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莺百般无聊地倚在走廊的栏杆上,有一盆杜鹃盛放得热烈,花朵繁华的时候,也能看出红尘的可爱,挂在枝上让人观赏看起来精神焕发,是一种成熟的饱胀,就像一盏盏燃烧的小灯笼,放射出暧昧的光芒,隐藏在这个意象后面的是像它那般熟透了的女人正等待着被剥开、研磨,被吞食。
整个楼道悄然沉寂,有种特别的安静的气氛,眨一下眼睛都听得着声音。好像有一种契机暗伏着,这使她感到了激动,身上一股暖流四处游荡,她的皮肤就粘了汗粒,热气堵住了毛孔的呼吸,汗从鼻尖上冒出来,一颗一颗,它们并不打算滚落,她在静谧中等待故事和人物悄悄的到来。
郭烨是跟同学打球直到天漆黑了才回的家,盛夏的余温在屋外虎视眈眈,他挟风带雨般进了家门,仅用目光,就将房间里的温度逼了上来。
母亲赵莺还窝在单人沙发上似睡非睡,她的头发披在光洁雪白的肩膀上,因为丝毫不动的缘故,那头发就如了一束一束微细的黑色钢丝,岿然静默在半空的光影里。她的脸色依然地白皙和细润,可那细润白皙里,和她的肩头一样泛着淡淡的青色。
郭烨脸上的汗一下落掉了,他的眼睛努力地习惯着屋里的黑暗,斜眼看了一下玉体横陈的母亲在沙发放荡的身子,开始了意yín 。那款粉红的睡袍太过敞露,隐约能看到小巧圆滑的肚脐眼,腰身细细地在胯骨上扩展,屁股连带着大腿勾画着曲线。两腿之间丝绒稀疏柔弱,褐褐白白得过渡着分明。胸前的弹性更优越,不带胸罩也照样自然坚挺,那粒山葡萄成熟了,红润得能滴出水来。
高二学生郭烨绝不是善男信女,也不是那些循规蹈矩的好学生,说起那泡女生玩女人头头是道,还没读高中就把一女同学处子之身给掠夺了,更跟一女网友有过一段非凡激越的短暂情缘,那个跟他母亲差不多的女人让他领略了前所末有的疯狂,他发现跟年长的妇人玩耍比那些什么也不懂的小女生更加有意思,更能撩拨起自己的情欲。
从那以后他把充满se情的眼光聚焦到了年长的女人,街上风情万种的少妇,学校里中年的女教师,甚至将下流的眼光对准了他的母亲。
郭烨的身体发育得很成熟,这得益于他经常参加体育运动,他在客厅里肆无忌惮地脱去了湿漉漉的背心球裤,只着一条白色底裤,把个坚实的胸膛和一双修长的大腿尽致地呈现出来。他们就对面坐着,郭烨把那盒叉烧白饭风卷残云般地扒进肚里,抹了抹嘴才记得赵莺对他发呆,便问道:“妈妈,你是吃过了。”
赵莺摇着头说:“没有,不想吃。”
他就挪过去身,在她的沙发扶手上坐下,手抚慰着她光洁滑腻的肩膀讨好地说:“妈妈,你怎么啦,那里不舒服了。”说完还惺惺地用手去摸她的额头。
赵莺拍开了他的手,娇嗔地说:“快去洗澡了,浑身脏的。”
“妈妈,我用你的洗漱间。”还没等赵莺说不行,他已是起身进了她的卧室了。
那是装璜得极为奢侈的洗漱间,天花板镶着梅花形的镜子,这是抄袭情人旅馆的布置,一个豪华得能在里面打滚的浴池,以及一个塞得满满当当的衣柜,放着各种女人的化妆品和洗浴露。
年轻的男孩几乎听到了自已的心跳,血液流动的声音,他像挖掘珍宝一样从放着脏衣物的篮里搜索出他母亲换过的内裤,那是一条腥红的狭窄蕾丝内裤,那细小的裤裆曾经掩映着母亲身体最隐秘的地方。他欢喜若狂地看着它像花瓣一般在他粗暴的掌心里,被揉得皱做一团,他的眼睛在灯光下因为差耻而变湿,他的嘴唇在粗重的喘息中张开又闭上,他的双腿因为快乐而颤栗。
他把手中的那小玩艺放到了鼻子底,紧闭住双眼发疯地嗅着,疲倦地将舌尖从嘴里伸出,舌尖能感觉一丝甜腥的伤感的味道,那是她身体最真实的味道。
