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玉情不自禁的伸手一把握住,「哇!好粗!」一把都握不住,好烫,就像烧红的铁条一样,双手一上一下握住一比。「好长!」两把还多出二寸加上一个大gui头还露在外面。
美玉芳心跳个不停的,说道:「亲弟弟!你的鸡芭太粗太长了,姐姐的小|穴怎么能容纳得了你的大鸡芭呢?不要cao了,算了!姐姐实在怕的要死,不要弄好吗?」美玉真的是又怕又爱、又想要、又不敢要、弄得自己都矛盾起来了。「亲姐姐!妳放心吧!我不会弄痛妳的!我先给妳舔一舔,使小|穴湿涧些,再来cao妳,这不会痛的!」子扬说着,低头吸吮她绯红色的|乳头,一手抚摸另一颗丰满肥大的ru房和奶头;一手伸入阴沪上,抚摸她那浓密寸余长短的荫毛,然后用食姆二指揉捏那粒阴di,中指插入荫道内扣挖着。
美玉被他三管其下的调情手法弄得酥麻酸痒传遍了四肢百骸,非常的舒服,不由自主的流出了一股yín 液。子扬感觉里面热乎乎、粘濡濡的yin水,迫不急待的伏下头去,把嘴唇贴到她肥嫩的阴沪上,伸出舌头舔吮,吸咬着那粒大阴核;一面用手去撞弄着美玉的奶头。
美玉刚才被他一阵扣挖,已流了很多yin水。现在再被他一陴吸吮、舔咬着阴核和肉洞,实在无法忍受那种酥麻酸痒的滋味,一口yin水又泄了出来,子扬一口一口的全喝下了肚,那种味道真比琼浆仙露还滋补呢!
子扬的欲火已经烧到了高峰,急忙跃身上马,把美玉的两条浑圆滑嫩的粉腿抬高分开,她那丰满的肥臀也随着高高上挺,那长满短短荫毛的两片肥厚的大荫唇,以及中间夹着的红红的小荫唇,荫道yin水还在潺潺而流,闪着晶晶的亮光,迷人极了。
子扬握住大鸡芭,用大gui头先在阴核及桃源春洞口揉磨一阵,再把臀部一用力,「滋!」的一声,cao进了三寸多深。
美玉是目射异彩,眉头一皱,美玉是第一次遇上如此粗长硕大的棒棒cao在小|穴里面,痛得她是咬紧银牙,粉脸苍白,小|穴像要裂开似的,一副娇弱不胜的样子、真是令人我见犹怜。一双玉手用力抵住子扬的胯骨,不让他再挺cao。子扬一看她那痛苦的样子,只好暂时停止了动作,用嘴唇亲吻着她,美玉忙把抵住他胯骨的双手,紧紧搂抱着他的雄腰,深怕他真的抽出大棒棒而不玩了。
美玉这时已被心中的欲火烧得难受之极,急需子扬能狠狠的cao她一个舒畅,只好忍受一下痛苦,于是娇声的说道:「小乖乖!别生气!姐姐跟你赔不是,好吗?」「亲姐姐!我才没有生气呢!是逗着妳玩的。」「小鬼头!你…真坏,老是逗我、欺负我!你呀…真是我又爱又恨又怕的小冤家!好吧!姐姐豁上这条老命不要,就陪你玩到底吧!动吧!现在我里面又痒又胀的好难受。」子扬得意的一笑,把臀部猛的往下一压,棒棒直刺到底,大gui头顶到zǐ_gōng 口了。
子扬想不到四十岁的师母,小|穴还那么紧小,把自己的棒棒包得那么密实,尤其zǐ_gōng 口紧紧咬住大gui头,还在不停的一吸一吮,shǔn xī 得大gui头酥麻异常,使他全身百骸舒畅的难以言表。
美玉抱定了豁出老命陪他玩到底的决心,本以为他会怜香惜玉的慢慢cao的,谁知他确猛的用力一cao,把整根大棒棒一插到底,自己的小|穴又空了很久,洞眼小了些,他的东西又大,被他这一插入,实在是痛极了。美玉全身一阵颤抖,头上都冒出汗来,白眼乱翻,猛喘大气,双手双脚一下将他紧紧缠住。子扬更似狂风暴雨一般的疾起直落,左抽右插,大gui头时而研磨着她的花心,时而揩擦着两片荫唇,直cao得美玉全身乱扭,肥臀猛挺猛摇,来配合他的强劲有力的插抽。
这一阵猛攻猛打,喘息声、浪叫声、弹璜床被压动的声、yin水声,汇成了一片美妙的交响乐,既悦耳又动听。子扬感到gui头上被一阵火热的yín 液冲激着,烫得他全身发麻,大gui头被她的花心吸吮得异味特殊,顾不得她的叫喊,拚命的猛抽狠插。
