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只是笑了笑。
“有没有可能我们击败并且俘虏了林有德……”她试着就刚刚的话题提出假设。
“不可能，他从未被俘虏过。”凯瑟琳摇摇头。
“这样啊，那么换一个话题吧。你之前说，诺亚的神光庇佑着你们，那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啊。”凯瑟琳瞪大眼睛。
“这里面的诺亚，难道是指林有德身旁那个超文明的人工智能？”
凯瑟琳盯着薇薇安看了好几秒，才叹了口气：“反正未来无法被改变，所以给你们一点提示也无妨，毕竟你们这些天对我挺好的。听好了，如果你们只是把诺亚当作超文明遗留的人工智能，你们会吃苦头的。”
“它是什么？”薇薇安稍微有些急切的问道，问完才意识到应该继续保持坐怀不乱的姿态。
凯瑟琳就那么看着薇薇安重整态势，随后一脸窃笑的说道：“我们来做个交易吧，我告诉你们关于诺亚的事情，相应的你要告诉我你们的来历。很公平不是吗？诺亚的身份可是个惊天大秘密哦。”
薇薇安盯着凯瑟琳似乎在根据她的灵魂形状判断自己该做什么样的反应。
终于她点头道：“我明白了，就以我们的秘密，换取诺亚的秘密。如果我没猜错，你会要求我先说，对吗？”
“当然，不过我也会先爆一点点料来满足你。”
“你说谎的话，我一下子就能看出来哦。”薇薇安眯眯眼笑着。
凯瑟琳用力点头：“我当然知道这点，放心，告诉你们的一定是实话。”
“好的，我们成交了。那先从你开始吧。”薇薇安说着似摆出严肃的表情，有灵能的人可以明显的感受到她的注意力逐渐进入高度集中的状态，灵能也受此影响变得活跃。
她似乎打算以此来向凯瑟琳施压，而凯瑟琳面不改色，平静的说道：“诺亚是神。”
薇薇安皱起眉头，常识告诉她这是在胡扯，然而她的灵能却表明凯瑟琳没有说谎。
“等一下，”薇薇安思索了一秒后笑道，“这是个文字游戏是吧？真正的意思是，诺亚是相当于神的存在，对吗？”
“你这么认为的话，那就是吧。”凯瑟琳眯着眼睛露出微笑，“反正我没有说谎，在你给我讲完你们的故事后，我会把我知道的关于诺亚的一切都告诉你们。你应该看得出来我上一句没说谎吧？”
“可我也注意到，你上一句也玩了文字游戏，你加了一个限定词，‘我知道的关于诺亚的一切’，所以……”
“我不知道的我也没法告诉你们啊。”凯瑟琳耸了耸肩，“所以，交易还要继续么？”
薇薇安思考了几秒后点头道：“当然继续。关于我们的目的啊，那就要追溯到你们人类还没有半机械化的年代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