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能如此想,我安南幸也,百姓幸也!“阮廌忽然站起身来,对着黎利毕恭毕敬的行了一个大礼。
黎利喃喃道:“皇越陈第六帝……受天眷命,奄有中夏,薄海内外,罔不臣服,蕞尔哀牢,犹梗王化。岁在乙亥季秋,帝亲帅六师巡于西鄙,诸部各奉方物,争先迎见,独逆俸执迷畏罪未即来朝。季冬,帝驻于密州巨屯之原,乃命诸将及蛮夷之兵入于其国,逆俸望风奔窜,遂降诏班师。希望本王有生之年也能有这样的丰功伟绩。说完,忽的扭过头来,目光在二人脸上一扫,道:“迁都一事就这么多了,升龙龙兴之地,为万世京师之上都,此事就交给阮大人着手准备了,至于大王那里就交给本王好了?”
二人各自应了声,这才转身退了出去。
厢房立即恢复了安静,黎利走窗户前,从书桌上拿起从敌军手中缴来的,低声诵读了起来:“攻而必取者,攻其所不守也;守而必固者,守其所不攻也。故善攻者,敌不知其所守;善守者,敌不知其所攻。微乎微乎,至于无形。神乎神乎,至于无声,故能为敌之司命。进而不可御者,冲其虚也;退而不可追者。速而不可及也。故我欲战,敌虽高垒深沟,不得不与我战者,攻其所必救也;我不欲战,画地而守之,敌不得与我战者,乖其所之也——?”也不知诵了多久,直过了掌灯时分,他才放下手中书本,抬头看了看窗外,立即起身站了起来,从墙壁上取了一把宝剑,打开了房门,左右看了一眼,便悄无声息的出了门外。
朦胧的夜色映射着他的脸庞的神色,眉头微微皱起,脸上深色肃然,嘴巴紧紧抿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目光如刀一般,闪射了几下,便走到一颗大树下,将自己的身子隐与一片朦胧的夜色当中,然后就那么静悄悄地站了会儿,见无人来,这才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将腰间的宝剑捏在了手中,悄悄的穿过了山洞左绕右拐,也不知穿过了几道亭,几道长廊,才到了一处庙堂。
庙堂不大,却是学了汉人的建筑模式,由立柱、横梁、顺檩等主要构件建造而成,各个构件之间的结点以榫卯相吻合,构成富有弹性的框架。中国古代木构架有抬梁、穿斗、井干三种不同的结构方式。抬梁式是在立柱上架梁,梁上又抬梁,所以称为“抬梁式”。宫殿、坛庙、寺院等大型建筑物中常采用这种结构方式。
自左起,由照壁、门楼、大成门、大成殿、两庑、崇圣祠、明伦堂等部分组成,若不是对这里熟悉,还真不知该进哪儿好,就算出来也是一件麻烦事。
黎利看样子是常来,只是扫了一眼,便转身往左,进入了大成殿。
殿内烟雾缭绕,灯火明亮,房舍的剧中的地方,高高的挂着一幅画像,画像为两个人,左侧的老者,头戴道冠,身穿道袍,手把拂尘甩在身后。一派仙风道骨之感。
右侧老者,宽衣薄带,一幅谦谦老者的样子。
黎利只是扫了一眼,便知这二人身份,左侧的为道教始祖老子,右侧则是儒家始祖孔子。
出兵要指向敌人无法救援的地方,行动要在敌人意料不到的方向。行军千里而不疲困的,是因为行进在没有敌人及其没有设防的地区。进攻必然得手的,是因为攻击敌人不注意防守或不易守往的地方;防守必然巩固的,是因为扼守敌人不敢攻或不易攻破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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