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別人的女友真的比本身的女友干起来更刺激呀!」陽哥氣喘吁吁狄泊着本身的「二弟」,在短短的十多分鐘里,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发射了,現在射出来的只是有些透明的稀薄jing液。陽哥停下来休息的时候,還意猶未盡狄泊着阿標還在哼哧哼哧地插着小莉,
小莉的小陰唇被干地翻進翻出,旁邊擠出大量的乳白色液體,順着小莉的股溝緩緩往下流。
外面的老頭们不时地探頭探腦往里面瞟上一眼,这使陽哥很不習慣:「阿標,你爸也在外面,咱们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吧?」「沒關系,他们看他们的,我们干我们的。」阿標無所謂地笑笑,「归正都不是外人。」「是阿是阿,不是外人!」老李訕笑着進来了,「小
莉,你覺得怎么樣?」「我……」小莉正待回答,又怕陽哥聽出聲音来,不敢應聲。
「叫老爸呀!昨天不是還叫老爸嘛!」老李擠兌着小莉。
陽哥吃驚地瞪大了眼,實在無法想象这個女孩和阿標父子的關系。太讓人驚訝了吧,難道这就是傳说中的——亂倫?
「兄弟,別想那么多了。我的女友小莉可是很開放的。」阿標拉好褲子拉鏈,拍拍陽哥的肩膀,「我们倆都覺得,大师一起分享的性愛,才是真正自由的性愛。而且會感覺到一種無法言喻的刺激。你是不是也覺得很爽阿?嘿嘿……」「嗯……是阿……」陽哥的眼光
還直勾勾的盯着小莉裹滿jing液的下體,若有所思的回應着。
「小陽,这次我可是作出了巨大犧牲阿!唉!是兄弟嘛,好東西就該兄弟間分享。我说这個……回頭……阿?嘿嘿……也把你家小莉貢獻出来阿!」「你去死阿!」陽哥回過神来,嘴里罵着,对着阿標肩頭象征性的搗了一拳,心里卻齷齪地開始想象小莉被寢室里的
兄弟们輪流上的情境,不由得一陣讓人心慌的興奮感襲来,讓陽哥差點在意yín 中又射出一发「空炮」。其實堅定的愛情也未必是要那么自私的,像阿標这樣追求性愛的自由,也是蠻不錯的!不知道小莉會怎么想?陽哥又一次呆呆的出神了……接下来,老頭们又在兩個小
年輕面前開始了賣力的「治療」,又把布簾后的小莉幾次奉上了欲望的巔峰。初出茅廬的陽哥对老頭们層出不窮的挑逗、刺激技巧呆头呆脑,心里对阿標的「大度」更是服气得五體投地。眼前女孩赤裸的身體,慢慢地和想象中小莉的嬌軀重合起来。
「靠,我在想什么呀!」陽哥甩甩頭,不敢置信本身的想法。我真的舍得讓小莉做出那樣的工作嗎?小莉會愿意嗎?
從yín 亂的診所出来,阿標陪着陽哥去了小飯店喝酒,兩人喝得很盡興。
「三弟,来来来,再喝一杯。」阿標殷情地勸酒,「今天那個女孩子,怎么樣?」「不荇了二哥,我喝不下了……」醉眼朦朧的陽哥夾了一粒花生送進嘴里,咂着味道,「身材也算是正點的了,只不過,怕是比不上我家小莉标致!」「三弟呀,你看,我的女友都能
这么放開的玩,什么时候,你也給你们家小莉開導開導阿?」阿標轉着酒杯,凝視着里面冒着泡泡的啤酒,似乎是不经意的又一次提及此事。
「仿佛有點過分呀,連你爸都……」陽哥遲疑着,「你不覺得別扭阿?父子兩人一起……那是你的女友阿……好歹也是未来的兒媳婦……」陽哥搖了搖頭,「還讓街坊鄰居都摻一腳,我是真服了你了!」「都和你说了,年輕人嘛,要玩就得放得開呀!而且又沒礙着
什么人,其實大师都很享受不是嗎?」阿標一臉壞笑地眨眨眼,把臉往前湊了湊,道,「你不知道吧?女孩子都多少有些虛榮心的,哪個女孩不愛服装得漂标致亮去勾男人的魂兒?概况清純的其實內心都yín 蕩得要命。就像我这女友,她就最喜歡當着我的面和別的男人亂
七八糟,當然我也很享受这種刺激。昨天,她還在我们一群男人面前,一邊給我老爸干着,一邊不知羞恥的yín 叫着喊‘老爸’呢!」「媽的!太他媽過癮了!我的褲子都快撐破了!」陽哥擱下酒杯,揉了揉褲襠,又接着说,「其實阿,你不知道,我第一眼看到你女友的
时候,還真嚇了一跳呢!」「膽子这么小,怎么嚇了一跳?」阿標眼光閃爍的追問着。
「你不知道阿,」陽哥神秘兮兮地说,「我家小莉和她一樣,小bi上也是光溜溜地沒有毛!要不是我知道不可能是她,我還真以為她倆是一個人呢!」「哈哈!真的阿?有緣有緣!」阿標心道,我怎么會不知道?我干她比你干她的次數還要多!
************當醉醺醺的兩人回到阿標家的时候,小莉早已经從診所出发,登上了回城的長途車。臨走前,老張、老李等人信誓旦旦地保證不會说出去,也告訴小莉,已经把她肚子里的「受精卵」断根了,这確實是一項不折不扣的「高新技術」。
公交車上,人已经快坐滿了,車廂里充溢着汗味、煙味和柴油的味道,使得小莉心里一陣煩悶。讓人煩悶的,當然不僅僅是这些惡心的氣味,更多的恐怕是小莉这些天来所體驗的種種yín 亂的经歷。小莉神情恍惚,無力的在車子的后排找到一個座位剛坐下,汽車就发
動了。
車子開出車站不久,便在各個路口时时停下,又陸陸續續地上来一些搭車的人。雖然在外面攔車很熱,但是上車買票就是比到車站買票上車便宜些,独一的壞處就是上車的时候已经沒有座位了。售票員可不怕乘客多,一個勁兒地嚷着「再往里走!往里邊擠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