
站起来走进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