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不是jing心策划,一切都是顺其自然,就像我和范彤的第一次。
大白天,我们不得不有所克制,不敢高声喊叫,不敢放浪形骸。
我找准位置,把东西放进去,轻轻抽动着。
范彤不断摇晃着自己的身子,我就像坐在一条不断颠簸着的小船上面,当然,那颠簸也是惬意的,是那种令人*的惬意!
终于,我积蓄多时的子弹,终于呼啸而出,全部shè入范彤的体内。
我软软瘫在范彤身上的时候,没忘记问一句:“老师,你是在安全期吗?”
范彤刮刮我的鼻子:“我的小冤家,现在问这个问题,有什么用啊!”
我担心地:“那怎么办啊?”
“偶尔为之,不会那么凑巧吧。”
我想起大chun他们的事,就告诉范彤:“大chun和康老师他们都快有孩子了。”
范彤轻轻捏着我的一只耳朵:“你是不是也要跟老师生个小谷子?”
我无声一笑,然后不解地问范彤:“老师,你们为什么不要个孩子?”
范彤叹一口气:“吴听,他身体有缺陷,我们不可能有孩子。”
“是不能做那个事吗?”
我知道有人天生就是xing无能。
“能做,他是先天xing的冷jing,不影响正常的夫妻生活,就是不能让我怀孕。”
“那,能不能治好?”
我替他们忧虑着。
“试过了,去了好多地方,都没办法。”
我抚摸着范彤滑溜溜的后背,为她的不幸发出一声叹息。
“老师,那天你没什么要拒绝我?”
“那天?”
“就是我们去县里参加作文竞赛那一晚。”
“第二天就要竞赛,我怕影响你呀!”
“你不知道,你把我推出门外,我我有多伤心。”
“是吗,对不起,一不小心就伤了我们的谷子的自尊了。呵呵!”
“谷子,”范彤又扬起手,捏着我的耳朵,“在你眼里,老师是不是个坏女人?”
“不是,只是只是”
范彤捏着我耳朵的手加了点劲:““只是什么,说呀。”
“只是我觉得老师有时很虚伪。”
“虚伪?”
“是的。”我说,“老师很能装,装的没事人一样。让谷子觉得,老师是不是彻底把谷子给忘了?”
“忘了?忘了还给你寄复习资料,忘了还让你来我家里?”
“我是说,老师是不是把我们那段情给忘了。”
“谷子,”范彤叹一口气,放开我的耳朵,双手扶着我的腰,“老师忘得了吗?老师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凡是正常女人需要的,老师也需要啊!”
我猜想,虽然范彤和吴听也过着夫妻生活,但其中的乐趣肯定大打折扣,无论是jing力和技巧,吴听都远远不如我。是我谷子让范彤找到了做女人的那种快乐。“曾经沧海难为水”,所以她才会对我念念不忘,甚至今天下午,都是范彤刻意的安排。
第七十四章温馨七天
那一晚,范彤就留宿在我的临时住房里。虽然白天经过了一场鏖战,晚上我依然兴趣不减,雄赳赳地又让范彤爽了一把。
做完那事,范彤弯下身子查看我的那个东西,我红着脸说:“老师,有什么好看的,大家还不是一样的?”
范彤说:“不一样呢,谷子你的这个东西形状不一样,那头上带点勾呢!”
我想起,那个曾经赞助过我二十元钱,已经长眠地下的煤矿工友林石林也说过同样的话,难道我谷子的东西真的与众不同,不一样的东西能给女人带来不一样的享受,能让她们爽得飘飘yu仙,爽得死去活来?
