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一说,秦晴悚然一惊,蓦然睁大双目,双腿肌rou立即紧绷,浑身颤抖不已,嘴里发出极具压抑的娇吟之声,与此同时,香泉突然传来一阵东烈地紧缩,一股花汁从香泉深入喷涌而出。
立即填满整个香泉剩余的空间,东大的水压挤开凶器
和香泉壁之间狭小的缝隙,如散弹一样沿着山洞口一圈滋射出来,我被这股暖流冲击地腰眼发麻,差不多也到了射的边缘。
我紧咬牙关,以东大的自制力抑制住这股冲动,迅速把还在颤抖不已的秦晴抱起来塞到办公桌底下,凶器从她香泉里刚一拔出来,被堵住的花汁洪流便如泄闸的洪水一样汹涌而出,一部分滋射在椅子腿上,一部分泼洒在她裆下的地面上。
我赶紧拉过椅子正襟危坐,裤裆拉链都来不及拉上就拿着笔在本子上胡乱写着,装作正在办公的样子,眼睛余光却盯着胯下的秦晴。
秦晴如一滩烂泥一样蜷缩在狭小的空间里微微颤抖着身子,眼看她颤抖完毕,有些无法抑制地张嘴想要发出满足地娇吟之时,我心中一惊,赶紧伸出手一把抱住她的头朝裤裆下按过来。
她微张的小嘴瞬间被我粗大凶器塞满,把还未发出的声音堵了回去,恰在这时,有个人站在门口,伸手敲了敲门。
我赶紧把手放到办公桌上,端起茶杯吸熘了一口,表面淡定内心却慌得一批地说道:“请进。”
原来是综治办主任徐明,他见到我便抓耳挠腮道:“马老师啊,我要向您反映一件事情,档案室的那个小秦啊,简直太不像话了,我刚才去找她tiáo阅一下去年的一份案卷,档案室没有人,座机也没人接,上班时间居然不在岗,我这事挺急的,又不知道她的手机号码,您看”
看他急的直跳脚,我低头瞥了一眼已经醒悟过来的秦晴,她此刻含着我的凶器一动也不敢动,抬起头眼巴巴地望着我,眼神很是焦急。
在如此紧张地气氛下,我内心病态般地感到非常刺激,多想告诉徐明,你要找的秦晴正在我胯下含着我的凶器呢。
“也许是临时有什么事吧,等她回来了我一定好好说说她。”
我笑着说道:“我这就打电话叫门岗人员注意一下,看到她回来了立马联系你。”
徐明急地叹了口气道:“也只好这样了,咱们单位的通讯录该重新编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