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中chōu_chā 着,每次gui头退到唇边时,又用力往喉咙塞进去。
『好难过,没办法呼吸』因为一直无法顺利呼吸,佩臻感觉到好像要溺水一样的
恐惧感,眼泪因为害怕而流出。
「好了好了,妳的技术实在很差,以后再好好教你。」老秦终于把rou棒抽出,看
着边咳边喘的佩臻,一脸嘲笑似的说。
「咳‥‥钥匙‥‥钥匙」佩臻边喘边咳,却仍然没忘记老秦的承诺,她受到这么
大的屈辱,就是为了可以解开被銬在车上的双手,增加逃脱的机会。
「放心,答应妳的就会做到。」老秦说,拿出钥匙把手銬打开,让她的双手可以
放下来。「妳看吧,我是守信用的人。」
佩臻的双手终于得到自由,她看着自己的手腕,上面有几条红色的血痕,那是刚
刚挣扎的时候弄伤的,她脑袋里面这时候在想着如何解开被绑的双脚。不过老秦
却没有给她时间,老秦很快的拉住她的头髮把佩臻往外拉。「好痛!!你幹什么
。」
「幹正事啦,你没看到我的老二这么硬了吗﹖」老秦yín 笑着,把踉蹌的佩臻一路
拉到了车头,让她趴在引擎盖上。
「不要,不行!!」佩臻挣扎着,老秦的身体从后面压住她,她的双脚往后踢着
,但老秦分开她的双脚,然后粗暴的把那件昂贵的手工订製礼服用力扯破,给那
件礼服开了个不规则的高扠,一路裂到腰部,露出里面的t-back贴身内裤
、圆翘的臀部和丝袜。
老秦很快的拨开那件内裤,粗大的gui头立刻顶了上去,靠着刚刚佩臻口水的滋润
,大gui头很快的塞了一半进去。「哇,你那里有够紧,你第一次唷。」老秦感觉
到一层无助的薄膜正在作最后的反抗。
「你‥‥不行‥不要啊」佩臻哭喊着,细瘦的手臂捶着引擎盖,尖锐的哭喊在凌
晨的树林间迴盪着,只是男人坚硬的rou棒还是缓慢的像自己的深处塞进去。
「哭么哭得那么大声,幹,你的第一次我的,我的。」老秦得意的说着,腰身一
挺,衝破了那层薄膜,粗大的rou棒挤了一半进去,然后拉出来,再次作推进,一
次比一次还要深入,虽然佩臻的荫道干涩,但是佔有眼前这个女人chu女的征服感
,驱使着老秦努力的深入。
「呜‥‥啊!!」在老秦突破的那一瞬间,难以忍受的疼痛让佩臻发出尖锐的哀
鸣,身体被男人侵入,而此时的佩臻好像木偶一样,全身僵硬,粗大rou棒往自己
体内深入的感觉清楚的从被撕裂的下体传来,美丽的女主播从喉咙发出嘶哑的声
音,努力的忍受着。
「不愧是原装货,好紧啊。」老秦满足的说,他一手压着佩臻的屁股,一手捉住
她的手腕向后拉,挺腰向前,粗大的gui头一路挤开女主播的荫道,一路卡进佩臻
的zǐ_gōng 中。
「咿‥‥噢‥‥啊啊」佩臻哭喊着,火热的gui头和灼热的疼痛感让她的眼前一片
昏黑,当老秦的棒棒在体内chōu_chā 时,那种感觉更加强烈,破裂的chu女膜被gui头的
伞部一而再再而三的刮过,让佩臻尖锐的哭喊逐渐变成沙哑而低沈的哀鸣,肉体
的痛苦之外,心理上对自己的无力和被讨厌的男人佔有而产生的厌恶感更强烈。
「叫啊,再叫啊,我喜欢听妳叫,怎么不叫了,被我幹得很爽吗。」老秦咒骂着
,享受着chu女荫道那种强力的收缩感,佩臻被他一再的强力撞击下,屁股向上移
动,老秦也顺势把佩臻的腿抬上了引擎盖,然后翻转她的身体,继续狠命的chōu_chā
