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被叫父皇的蒙古汉子望着天空长叹了声,呢喃道:“智勇兼备者使之典兵。活泼跷捷者,使之看守福星,愚钝之人则付之以鞭,使之看守牲畜,我由此意,并由次序纪律之维持,所以威权日增,如同新月,得天之保佑,地之敬从。我之所以继承我之维权者,能守同一规则,将在五千年万年之,亦获天佑。帝将恩宠之,则在位久而尽享地之乐矣。
后人若不遵守彼之超出他人而巩固其政权之训教者,若不在维持严格之服从者,则其国不久必动摇,而其衰微可计日而待也。今日之局面怕是应了先祖之言了?”
“父皇……?“那汉子凄惨的喊了声,似有不甘心,可面对局势又无可奈何。
场的战斗很快结束了,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的战斗,双方实力根本不在一个档次,强大的火器配无敌的阵型,足以让任何的一支蒙古骑兵胆寒,更何况这只是一支丧家之犬的乌合之众,根本不是大明将士的对手。
这五千义乌兵早从战火之磨练出了自己对敌人独特的认知,对待敌人,尤其是鞑子这样凶残的敌人,决不能有半分的仁慈,所以下手的时候没有半分的迟疑,一时刀光剑影,火光冲天,将这支不堪一击的敌人斩杀了一大半。
所剩的鞑子不是不能动的,是已放弃了抵抗,义乌兵虽嗜杀好动,但对于杀俘虏从来是不惜一股,也正因如此,才留下了这一千多名鞑子。
杨大人头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狂风扫落叶力了,望着眼前凄惨的局面,他既没有本分的欢喜,也没有任何的沮丧,倒是躺在地的一对父子引起了他的兴趣。
从马背跳了下来走到了两人跟前,眯着双眼把两人打量了一会儿,道:“你们是成吉思汗的子孙?”
“是又怎么样?”那年轻的汉子扭过头来,冷声道,即便是到了这等落魄的地步,其气势并不弱。杨峥看他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高鼻阔口,一张四方的国字脸,倒也眉清目秀,一双剑眉下的眼眸顾盼之际透着几分王家子孙的傲气。
“都这样了,还这么拽!”杨峥冷笑了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