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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2004年3月的广州,空气中已经弥漫着浓郁的夏天的味道,公园里发情的知了,已经在没日没夜地似地呻呤,而它北方的同伴,还躲在土里等待着春天的阳光第一缕阳光,叫醒它的春梦。


我看了看身边,是空的,只有一只粉色的胸罩铺在枕头上,使得枕头活像一头带太阳镜的卡通猪。


不记得她叫什么名字,只记得babyface里(广州最火酒吧之一)闪烁的酒杯的反光和舞池中疯狂扭动臀部,和她像火山般的眼神,引诱我不得不在3个小时后酒店里用了2个小时熄灭了她的火山,和我的。


我如梦游般地到浴室里,冲了个热水澡。


清醒后,我开始收拾残局,地上一地衣物,有如欧美a片中火爆的脱衣前戏,只是春梦了无痕,女主角已经离开,男主角也要回到现实生活,一切宛如没有发生。


我把那个bra挂在了浴室的梳妆镜上的照明灯上,远远一看,还真有点后tnnd后现代超现实主义的味道。


我看了看,九个未接电话。一个是老妈,二个陌生的号码,还有六个是老莫打的。


老莫在这个时间点上急电,一般没什么破事,准是又哪泡了一些美女,让我去助拳。


我先回了老妈的电话,照例从千里之外的老家传来老妈几十年如一日的唠叨,无非是周末为什么没有打电话回家,身体好不好之类的。


好容易回答了老妈的标准问题,挂了电话,我立即给老莫复电话。


电话那头传老莫一如既往的,慢悠悠的,如太监般的声音:“昨晚,又在哪祸害祖国花朵去了啊?”


“嗯,一朵大号的焦骨牡丹,一手无法掌握。”我一边说电话,一边在左手点燃了一支三五。在缭绕的烟雾中,我坐在沙发上,用头和左肩夹住了,把脚架在桌子上开始系鞋带。


只听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吸口水的声音,然后传来老莫的的声音:“一手无法掌握?35还是36,f还是g?”


我系好了鞋带,在镜子前梳了梳头发,“鸡你个头,下次我把她发给你,你实地用手测量不就知道了!”


“好,够仗义!你刚才说什么来的,焦骨牡丹,你不会是上了泰国人妖吧。”


“我先把你阉了变人妖,再奸再杀。”我大笑地说,“是人家昨晚穿着黑色的小吊带,这么急找我,有什么好事啊?”


“当然有好事啊,我这聊了半年的广外的一小靓女,终于答应我出来吃饭了,今天请她们宿舍的全部小妞吃饭,这种好事哪能少得了老拆你啊。”


轮到我吸口水了,广州有二所大学是著名的出没美女的地方,一是中山大学,另一个就是广东外贸大学,据说广外的女生漂亮外还开放。


二话没说,我结了酒店了帐后,立即开动我的那辆刚买的二手的丰田霸道,直奔白云大道。


这辆霸道是我刚从一个朋友手里买来的,开了三年,他打了5折给我,惹得我立即翻箱倒柜把家底全掏出来,又厚着脸皮向老妈借了点钱买了它。我喜欢这种大家伙,不仅在野外驰骋感觉很棒,而且在城市里泡妞也很拉风,这车一看就知道它的主人会像它一样有男人味!在我眼里,这车除了比较耗油外就没什么缺点了。古代侠客是剑如其人,现代人是车如其人。像老莫这种娘娘腔就只配开他的minicooper,而且还是鲜红色的那种。晕!


从天河北到白云大道我用了快二个小时,这个时间点车是最多的,天河北路从东到西三四公里的距离,可以让你开上二,三个小时,出租车司机甚至都不愿意在这个时间点到天河北来载客。


用这个时间,说说我自已,我叫梁猜,朋友都叫我老拆,因为我历来有上屋拆梁的折腾的爱好和本领。老莫叫莫成都,生于一九七八年,我生于一九七九年,我们这一群咬着70年代的尾巴出世的人,怎么说呢,七十年代的人说我们激进,八十年代的人说我们老土;七十年代的人说我们放荡,八十年代的人说我们保守。总而言之我们是被抛弃的一代,所以我们要找很多女孩的爱才能修复我们的心灵天生的创伤。


话说回赶往广外的我,无可奈何慢慢地前行,无数次踩放离合器和挂档,把我的右手和两只脚折磨得够戗。


好容易赶到广外的校门口,我老远看见了老莫的红色mini,然后在广外明亮的灯光下,在社会主义大学高尚的氛围下,一个猥琐的精瘦男人,穿着紧身的白衬衫,衬衫上开了三个纽扣,露出了带几飘胸毛的鸡胸,远看像贝克汉姆,近看吓死老母。


只见这个男人斜靠在车门上,很是高雅地抽着一支硕大无比的雪茄,似是对周围的事物不关心,但我知道他那双贼精的双眼已经把一个个从身边经过漂亮女孩yy(意yín )了n遍。


看来女孩们还没有出来,我故意驱车擦着他的鼻子尖停了下来。让霸道在灯光下撒下的阴影,把他的光辉彻底挡住了。


他开始一愣,正要发飙,眼见是我,嘿嘿二声,就绕过车头,坐上了副驾位。


“怎么还没出来呢?”我点燃了一支烟,习惯地用左手夹着,问道。


“急什么呢,我也是刚到,没看我的烟刚烧开吗。她们马上下来。”老莫放下车窗正盯着经过的一个美女不放。


“验过成色没有啊,不会是恐龙吧?”


