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善男信女,就你这么个小绵羊,没有我罩着,不出三天骨头都剩不下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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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属玩具(给安迪舔穴做见面礼,嘴含yín 水屁眼夹着假阳具装小马)-3沈冰清的脸顺序肿起了老高,她流着泪哭道:“你怎么打人?我不要,我不要留在这里!”
安迪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然后她撩起裙摆,露出小腹上方一个狰狞的伤疤:“两年前我刚到这里,第一天就被三个督导的肠穿孔,后来我养好了身体准备逃出去。这个,就是我站在大门外,院长开的枪。”
沈冰清感觉身上的血液都在变冷,甚至忘了反应,只呆呆地盯着那个伤疤。
安迪松开手,裙子垂下遮住了那个枪伤留下的疤痕,她的声音很平稳,并没有因为叙述过往的惨烈经历而有什么情绪上的波动:“这一次他们并没有给我治疗,止血之后我就被扔到犬舍里,任由十几只公狗了一个月。我活下来了,才被放了出来。”
沈冰清的脸上是大滴大滴的泪,她不知道安迪说的是真是假,她只是本能地感到恐惧,这种恐惧甚至超越了以往被大伯父等人轮番调教的害怕。因为在这里,她不仅逃不出去,恐怕连康恪的消息都不能知道了。
安迪垂头亲了亲沈冰清脸上的泪珠:“所以,现在从听我的话开始,来,舔一舔,让我的xiǎo_xué 欢迎你的到来。”
沈冰清这一次没有说话,也没有反抗,顺着安迪手上的力道将头伸到她的双腿之间,忍着浓烈的腥臊味儿,探出舌头触到了她垂在外面的阴唇。
阴唇上还挂着yín 水,沈冰清两片嘴唇将它包裹住,舌尖碰了碰阴唇,然后shǔn xī 了起来。渐渐地,她用嘴含住安迪的整个阴部,然后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地探进ròu_xué 口。
安迪仰着头呻吟出声:“看不出来,舌功还真是好!嗯,好,继续,继续。”
沈冰清脸上都是安迪的yín 水,她跪在安迪胯下,一边尽力地把舌头探进ròu_xué ,搅动着里面的穴壁,一边用牙齿轻轻啃噬着穴口的嫩肉,时而轻咬一下阴唇。因为鼻尖正好对准阴蒂,她缓缓地耸鼻,顶撞着敏感的阴蒂。
安迪双腿发软,膝盖压在沈冰清的肩膀上,夹着她的头享受着她的口舌侍弄。
沈冰清的舌尖探进ròu_xué 之后,发现了穴壁上一处小小的突起,每次舌尖扫过,安迪的身体都会轻轻地抖上一下。
她把脸更加靠紧了安迪的阴部,一边把鼻尖正对着阴蒂顶上去,一边用舌头绕着那个凸起打圈,一下一下地用舌尖去顶那个地方。
安迪猛地全身紧绷,面色绯红,仰起下巴叫了一声,紧接着ròu_xué 里喷出一股水流,喷进了沈冰清的嘴里,还有一些浇在了她脸上。
安迪把沈冰清从胯下拉起来,看着她脸上的秽液,笑道:“含着,不许吐出来,也不许咽下去。”
沈冰清抿着嘴唇点头,安迪把她翻了个身,然她跪爬在地上,然后她从柜子里取出一只假阳具,一头给自己的ròu_xué 插了进去,挺着腰趴在沈冰清的背上。
安迪双手抓着沈冰清垂下去的两只大奶子,假阳具进沈冰清的屁股,叫道:”驾,用力夹紧屁眼,给我爬!“沈冰清的屁眼里被进假阳具,ròu_xué 里的流出好多水。
她嘴里喊着安迪的yín 水,不能咽也不能吐,没办法说话,只能”嗯嗯“两声,艰难地开始移动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