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突破了狼兵的攻守,迎接他们的是一批准备充足的湘西士兵,他们在鞑子临近时,以最快的动作排成铁塔式序列,一人居前,其后以3、5、7人横列4、5排,其余士兵则于阵后呐喊助威,开始展开厮杀,这种阵型来自边陲,却是经过战场的千锤百炼,早已深入每一个将士的脑海里,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配合得亲密无间,前列伤亡,后排递补,各旗既可独立作战,也可互相配合协同。进则队列整齐,退则井然有序,攻者无往不胜,守则坚不可摧,让鞑子无迹可寻,单说这些到也罢了,打不过,我躲便是了,可最让他们感动害怕便是躲不过的武器,那些经验丰富的老兵,躲在战车里,利用战车的坚固,从缝隙里伸出长长的钩鎌枪来,这种长枪,枪头尖锐,其下部有侧向突出之倒钩,钩尖内曲,锋利的镰刀一般的兵刃,被老兵出其不意的探了出去,他们的目标并非马背的敌人,而是蒙古的战马,那些疾驰战马一旦碰锋利的兵刃立即被斩断了马蹄,马背的蒙古将士冷不丁之下,便被甩出了马背,狠很落在了战车内,而这个时候,那些等候多时的步兵,便会如猛虎一般扑了过来,不等蒙古鞑子反应过来,手的朴刀便狠很刺入了他们的胸膛,再也站不起来,起那些狼兵,炮火,蒙古骑兵更怕这种出其不意的厮杀,因为他们根本没有半分的反抗之力。
这样的厮杀,蒙古鞑子非但没有占到什么便宜,反而丢掉了更多的性命,五千将士转眼之间剩下不足三千人,也先看着一个个如猛虎下山的明军,头一次明白了一个道理,原来这战场并非只有蒙古人才发挥自己的凶横,汉人也一样可以,而且他们的凶狠更可怕,更持久。
“退吧!”也先咬了咬牙,所有的一切告诉他,这一战他根本没有任何取胜的机会,再打下去除了让更多的将士死在明军的手,再也得不到任何的好处。
呜呜的号角声断断续续的吹了起来,宛如一头受伤的猛兽在低低的哭泣一般,被呼呼的冷风一吹,迅速传遍了整个草原大漠。
面临奔溃的蒙古鞑子将士再没有任何的停留,在撤退的号角声响起的那一刻,他们便纷纷调转了马头,逃跑起冲刺总要容易得许多,所剩不足三千人的蒙古将士带着无限的恐惧,用生平最快的速度逃离的眼前的战场往草原的深处疾驰而去,哪里才是他们最安全的地方。
与往常明军不敢深入的策略大大的不同,这次明军非但没有停止不前,两侧等候多时的骑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出来,将近一万人的骑兵,人手一把火枪,密集而精准的炮火不时的落在了他们身后,他们的前方,他们的左侧,不时的有将士跌下马背,惨死在马蹄之下,他们不敢停顿,不敢返回厮杀,甚至连看一眼死去同伴的勇气都没有,他们的心头只有一个念头,那是离明军越远越好,最好永远不要相见。
但明军这一次似有意把他们赶尽杀绝,不依不饶的追了数十里,偶尔一道闪电闪过,便在他们前方落下了几枚威力惊人的火炮,轰隆的声响如惊雷一般摧毁了他们的最后的信念,每一声轰隆声过后,他们的兄弟总会少一些,原先的三千人马不过眨眼的功夫,竟少了一大半,望着不足两千的将士,也先头无的绝望。
“将军,我们该如何是好,看样子明军不打算放过我们了!”阿刺惊恐的道。
也先咬了咬牙,这样的局面只要不是傻子,谁有愿意放过追杀呢,他们蒙古人好是这草原的草,靠野火是烧不尽的,唯有斩草除了根,他们才难以生长。
“我们投降吧!我们跑不掉的!”阿刺咬牙看了看也先给出了最有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