他的手指悄悄地放在胯间那根膨胀的东西摩擦着,一阵高潮突如其来地从小腹开始波及全身,他把那腥红的玩艺包住了那东西的头部,他用手握紧了那根胀挺的东西,朝着快乐的方向迅速地磨蹭起来,丝质的内裤柔软地磨擦着细嫩的头部,一股舒心畅肺般的暖流从痉挛的下腹激射了出来,尽情尽致地把那白色的jing液喷到了腥红的丝质内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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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许娜跟阿伦正步行在街上。已是华灯高照,街上却与往年一样热,听不到新鲜的抱怨,新鲜的汗流过陈旧的面孔。
他们俩个不管走到哪里都吸引人群的目光。许娜光着脚连指甲油都没涂地穿着凉鞋,一条牛仔短裤和小背心,而阿伦则穿着小学生常穿的卡其色的短裤配上球鞋、露出腿毛,但即使是这样,两人只要光站在那里,周围的感觉就变了。两人一边走着一边恣意地调情,相互搂抱着不时也有亲妮的举止,看着两人不只天真无邪,还很se情。
两个人一起吃饭,叫上了三四个小菜。以前可就热闹得多,一桌子的菜满满当当,而且是两种口味大相径庭。在一起吃多了,因为互相迁就了,两个人的味觉就像两只原本独立的轴承,在爱这款润滑油的作用下,从突陷相分趋向唇齿相依。
阿伦喜欢带着许娜到大排挡来吃饭,跷脚随意,喧哗肆意的那种,像是一对不折不扣的夫妻,嗜辣贪杯,烟瘾一上来就陶醉地云腾雾翔,许娜最大的乐趣也是在餐卓上,跟他抢东西吃、抢烟抽、抢酒喝,满嘴流油、烟熏酒撩不亦乐乎。
许娜以前可是独爱清淡的菜,一个酸辣鱼也会演变出一粒青春痘,现在可好了,出落得无辣不欢的境界,就连那些零食都换成辣吱吱的牛肉干,这让赵莺她们惊讶,问她,她眨巴着眼睛带过一丝羞涩地说:“吃辣排毒养颜呢。”
吃过了饭之后,他们就这样慢慢地散着步,阿伦租住的房子就在这附近。
城市面上的旧城区远没有新市区排场,毕竟现在它更像是老了太太,没有新娶的小妾那样鲜亮,镶在门脸上,也是一副繁华热闹的景象。一条路大刀阔斧向城区里劈了进去,楼层在两边长起,一栋咬着一栋,留出些狭小的巷来,车辆断然是进不了的,在这些巷里走着走着,突然就豁出一块小空地来,守着三二株有了年纪的树和一些杂草,仓仓促促成了一小公园。
一幢乌灰色的楼房,遗留着以前建筑的模式,现在看来竟有点不类不伦,而阿伦的屋里却装修得富丽堂皇,一张让人想入非非的大床,占据了整个房子的一半,里面充斥着烟味、酒味、汗味和香水味,许娜在床底边发现了女人的内裤,那张大床不知让那个女人躺倒过,她的心里极不是滋味。
阿伦不失时机地从背后圈住了许娜的纤腰,嘴唇就在她的耳垂那里轻吻了起来。许娜的短发不属于哪一种发型,似卷非卷,如一片云,不经意间飘落头顶,从此安家。她椭圆形的面部轮廓有些绯红,阿伦的亲咂慢慢地扩展,爬行到了她的脖子,她脸上挂着满足的微笑,像一匹尊贵的母马,一会儿高昂着脖子享受,一会俯首厮磨阿伦这个马夫。
许娜让他搔弄得忍无可忍了,车转过身子紧紧地抱住他,两张像干渴已久沙漠般的嘴唇贴在了一起,阿伦熟悉地慢慢将她的背带掰向肩膀膀两边,露出一对黑色的|乳罩,他眼睛火辣辣地盯着她的眼睛,手脱下|乳罩,随便地扔到地下,显出一对小山般隆起的、健美的ru房,ru房下面有一道浅浅的阴影,愈发衬托出双|乳的神秘。
