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同我说……我便知道你不会如此的,可怜我被人误导了,才这样委屈你,差点白白浪你的好心。”张景柔声哄着,“是我错了,你这样哭得我心疼。”
苏禧拿手抵在张景胸前,仰起脸,流泪道:“不过你生辰近了,想给你一个惊喜,怕叫你提前知道,怎知你竟还这样盘查我,殿下……果然不信我一片真心么?”
“既是如此,殿下往后何必再冒险来找我?”她用力一把将张景推开,自己哭着跑出书房,回到了房间,将门从里面拴住,没让任何人跟进去。
张景迟了一步才追过去,却没办法进去了。房间里的苏禧早拿帕子擦干了泪,一边吃着果品点心,一边含笑听张景在变着花样心肝宝贝的哄人,嘤嘤两声回应。
到得后来,感觉张景快要没有耐心且估摸着时间该走了,苏禧手中捏着帕子像才擦干眼泪,去打开了门。张景终于磨到这一刻,抱住她便连亲许多口。
“好姑娘,你再不出来我该叫人来撞门了,这样同我置气做什么?”张景捏一捏苏禧的脸,“这次是我错了,不该错怪你,下次绝不会。你好好的,知道吗?”
“殿下……”苏禧依偎在他胸前,仿佛全身心依赖着他。
张景暗暗轻吁一口气,嘴边也重有了笑意。
经过这一遭,苏禧打消了张景的顾虑,而禀报这件事的宫人也受了罚。这之后,她如若在书房里面做事,再没有人会往他跟前说,也是没有人敢多说了。
之后不多久,有消息传到都城道有人在临城起事。相比起之前的那些战争而言,此时的这些不过是小事,却是立功的机会,张景努力争取到让张寿派他去解决。
张景虽然去外地,但张诚人还在都城。从苏禧那儿得了一条帕子之后,他苦于没有机会再接近她,也担心叫张景反过来抓他的错。现下他出去了,正方便了他。
近一段时间,张寿越来越少到苏禧这里来。张诚想知道这个不难,于是在张景离开之后的第二天,他趁着夜色,仗着一身好功夫,悄无声息便摸到了她的住处。
张诚溜进苏禧的房间里,借朦胧月色,望见床榻上一个穿着轻薄夏衫、闭眼睡得正熟的美人。她饱满的胸脯微微起伏,薄衫下身段玲珑,裙摆半掩可爱的脚趾。
早就想要一亲芳泽的美人就在眼前了,张诚略微瞧上两眼已色心大起,却不知室内燃过的熏香能催情|欲。他人至榻边,俯下身便探手摸上美人胸前的两团绵软。
亵玩着美人的身子,听见她娇娇嘤咛出声,张诚又去堵她的唇,玩得兴起之后,复动手剥他身上的衣服。待到苏禧睁开眼,觉察到她醒来的张诚先捂住她的唇。
“若招人来,毁的可是你的名声。”张诚在她耳边,轻笑着道。
苏禧假作身子一僵,不敢动作了。
张诚见她变得不敢动了,心里越觉得激动,手里越变得不老实。苏禧今天没什么心情玩,便招了1987出来,直接送张诚一场美妙至极的春|梦,自己安心睡觉。
等到她醒来时,张诚人已经走了。岂知有过初次的体验后,张诚得了趣味,胆子也很大,竟几乎日日都来。不想沦为小黄文女主,苏禧仍如之前一般拜托系统。
张诚只后悔自己没有早日体会到她的妙处,而今想要把人霸占过来,是添了不知道多少的难处。何况等到张景回来后,他也不能再如此了,一时心中暗恨。
在她身上尝到甜头,张诚不满于只能夜里偷偷摸摸来见她,干脆让她白天到御花园的东南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