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核弹抓在手中,手指轻轻揉捏,摸着两颗椭圆形的核弹。
她就像个好奇宝宝一样不停地玩弄着,我都感觉要被她给玩坏了。
终于,她怕弄醒我,于是一只手把凶器用力下压,另一只手一点点往上拉着拉链。
只是这粗心的丫头并没把我凶器塞进内内中,拉链在上拉的过程中一下子夹到我凶器根部的皮,顿时疼得我再也装不下去了,痛叫一声从睡梦中醒’。
刘倩倩被我的叫声吓得浑身一抖,手都忘了拿回去,依然放在我的裆部。
我疼得坐起来,一把将她手拿开,把拉链往下拉,被裤链夹住的皮这才得到解脱。
“姐……姐夫……”刘倩倩的俏脸一片煞白,显然不知该如何应付这种尴尬的场面。
我低头看了看被疼得软下来的凶器,之间下面有一个小小的红印,并没有出血,这才松了口气。
我抬起头看着刘倩倩,皱眉道:“倩倩啊,你这是在做什么,你差点废了你姐夫知道吗”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刘倩倩泫然欲泣地低下头,估计内心既羞涩又自责,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见我不说话,看到我的凶器疲软下来,顿时有些慌了,顾不上那么多,直接扒开我的手,拿起凶器看了看下面道:“不会真被弄坏了吧,怎么办啊。”
说着眼泪就掉下来了。
“应该没事的,别哭啊。”我生平最见不得女孩子哭,赶紧一边安慰一边帮她擦拭着泪花。
她摇了摇我那软哒哒的凶器啜泣不已:“呜呜……哪会没事啊……呜呜……你看它都成这样了……呜呜……都怪我……”
她居然连这个都不懂,难道她认为男人的小弟弟得一直硬着那得多难受啊我被她整的简直哭笑不得,这丫头纯洁地简直就是一张白纸,不用说,以前肯定没看过a片。
我一边哄着她一边轻抚着她的脑袋,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这种事情,头痛啊,看来我国在性教育这方面还得下功夫。
哭了一会儿,她仰起梨花带雨的俏脸问道:“姐夫……你还痛吗”说不痛是假的,下面可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被拉链夹了皮简直比用刀划破手指还要疼痛,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疼痛感也在慢慢降低。
她见我点了点头,抹了把眼泪道:“我给你吹吹应该会好点,以前我受伤了就是姐姐给我吹的。”
说着,她在我惊讶的目光中跪俯在我两腿之间,小手小心翼翼扶着凶器,小脑袋凑到我胯间,嘟起小嘴对着凶器轻轻吹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