他的手抻进了她的短裤里,许娜扭动着丰满的屁股,他会意地脱下发白的牛仔短裤,褪掉了黑色绣花边的内裤,显露出她赤裸的全身,曲线优美、轮廓分明的小腿,双臂丰满结实而闪着象牙般光泽,腹部光灿灿带黄|色的臀部,细细而柔软的腰枝。
许娜娇弱无力般地躺向了大床上,阿伦就趴在她的腹部上,轻轻用嘴唇舔舐着她的|乳头和周围雪白的肌肤,然后再向下,吻着她的肚脐,随即转移向下一个目标。许娜最初静静地躺着,听任她的抚摸和爱抚,随后抓住他,把他拚命往上拉,细腻的舌头老练得象蛇须一般从口腔滑出,舔舐他的胸部和嘴唇,整个雪白的身子上下跃动,双手紧紧挽着他的臂膊,急切而热烈的喊叫着。
许娜那双晶莹的大腿中间,那一处高阜隆突的地方毛发茂密,却柔软如绿茵铺天盖地,绵绵延伸到了她的gāng 门附近,两瓣肥厚的肉唇微微开启,中间一道粉红的缝隙yin水流溢,把那毛发沾得闪亮。阿伦注视着那渴望的美丽的肉唇,“娜姐,你的味道真得很可爱。”他嘟喃地叹了一声,俯下脑袋唇片轻抚着那朵散发着檀香味的花。
许娜故意地把双腿展开,把那一处呈献到了他的口舌里,而且添薪加火一般扭摆起了屁股,她的脸上浮起了愉悦的笑意,心里荡漾着奇异的感觉,她喜欢这个男人用那长长的舌尖这种柔软光滑的碰撞和抚摸,舌尖似乎漂忽不定,无边无际,即使是身体最细致的部位都能感受到那温柔如幽灵般地舐触。
她仿佛听到了他吁吁粗重喘气的声音,以及咻咻不绝的鼻息。她小心地感受着舌尖象一只修长的手,像尾活泼的小鱼,伸进了她身体的最里面,她那饱满的肉唇顶端那粒如豆的肉芽在他濡涎的润滑下迅速地绽开,她快活地闲上眼睛,听到了自己心脏里血液奔流的声音潮涨般地涌上来。
阿伦年纪不大,却是擒掳女人的高手,情欲场上的骁将,从北方来到了南边这富饶繁华的城市,他清楚像他这种人不说在这里出人头地,就是驻足安家都极为困难。他选择了一条能迅速摆脱拮据生活的捷径,他有青春有北方男人健硕的身躯,有着英俊的脸面更有让女人迷惑的一根巨大的东西。
他很快地在那个圈子里窜红,他的白净还不大成熟的气质,足于引发出许多女人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母爱,她们如同呵护孩子一样地怜惜他,而又在情爱方面大肆地榨取他,她们玩弄他时,心里也许正感受着禁忌的快活。而他,为了迎合这些有着高贵外貌,过着悠然雅致的生活,享有丰富物质的同时缺乏xing爱的女人们。
阿伦可是使出浑身解数尽量地取悦她们,幸好他还年轻,幸好他看起来不是那么瘦弱。
只听咂巴声与男女急促的喘息声,阿伦尽量把亲吻时间拖得很长,并不急于向对方发起进攻,许娜的身体处在紧绷的状态下,一双手显得很是贪婪。她双手托起阿伦的脸,在他的如风长发上抚摸,在他发达的胸肌上捏拿,更捧起坚挺的一根如获至宝般的套弄。
阿伦就蹲在床底下,双手捧着她肥厚的屁股,埋下脸,舌头俳徊在她的双腿间,一如捧着一颗新鲜的椰子,拼命啜吸她的汁液解渴。直到椰汁发出被吸干了的声响,他才放开她,舔她别的地方。他在她的那里搜索一圈,将下巴滑开,吸血鬼似的停在她的大腿内侧,又舔又咬,舔咬够了,又一路过关斩将,往另一面挺进。
“快点给我,快点。”许娜确实把持不住了,双腿努力挣脱阿伦,整个身子扭曲得如同蛇一样。
阿伦见她那一处两瓣肥唇正咻咻吸动,一颗肉芽在层层叠嶂中娇娇浮起,如破土的幼苗,知她情欲难抑yín 火交织,他的手把着那一根东西在她的肉唇抹了些yín 汁在头部上面,然后描准了她那肥肥的一处,纵动屁股挺送腰肢将那东西缓缓的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