着。
只是佩臻这时已经完全无力反抗,在微弱月光的照耀下,被撕裂的白色宴会服包
裹着一具受伤的美丽胴体,胸罩被扯落,雪白的ru房从低胸的领口跳出来,被男
人的手粗暴的揉捏着。穿着丝袜的修长双腿无力的跨在男人粗壮的臂膀上,银色
的高跟鞋无力的挂在脚上,随着男人的动作而摇晃。本来梳得乌光亮丽的包头,
已经完全散乱开来,舖洒在引擎盖上,美女的白皙的脸孔微微侧向一边,充满自
信的美丽脸庞,上面挂着清亮的泪水,大大的双眼也没有了神采,秀气的眉毛随
着男人的动作而皱成一团。
在她的双腿中间,老秦喘着热气,臀部的肌肉紧绷,一前一后的动着,巨大的肉
棒在美女粉红的肉唇中粗暴的chōu_chā 着,一些鲜豔的血渍散落在女人雪白的肌肤上
,在银色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无比的妖豔。
夜风吹过,树林响起沙沙的声音,盖住了男人野兽般的喘息,可是女人的尖叫却
打破了这股诡异的气氛,老秦的gui头深深的撞进佩臻的zǐ_gōng 中,火热的jing液激烈
的朝着佩臻的zǐ_gōng 壁猛撞,「不要‥‥不行‥‥啊‥」一声凄厉的哀鸣过去。一
切又恢复了平静。
2-4 夹心饼干
阳光从窗外照射进了这间位于山区中的铁皮屋,一张床垫上面横躺着一个女
人,一张薄薄的被单覆盖在她优雅身体曲线上,一隻遮不住的修长美腿从被单中
露出来,上面还穿了隻漂亮的银色高跟鞋,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佩臻睁开双眼,屋外传来悦耳的鸟鸣声,只是她才刚睁开眼,就闻到一股浓
重而令人作呕的jing液味,那是昨晚老秦喷在她衣服上的。她皱起了鼻子,看了看
四週的环境,那是一间颇大的铁皮屋,四週堆了一些没用的杂物,有一个可供货
车进出的铁门,而昨晚那辆白色的benz轿车就停在屋内。屋子的正中 秧放了
一个奇形怪状的椅子,她知道那是一般宾馆常有的「八脚椅」;那张椅子旁边有
一个小桌子,上面放了好几根假棒棒。
空气中飘来饭菜的香味,屋子的角落有一个留着长髮披肩的女人正在煮饭,
她穿了一身颜色鲜豔而合身的印花短洋装和白色的凉鞋,印花短洋装的裙子非常
的短,当她弯腰的时候,从背后看过去几乎看得到屁股沟。那女人一边哼着歌,
一边用简单的野炊瓦斯炉煮着饭。
「妳……妳是谁?」佩臻开口问着。那女人听到声音转过身来,原来却是子
菱,她今天一早才带了补给品上山。
「妳醒啦,吃饭吧。」子菱开口说:「东西有点简单,不过山上嘛,随便吃
吃就好啦。」她端了一个大铁碗过来,里面是简单的清粥,荷包蛋和炒青菜。
「妳是谁?」佩臻起身坐在床垫边缘,这才发现自己的脖子上被绑了个皮项
圈,一根细长的铁链栓在墙上。
「不用管这么多啦,吃饭就是啦。」子菱微笑着说,拉了一张塑胶凳子过来
坐着:「你昨天一定很累了,多吃点啊,不然等那个死人回来你又有得操了。」
「我吃不下。」佩臻说。昨天发生的事情是她此生遭遇过的最大屈辱,她现
在只要想起来就难过,恨不得把老秦给一脚踹死,她现在只想好好洗个热水澡然
后逃离这里。
「有没有地方可以洗澡?」她这么问子菱。
子菱苦笑着回答说:「唉,你还是先吃个饭吧,等下我老公回来,你恐怕没