美玉痛快得四肢酥软,瘫痪在床上,yin水就好似江河缺堤一样,凶猛直泄而出,使她的肥臀浸yín 在满是床单的yin水中。子扬也不管她的死活,仍旧继续的疾抽直送的猛cao着,好像要把美玉的cao破cao穿方才甘心似的。美玉连连泄身数次,昏昏迷迷的瘫痪在床上,被他再次的猛攻猛打,又醒转过来,全身乱扭,好像似要避开子扬猛烈的攻势,但是被他紧紧抱住,脱身不得只有挨打的份。
子扬此时好似出柙的猛虎、海底的蛟龙,野性大发又是一阵猛烈的快攻。美玉又在打着冷颤,一股浓浓的yín 液冲向gui头,使得子扬再也忍不住了,大gui头一阵酥痒,腰脊酸麻精关一松,一阵力挺、把大gui头都插到她的zǐ_gōng 里了,一股滚热的jing液全射入美玉的zǐ_gōng 里面。
子扬大叫一声二人都已达到xing爱高潮的颠峰,相拥相抱、魂游太空去了。
一觉醒来。美玉的一双媚眼凝视子扬一阵,说道:「小心肝!你好厉害,你真是男人中的男人,姐姐这些年来的性饥渴,被你一下子都给解决了,好过瘾!好满足!」「亲姐姐!我也好过瘾,好满足,妳的小|穴真像是个会吃人的嘴一样!嘿!妙品!极品!老师娶了妳,真是艳福不浅!」「别提他!姐姐从今夜起就是你的太太了,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打通电话给我约好时间、地点,姐姐马上就到!小心肝!我真舍不得离开你一分一秒钟。假若可能的话,天天都像这样,赤身裸裸的搂抱在一起,该有多好啊!」「那我问妳,生了几个孩子,多大年纪了?」「只生一个女儿,今年十六岁!读高二了。」「难怪!姐姐的|穴那么紧、那么小,亲妹妹!下次我们什么时候再玩呢?」「你说吧!小亲亲!」「到时,我打电语给妳。」「嗯…好吧!要是我不在家,老头接听时会啰哩啰嗦,增加麻烦。那你把公司的电话抄给我,必要时我也可以打给你。快十一点了,我要回家了。太晚回去,老头又要问东问西的真讨厌!」二人起来穿好衣服,子扬把电话号码抄给她,再亲吻抚摸一阵,走出饭店分手而别。
子扬第二天早上,到了办公室刚刚坐下。蔡秀娟端了一杯茶进来,随手交了一封信给他说道:「扬弟,把信看完就烧掉!」翻身而去。
子扬将信袋打开一看。
「亲爱的扬弟:
我已说服了我的婆婆,她已愿意接受你的赐予,请你星期六来吃晚饭,在我那儿玩一夜,让我婆婆侍候你上半夜,姐姐侍候你下半夜。
深爱着你的娟姐敬上。」
子扬看完欣喜异常,然后把信用火烧掉。
转眼已到星期六了,到了秀娟家中,经秀娟介绍后,方坐在沙发上。子扬凝视她的婆婆一阵,只看得白太太(秀娟的夫姓)粉脸通红。
白太太生得倒也秀丽,ru房圆大、小腹微突、肥臀厚大,大致上还算不错,脸上除了眼角有数条鱼尾纹外,还算光滑细嫩。
晚餐后,喝茶聊天看看电视很快到了十点钟。秀娟把一双儿女叫去睡觉,安顿好了,走回客厅在沙发上坐下,说道:「你陪妈妈去房间玩吧!下半夜我过来叫你。」又对她婆婆道:「妈!妳还坐着不动干嘛!」白太太羞红的低下头,不好意思。
「娟姐,妳先回房休息,我会好好侍候伯母的!」于是秀娟回房去了。子扬见娟姐回房后,便坐在白太太的身边,一手搂看她的腰,一手伸放在她那双圆大的ru房上抚揉,只觉得入手软如馒头但还有弹性,虽然隔了三层布,感觉还算不错,摸在手上另有一番滋味。
子扬进一步将手伸到裙摆下插入三角裤内摸到了她的荫毛,「哇!」好浓密好粗长的荫毛。
白太太被他的一双手上下攻击,全身一阵颤抖,粉脸羞红。子扬轻声说道:「伯母,我们到房间去聊聊好吗?」「嗯!」白太太此时羞得连话都说不出来。这也难怪,她活到五十三岁,今天是头一次和丈夫以外的男子亲热,自然心中是又羞又怕。
子扬用手半抱半搂的拉她走入房间,顺手锁好了房门,将她扶到床边坐下。双手把她搂在怀里,吻着她的嘴唇,白太太被他吻得浑身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