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峥道:“嫣儿姐姐,场上就剩下你我二人了,不知是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李嫣儿白了他一眼,道:“方才也不知是谁说‘女’士优先来着?”
杨峥登时大汗。,:。
李嫣儿看他吃瘪的模样,咯咯一阵大笑,才说了一则从上笑话,说是阮文达打了胜伏获得许多兵器,将它们回炉熔解,铸成秦桧夫‘妇’的塑像,让他们双双跪在岳飞庙前面,任由凭吊者唾弃。
秦桧整天‘弄’得满脸是痰,心里自然郁闷,一日趁着没人,骂他老婆道:“咳,仆本丧心,有贤妻何到若是?”
谁知王氏也不是个善茬,当即回嘴道:“啐,‘妇’虽长舌,非老贼不到今朝!“说完不见两人笑,李嫣儿不免有些失望,当初她看这个笑话的时候,可没少笑,本以为这笑话一出,少不了让二人哈哈大笑。
“这笑话不好笑么?”李嫣儿瞪大着一双乌黑的眼眸,看着大小姐与杨峥问道。
“这个,这个……?”杨峥尴尬的道:“嫣儿姐姐,你也知道我才学不高,这般高深的笑话可听不懂的?”嘴上虽这般说,心里却道:“大小姐那话儿还算勉强,你这算哪‘门’子笑话,男人嘛要那么纯洁做什么,又不做柳下惠,这笑话当然要染点‘色’才好听吗?“
李嫣儿听他这么说,便知自己的笑话不足以引人发笑了,不免有些失望,嘟着小嘴喝一口小酒,嘀咕道:“你学问浅,为何姐姐的笑话你能听明白,分明是偏心嘛?”
接下来就轮到了杨峥了,他先冲着大小姐、李嫣儿一抱拳道:“献丑了!”
两人看他装腔作势,既感到好笑,又感到惊奇,还有几分期待。
“装模作样,还不快说?“李嫣儿道。
杨峥点了点头道:“嫣儿姐姐别急,听我说来!“咳咳了连声道:”有丈夫在厨房杀‘鸡’,待客的妻子喊:鱼煎好了吗?丈夫不耐问:杀‘鸡’煎鱼先干哪个?妻喊:先煎后杀!客惊,妻改口:煎完再杀!客更惊,妻急改口:你煎我杀。家有河东狮,威慑力果然不是一般的强悍啊?“说着摇头看了大小姐,李嫣儿,却见两人笑脸羞红,满脸怒‘色’。
杨峥呵呵一笑,道:“两位姐姐,这笑话虽有些暴力,也不至于让你们怒目而视吧?“
“无耻!“
“下liu!“
大小姐、李嫣儿齐声骂道。
“难道这笑话不好笑么?还是太暴力了些?”杨峥迟疑的道,大小姐、李嫣儿自然不会告诉他这个无耻的下liu胚子。
杨峥极其苦闷的喝了一杯酒,继续笑话。
大小姐走南闯北,听到的笑话自然不少,其中不乏对世态人情的描摹和悖谬言行的讥讽,妙趣横生,令人忍俊不禁,相对的李嫣儿自小家境优越,听到的笑话也多半是从一本虽也博人一笑,却是颇有些吃力,反而不如大小姐的信手拈来听得有趣,如此一来,李嫣儿可没少喝酒。
杨峥两世为人,无论是前世,还是这一世看到的,听到了笑话也不少,虽不如大小姐说得自然顺溜,但博人一笑还是能做到的,几轮下来,只喝了两杯水酒,这两杯酒还是因为他的笑话,层林尽染才落了下乘。
又一轮开始,大小姐说了一个极为内涵的笑话,这样的笑话自是引不起良好的笑话,只好被罚酒一杯。
李嫣儿几番失策后,总算回过味儿来,这笑话需文字简炼生动,语言锋利,风趣幽默,结构‘精’巧,具有很强的喜剧效果,细细思索了一番后,勉强说了一段让人能发笑的笑话,她的笑话是这样的。有一个秀才想过河,但苦于没有渡船,所以非常着急。忽然他看见了一只大乌龟,秀才说:“乌龟哥,麻烦你渡我过河去,我作一首谢你过河。”乌龟说:“你先作诗,然后再渡你。”秀才说:“你不要骗我呀,要不,我先‘吟’两句,怎么样?”乌龟说:“可以。”秀才便‘吟’道:“身穿九宫八卦,四海龙王也怕。”乌龟听了,非常高兴,就把秀才驮过了河。秀才过了河,又续了两句:“我是衣冠中人,不与乌龟答话。”
这笑话大小姐率先笑了起来,杨峥也觉得有趣,再说了自己已经让人连喝了好几杯白酒,此时脸蛋红红的,看向杨峥时,那眼神叫一个哀怨,叫一个痛恨,他生怕再让这丫头喝下去,待会儿就不是眼神哀怨了,‘弄’不好挥刀杀人了,对这两个丫头还真不能以常理去看。
李嫣儿难得说出了这么一个让人发笑的笑话,显得极是高兴,一个劲儿的道:“怎么样,我就说小‘女’子的笑话好听吧?”
杨峥与大小姐极为配合的鼓掌叫好。
“下一个是谁了?”李嫣儿笑眯眯的道,神情欢悦。
“嘿嘿,这么急干什么?“杨峥有些不满的说道,随后想了想继续说道:“一个和尚和一个尼姑到庙里避雨,晚上睡在一块!”
大小姐与李嫣儿一听这又是和尚,又是尼姑的,再看杨峥似笑非笑的模样,眉头微微皱了皱,想要呵斥,终究是没喊出来。
杨峥却浑然不觉,继续道:“和尚‘摸’着尼姑的下面说“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