这种东西吃了。」
「我吃不下!你们对我做了这么过份的事情,不用在那里假好心。」佩臻听
到子菱居然叫老秦为老公,一股怨气一下子爆发了出来,才讲两句话,眼眶就红
了。想到自己努力守护了二十几年的贞操居然是这样失去的,根据她所的信仰,
她从此不再圣洁,是个污秽的人了,想到这里,佩臻的眼泪就忍不住流了下来。
「不用劝她啦,不吃饭就吃洨啊!」老秦从子菱的后方出现:「我看她是吃
洨吃上癮了。」
「你说什么?我情愿饿死也不吃。」佩臻衝着老秦喊着。在伤心之下,佩臻
这时已经把不要刺激犯罪者这条规矩给忘了。
「没差,我们倒是可以来比比耐性。」老秦对着佩臻说:「反正妳跟公司请
了七天假,机票也买好了就别浪费,让我老婆代替妳去义大利,妳就当我七天的
老婆。其实这样还算我老婆亏大了,对吧?」老秦转头问子菱说。
「是啊,像我老公这么勇猛的人,不知道义大利的男人够不够力呢!」子菱
笑着说,赖在老秦身上:「老公,人家出门以前不跟人家好好说个再见哦。」她
媚态十足的说着。
「好,可是有点前置工作要作呢,妳来帮忙吧!」老秦说:「这回多了个女
人,可以玩点不一样的,妳看我带了什么来。」老秦拿出一根双头的假棒棒和一
罐软膏来。
子菱是认得那软膏的,那是一种催|情药膏,用了那种东西之后,会让自己的
情慾高张,同时神经加倍的敏感,不但容易到达高潮,而且高潮时的快感好像火
山爆发一样。她对那个软膏是又爱又怕,爱的是她快感很强,怕的是自己好像发
狂一样的需索着更强的高潮。
「你们这对变态夫妻,不要乱来。」佩臻说,往墙边退去,那张在萤光幕上
亮丽甜美的脸这时难免面露惧色,毕竟自己此时是没有抵抗能力的。
「我没有乱来啦,我可是有计划过的,小菱,妳先把自己的衣服脱掉,然后
帮她涂。」老秦指挥着子菱,同时自己把衣服脱光,然后用力拉扯绑在佩臻脖子
上的铁链,将她扯过来,佩臻叫了一声之后就因为喉咙被铁链拉住而没了声音。
佩臻被铁链拉得站了起来,老秦一手扣住她的脖子,一手拉开她那件已经被
勾得破破的白色丝质礼服的拉链,25岁女主播的好身材和充满弹性的肌肤立刻
暴露在41岁中年人的好色眼光下。接着老秦从后方抱住佩臻,手掌握住她32
b充满弹性的年轻ru房用力搓揉着。
「不要,你做什么!」佩臻发出尖叫。在她的面前,子菱已经把衣服脱光,
靠了上来,佩臻的身体夹在老秦和子菱中间,子菱肉体的温热触感和老秦截然不
同,子菱的身高和她相当,子菱33c的ru房跟她的ru房相贴,充满弹性的大腿
挤进她大腿的内侧,有活力的腰贴着她的。
「喔、妳身体皮肤很细哦、又白,真漂亮啊!」子菱讚美着佩臻,她和老秦
把佩臻夹成了一个人肉三明治,和佩臻的温软肉体互相摩擦,也让她自己有不一
样的快感,尤其是两人的ru房相摩擦时,那种充满弹性的柔软感,她这才知道为
什么男人特别喜欢抚弄女人的ru房。
佩臻的身体被两个火热的肉体包夹着,后面是老秦的身体和自己光滑的背部
紧紧相贴,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老秦坚实的肌肉,尤其是那跟坚硬如铁的火热肉
棒顶在自己的股沟一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