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要视察下自己单独的项目,就是不远处的道观和山下的陵墓群。村子已经搬迁完毕,陵墓群还在挖掘中,已经被围墙整个圈了起来,没有陵墓的地方也开始了基础建设。
我先看了会挖墓,确切说应该是考古,正赶上一副石棺从墓里用吊车弄出来,孙忌竟然还在做法事超度亡灵。
对这玩意我是不信的,可之前这里村庄的人都迷信,之所以都痛快搬迁也是知道了地下有墓,他们要求请大师超度。
让我意外的是,孙忌周边簇拥着很多道士,一问才知道都是他收的徒弟,也是原本这里的村民,手段还挺高,算是被他统一管理。
当石棺被送入一栋建筑内部,法事这才结束,孙忌将手里的铜铃交给别人,一脸微笑向我走来。
腿已经好了,嘴里也镶嵌了假牙,可当到了近前却眉头一皱。
“你最近灾运不断,少出门的好。”
我苦笑,“这你都看出来啦!”
孙忌又笑了,“你这一脸晦气样,不会看相也能猜出你最近比较倒霉。福祸相依,但看各人如何处理,处理得好祸事往往会变成好事。”
确实能说会道,让我心情好了不少,随他一起上山观看了翻正在建设的道观,竟然在山上还打了一口井,水从井口流淌而出,一直流到悬崖边形成了一条小瀑布,悬崖下也挖了个一个大坑形成水潭。
我对风水布局一窍不通,孙忌竟然能在山上找到打井的合适地方,还设计的如此合理,使得景色大变样,这让我钦佩不已。
中午一起吃了顿素斋,吃惯大鱼大肉的我到感觉味道不错,饭后又跟孙忌闲谈,他真的很博学多才,让我受益匪浅。可失去记忆疯疯癫癫了二十多年,还是有点跟不上时代。
聊着聊着他突然说道,“近日省城有人请我去治疗一个失心症病患,我有点不好推辞。”
我愣了一下,“你还会看病?”
孙忌一笑,“失心症是心病,也就是所谓的中邪,这点我倒是有些把握,只不过得你同意才行。原本我还在犹豫是否告知你,恰好你来了。”
“这哪用得着我……”
话说一半我止住,既然是省城来人请,而且还得我同意,得病的人那就只有一个,肯定是乔天定!
他可是害死了萧雅琪,精神崩溃感觉萧雅琪一直在缠着自己,这才变得疯疯癫癫。
我眉头一皱,开始改变话题,“世间真有鬼吗?”
似乎是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孙忌愣了一笑后玩味一笑,“世间无法解释的事情太多太多,亲眼所见之事都不一定是真的,纠结这些干嘛。”
等于没说一样,想到乔天定一旦被治好,肯定要接受法律制裁,我这才说道。
“如果推不开的话,你帮着治疗一下也没什么,不过乔家有钱,要价别低了。”
孙忌微笑点头,我起身告辞,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也该回家好好休息一下。
返回家中,赶紧浑身轻松,刚瘫倒在沙发上,莺离小脸带汗飞扑而来,比刚到家时已经高了不少,赖在我怀里不想离开。
我伸手轻柔莺离的头,脑子里却在想事情,莺离扬起俏脸说道。
“干爹,我今天跟小干妈逛街看到一个叔叔,他给了我这个,说是我母亲的。”
我低头看向她微微一笑,见她抬起了手腕,纤细手腕上是一串五颜六色不规则宝石串成的手串。
在我的记忆里,她那些亲戚可没什么好玩意,这么贵重的遗物则么会交给她。
莺离也皱眉,“这人我有点印象,是个长很凶的大胖子,父亲不在家时他经常去,每次看到母亲都让我去外面玩。”
很凶的大胖子?
貌似跟莺离母亲还有一腿,我原本没想那么多,莺离父母早亡,那人有心送回遗物已经很好了。
可莺离却突然说道,“我想起来了,母亲让我叫他品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