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叛徒。”维特科夫咬牙切齿地说完这句话之后,吩咐押解阿夫杰耶夫的民警:“把他带下去,我再也不想见到这个该死的叛徒。”
把阿夫杰耶夫带走后,凯斯特又把两名刚抓获的库管员押解上来。
看着面前站着的一高一矮两个库管员,索科夫冷冷地问道:“说吧,你们是什么时候投靠德国人的?”
“指挥员同志,”高个库管员哭丧着脸说:“当时我们被德国人抓住之后,如果不答应帮他们办事,他们就会杀了我们的。您没有见到,他们是如何残忍地杀害那些无辜的人,德国人让人们在地上趴成一排,对着每个人的后脑勺开枪。”
“你有没有想过,你给德国人办事,会有更多无辜的人,因为你而死去?”索科夫怒气冲冲地说出这句话之后,放缓语气问道:“说吧,德国人给你们的任务是什么?”
“德国人放我们回来之前,说他们已经保留了我们的口供,如果我们不为他们效力,他们就会把这些资料,都提供给内务部。”高个库管说道:“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才答应给德国人办事的。”
“那我再问你,是谁让你们给德国人提供我军军服的?”
“那人我不认识,从来没见过。”高个库管摇着头说:“但他穿着一身上尉的军服,应该是哪支部队里的指挥员吧。”
“哦,穿着上尉的制服?”高个库管的话,引起了众人的好奇心。有着审讯经验的凯斯特,连忙追问道:“你能描述他长什么样子吗?”
“个子很高,比我还高半个头,人有点瘦。”高个库管努力地回忆向自己布置任务的那名军官:“他的脚好像受过伤,走路时有点瘸。对了,他左边额头,有一条寸把长的伤疤。”
虽然高个库管没有画出那名军官的形象,但根据他提供的信息,要锁定嫌疑人,应该没有多大的问题。索科夫连忙扭头对维特科夫说:“参谋长,立即给各师师长打电话,让他留意一名瘦高个,走路有点瘸,左边额头有伤疤的jūn_rén 。”
“他不是上尉军官吗?”维特科夫发现索科夫没有提对方的军衔,便好心地提醒他一句。
“我觉得他可能不是上尉,甚至连军官都不是。”索科夫摇着头说:“他为了在布置任务时,不泄露自己的真实身份,恐怕是找了一套不属于自己的军服。”
“司令员同志,如果他是军官的话,恐怕要不了多长时间,我们就能把他揪出来。”维特科夫苦笑着摇摇头说:“但他只是一名普通的士兵,要想找到他,无异于海底捞针。”
“就算再难找,也必须把他找出来。”索科夫对维特科夫说:“否则,哪天他再组织一次这样的袭击,可就让我们防不胜防了。”
“好吧,我会叮嘱各师师长,让他们留意符合以上特征的jūn_rén 。”维特科夫叹了口气说:“我们在战场上和敌人作战时,至少知道自己的敌人在什么位置。而潜伏在我们中间的敌人却很狡猾,也善于伪装,哪怕就站在我们的身边,也不见得能认出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