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骑兵在武器方面没有什么重大改革,但对服饰装备却又不少变动,相较汉人盔甲繁琐单薄相,蒙古人的盔甲则法极为精巧,以使用为准,最常用的是柳叶甲,这种盔甲是用成宽一指长一掌的若干铁片,在每一个铁片钻八个小洞。然后放置三根坚固而狭窄的皮带作为基础,然后把这些铁片一一放在另一块铁片面,因此这些铁片重叠起来,他们用细皮线穿过述小洞,把这些铁片捆在三根皮带。在端他们再系一根皮线,因此这些铁片很牢固地连接在一起。这样,他们用这些铁片制成一根铁片带,然后把这些铁片带连接在一起,制成铁甲的各个部分。他们把这些部分连接起来,制成保护人身和马匹的铁甲。他们将铁片打磨得十分光亮,以至能够在铁片映出人影,抵住弹药未必作用或许不大,但配合他们的盾牌,未必没有这个效果。
蒙古人的燕尾牌算是一种最佳的防御工具,这种盾牌,宽一尺,长约五尺,部平,下部呈燕尾形,故得其名。燕尾牌正面从至下当略突,二面略低,形如鱼背。面面绘有彩画。反面与把手可供携带。燕尾牌以枪木或椆木制之,质轻而硬。用时,人伏于手牌后,侧身而进。因此牌虽小,但足以抵挡矢石。听到了号令,三万将士立即竖起了盾牌,护住了自己胸口,虽说这种盾牌未必真能抵挡明军猛烈的火器,但相较与自己的身子而言,有盾牌抵挡获得的好处可不少了。
明军似也看出了对方的意图,所以在火力也略作了调整,有先前的火枪夹杂了不少三眼火铳,火铳发射速度虽慢了些,但威力却大了不少,对于鞑子的杀伤力高了不少,几番下来,溅起的漫天尘土之,打得鞑子叫苦不迭,死伤十分惨重。
也不知是成吉思汗高贵的血液在他们骨子里复活了,还是心头的愤怒让他们忘记了战火的残酷,面对漫天的炮火,鞑子的凶横也彻底显露了出来,无论是兄弟倒下了,还是儿子,父亲倒下了,没有一人回头去看,冲击的速度始终没变化,每一支队伍,莫不是前面的人弹倒下了,后面的提着武器紧跟其后,没有任何人后退一步,他们的神情专注而充满愤怒,手的弯刀命令而又充满了力量,还有他们的臂膀,他们的战马无不彰显昔日蒙古大军勇往无前的风采。
“瓦刺能强大果然不是侥幸,再给他们些机会,没准儿还真能入了原呢?”朱勇目光盯着战场,感慨的道。
张翼哈哈一笑,道:“要说这往日,他们或许有这个机会,可今日俺知道,他们是断然不会有这个机会的,因为俺不答应,我们的杨大人也不答应,咱们的皇帝,咱们的百姓、大明的将士也不答应!”
“还有我们这些将士!”金一笑补充道。
“不错,他们能打,我们的将士也能打,而且我们他们更明白,这一战的意义!所以不光是他们不会退,我们同样不会退半步,其道远险狭,譬之犹两鼠斗于穴,将勇者胜。凶横,我们的将士未必输了他们。”朱勇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