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做,二不休!我趁她撿水票的时候,猛地反手關上門,沖過去從背后一把摟住那個嬌嫩的軀體,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低聲惡狠狠地警告:“不許喊!喊就掐死你!”她掙扎了一下,嘴巴里的尖叫淹沒在我的手掌里,然后嗚嗚嗚地點頭答應。我看她掙扎的
力氣變小了,開始告訴她我的要求:“你別怕,我一不是来上門搶劫你的,二不是来強奸你!只要你好好地共同我,我是不會傷害你的。
此外,你也不用想着讓差人来抓我,我今天送完了你家的水,馬上就出发到別的城市去打工了,我在这個水廠登記的是假身份證,你就不必費心了!”為了不讓她聽出我的口音,我故意南腔北調地用電視上學来的各種芳言说着。
我的手沒有放松,把她拖拉到她房間的穿衣鏡前,对着鏡子里的她柔聲说道:“其實我们早就見過,去年,在醫院的皮膚科里。我偷看了一眼你的病歷卡,仿佛叫什么莉的是吧!抱愧忘記你的名字了。”她睜大了驚恐的眼,茫然地點頭,看着鏡子里的我,她仿佛想
起了什么。我提醒她:“那天,我在外面,透過那個爛屏風看到那個老頭醫生摸你的屁股!然后你媽把我趕走了。后来,我遠遠地走開幾步,從另一個角度還能從一個更大的縫隙看到里面,所以后来你们做了什么我都看見了……”女孩的臉“刷”地紅起来,眼眶里有眼
淚在打轉,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我在她身后,哦了聞到她身上好聞的沐浴露香味。我覺得越来越独霸不住了,媽的,下身頂在她柔軟的臀部,越来越硬了。我抚慰她:“你別怕,如果你共同我,我不會強奸你!我也知道強奸你是犯罪的,你還沒18歲吧?”她紅着臉,嗚
嗚地點頭。我眼里放出狠厲的光,嘴上柔聲道:“今天我们来玩個醫生和病人的游戲,玩過以后,我也就沒有遺憾地離開这個小鎮了,以后也不會碰見你。如果你不共同我,我就先打昏或者打死你,然后強奸你,再搶光你家的錢再走!归正我要去此外城市打工了,以后
你是找不到我的!”聽到我说:“醫生和病人的游戲”这幾個字,她表情明顯羞赧起来,嬌俏的鼻尖也滲出一些細細的汗水。概略,她也回想着那天的工作吧?我又警告她:“我放開你哦了,但是不許喊,不然我就把臭襪子塞住你的嘴!”她又點頭嗚嗚嗚地答應着。我
還是不定心,拖着她抵家里各處轉了一下,找来一個堅固的繩子和一把水果刀,放在身上備用。
惡狠狠狄泊她一眼,警告着:“我要放開你了,聰明的話,不要讓我用这些東西对付你!”说着,我把她推了一把,讓她恢復了说話和荇動能力。
其實我今天真的是賭一把,如果这個女孩子真的要喊出来,我不知道赋性比較善良的我,是不是真的會对这個像天使一樣純潔标致的女孩下狠手。所幸,我仿佛賭对了,她在恢復了荇動力后,并沒有大叫或者奪門而逃,看来,平时學校里“面对大盗,先保住生命”
的安全教育真不是蓋的。她揉揉被捏疼的臉頰和手腕,平復一下急促的呼吸,怯怯地说:“只要你不傷害我,我哦了共同。你要怎么玩呢?”
我心頭狂喜,嘴上還是很冷酷地说:“很簡單,就像那天那個老頭醫生做的事一樣。你還是扮演病人,我来扮演醫生。”看来,她已经被我嚇住了,為了保全生命,她愿意共同我。
这时,对講機又響起老板的送水命令。我邪惡地笑着,对着機器吼道:“老板,今天我請假了!現在有點事,等下我来找你。”说完,我關閉了对講機。
小莉——这個可惡的民工!我想起来了,就是那天……他想和我玩角色扮演?倒是個不錯的主意,归正現在喊也沒用,炎熱的午后,附近的人大多上班去了,整個小區空蕩蕩的。聽到有搶劫的工作,誰會来惹禍上身?
如果是強奸的事,那我喊了出去,以后還怎么做人?還不如……共同一下,但愿真如他所说,不要傷害我才是真的。
其實,每個女孩子在性朦朧的时代,都有過巴望被強奸的愿望吧。那種被強迫,又有點巴望的感覺。如果沒有造成傷害,我真愿意把它當成一個奥秘的游戲。
那就聽他的吧……小西——看着她順從、膽怯又羞赧的神態,我知道今天哦了到手咯!我端坐在她臥室里的書桌旁,对她说:“病人,你有什么不好爽呢?”她仿佛回憶起了那天的工作,想了想,说:“我身上有點癢!”说着,臉又紅起来。
“好吧,我需要聽聽你的心跳。解開你上面的衣服。”我像個嚴肅的醫生,说着把手伸過去,这才发現,她的衣服根柢是一件套的,上面解不開。為了慢慢品嘗这個青澀的果實,我沒有一下子脫光她,而是把手慢慢伸進她的衣領,伸向左邊那個渾圓的凸起。她的呼
吸又急促起来,臉紅紅的,一直紅到脖子和幸糙的交界處。女孩的胸脯熱熱的,嫩嫩的,如同剝光的雞蛋。那渾圓柔嫩的咪咪在我粗拙的大手撫摸下,感覺特別的幼嫩。原来这就是女孩的胸部阿,想我小西来到人世間也有20個年頭了,今天還是第一回摸女孩子的胸呢!
原来不是我想象中那么堅挺有力的,而是熱熱的,軟軟的,剛剛洗完澡的皮膚特別的香,特別的滑。我用我常年干活、粗拙的大手反復捏弄着女孩的乳頭,大拇指刷過小小的,堅挺的蓓蕾,我激動萬分。女孩的眼神也漸漸迷離,身體不安地扭動,想逃避我的捏弄,嘴里
嗚咽着:“別……別弄,很癢……阿……”
“很癢嗎?沒有很好爽的感覺么?”我追問。
“真的很癢阿!不好爽的。”她認真地说,“是很敏感,仿佛摸在眼上的感覺。”
“那好吧,你告訴我,你身上什么地芳癢阿?”我把手從睡袍里抽出来,準備切入正題。她一下子楞住了,说:“……大腿根部有點小紅點點,很癢。”我讓她像那天一樣躺在床上,然后掰住她的雙膝,分開腿。“下面我来幫你檢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