我知道,范彤和丈夫的感情还是很不错的,是偶然促成我和她的绯闻故事,尝到甜头的她才一发不可收拾。她第一次和我做那事时,嘴里还念叨着吴听的名字。范彤是属于身体先出轨而后才是jing神出轨的那种情况,更有甚者,她至今还是把我当成满足她“正常需要”的xing伴侣”,而不是jing神和**都达到某种默契的“情人”。
范彤穿好衣服下床,手脚麻利地为我冲好一杯麦rujing。
我望着她的背影说:“老师,我要报考上海的学校,这样就可以经常和你在一起。”
范彤捏着汤匙在杯子上搅拌着,发出“格格”一阵声响,回过头,浅笑盈盈看着我:“行啊,你就报复旦吧。不过,复旦是重点,分数要求很高的。”
我说:“老师,你看以我目前的水平,有没有把握?”
范彤说:“有希望,但不敢说有绝对把握。谷子,努把力,事在人为,老师相信你!”
范彤说着,把冲好的麦rujing递到我手上。
我说:“老师,你也喝点吧。”
范彤:“老师不喝,老师怕胖。谷子,你看老师是不是更胖了些?”
比起红卫中学,范彤是胖了些。我说:“老师更*了,有杨贵妃的风度。”
范彤伸手在我脸上摸一把:“呵呵,什么时候我的谷子也学会油嘴滑舌了!”
吴听出差一个礼拜,范彤就在我的房间住了整整七天。这七天里,我们最少一晚一次,有时兴致来了,还两次。我似乎才发现,范彤是那方面要求很强烈的女人。
每次做完,范彤就会关切地问我:“谷子,行不行啊,会不会影响身体啊,会不会影响学习啊?”
我就用她的话回击她:“亲爱的老师,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是不是太迟了?”
范彤知道我是开玩笑,伸手握一握我下面那个东西。说:“你可以不干的呀,你可以*的呀,你为什么要‘吭哧吭哧’那么卖劲呢?”
如果说,红卫中学范彤保持的师道尊严还让我产生一些距离,那么现在的范彤已经让我无所畏忌了,我调侃地说:“如果我消极怠工,岂不辜负了老师的殷切期望?”
范彤习惯xing又一次拧我的耳朵:“谷子,你真是越来越贫了!”
第七十五章马失前蹄
有田不耕仓禀虚
有书不读子孙愚
宝剑锋从磨砺出
梅花香自苦寒来
少壮不经勤学苦
老来方悔读书迟
书到用时方恨少
事到经过才知难
――jing世贤文
离高考还有七天,我就搭车回到县城。
范彤和她的丈夫吴听把我送到车站。
候车室里,范彤把一个纸包塞进我的上衣口袋,说,现在不许拆,回到家里再看。范彤说这话时,吴听正在厕所小解,我以为一定是“情书”之类的东西,分别之际,难舍难分,夜不能寐,浮想联翩,就写了这些东西。
还没到家,我就把纸包拆了,里面竟是一叠钱。夹带着一张两指宽的字条,上面用钢笔写道:“谷子,记住这句话:‘宝刀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
我握着那些钱,读着字条上的话,眼泪忍不住涌出来。
大chun说的没错,我谷子爱上范老师,或许更多是恋母情结,此时范彤在我的脑海里,更像一个无微不至的母亲,她的叮咛,她的鼓励,她的关心,让我感动不已。
我们高二班的同学全部参加了高考。十年文革,十年动乱,教育界首当其冲,现在,终于拨开迷雾见太阳,谁也不会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
临考前,我们班主任说了一句很风趣的话,他说:同学们,吃红薯还是吃白面,就看这三天了!
我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是我认为最有把握的语文差点让我马失前蹄。
那次的语文,作文分占了60分,占总分的百分之六十。
范彤这次没有押准题目,当然,这不是让我失手的主要原因,因为考下来,我的自我感觉还是不错的。结果分数下来,我的作文只得到28分,及格线都不到。
我当年高考的成绩是这样的:语文68分(除作文外,其他都是满分);数学42分,历史86分,地理79分,政治81分。
这样的成绩上了录取线,但未能被上海复旦大学录取。最后,只被本省的一所师范学院录取。
我把我的考试情况向范彤做了汇报,我以非常悲哀的口吻对她说,我未能被上海复旦录取,这是我一辈子的遗憾。我把我的作文全部抄写在信纸上,愤愤地说,他们只给我28分,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