“放心,视频过,很清纯的一朵花,长得有点像那个谁,对高圆圆,《倚天屠龙记》里演周止若的那个女孩。”


我不由地吹了下口哨,我偶尔看电视的时候看到过这部片子,那个女孩确实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这时候,老莫的电话响了,老莫看了一眼,立即用很温柔的声音说:“在门口等你们呢,再不来花儿都谢了,门口红色的mini。”


老莫接完电话,急急跳下了车,边跳边说:“快把你的卡车开旁边去,挡住了我的车,别人都找不到我了!”


我摇摇头,就把车开到角落,因为困的缘故,眼睛有点累,于是我又点着了一支三五提神。


很快一大帮女孩从校门飘出来,我看见老莫屁屁颠屁颠地迎了上去,然后有几个女孩坐进了他的车,老莫又把几个女孩引到我车边,我扫了一眼,心想广外果然土地肥沃啊,长出来的尽是鲜花。


她们陆续上了车,因为霸道的车身比较高,老莫还体贴扶了她们上车。


这是老莫的泡妞的绝招,把自己定位成温柔体贴的,身上带有无数伤痕的成熟男人,不过那些伤痕绝大部份仅限生存在老莫文学语言里。


坐副驾位的大眼睛女孩,大大方方主动伸手说:“你好!”


我心里再次赞叹广外的教学水平,把这些学生素质教育得这么高,这么落落大方。


于是我也赶快伸手握住她的小手,说:“终于把党组织给盼来了,我们在外面快长成望夫石。”


女孩们都笑了起,声音宛如银铃,惹得我真有点心猿意马的。


我还是稳当地把车开了出来,开往奥运体育馆旁边的野味店。那是一个露天的吃野味的地方,有大雁,斑鸠等野味,有时候还有不知道是不是合法渠道来的天鹅,广东人这方面是全国闻名,天上除了飞机,地上除了坦克,其他都可以大快朵颐。这里作的菜味道很不错,最主要是比较安静,特别适合和女孩当然也适合和女孩们谈些心事。


一场晚餐下来,老莫用温柔死锁住那长得像高圆圆叫凌听的女孩,那女孩很漂亮很活泼,和我们无拘无束地说说笑笑。


由于老莫分明已落入温柔陷井,心思全在凌听身上。我只好一个人和她们插科打浑,极尽所能把一顿饭的气氛搞得像春节晚会一样开心热闹。


第二章


坐在我副驾位的大眼睛女孩,碰巧也坐在我左手边,我知道了她叫黎蓠儿月,据说是她的语文教师父亲给取的名字,还挺有诗意的,叫她名字都像在唱歌一样,不过,大家都叫她月儿。


我把三个硬币夹在我的右手指缝间,然后告诉月儿游戏规则,我每问一个问题,她要马上回答问题,并拔走硬币,回答不出或拔得慢就算输。


我用正常的速度问了第一个问题:“比一万大的数字有没有?”


月儿马上回答说有,并同时拔了我手上中第一个硬币。


刚拔出硬币,我马上问:“比一千万更大的数字有没有?”


月儿即刻答道有,并拔出了第二个硬币。


我马上问第三个问题:“比你更傻的傻瓜的有没有?”


月儿伸出的手只在我硬币上停了0。5秒立即就拔出硬币说,有,是你!


我微笑朝她伸出大姆指,真是聪明的女孩,我测试过很多女孩这个游戏,只有月儿是回答这么聪明的。因为最后一个问题回答是有否没有,都已经是在套子里了。回答有,那就是承认你是傻瓜,如果回答没有,那不但承认你是傻瓜,还承认你是最傻的那个。拔硬币其实只是一种分散注意力的手段。只有月儿的回答是最有力的反击,而且从她还是犹豫了一下来看,她是没有听到这个测试的。


其他女孩听过之后,回想了一下,都大笑,说我是傻瓜。


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之后,我暂时放弃作弄月儿的念头。


我把目标转向坐在我右手边的邱云水。这个女孩长着一张很可爱的娃娃脸,但胸前耸着二座应该有36f的险峰,叫人忍不住要亲力亲为去丈量一下山峰的海拔。据说胸的容量与脑的容量是成反比的,所以这个女孩应该比较单纯,玩游戏效果应该会比较好。


我强迫眼睛暂时痛苦地离开她的无限风光的险峰,在使劲吞下了几口的口水之后,说:“云水,我现在要测试你英语反应能力。”


云水很可爱地点了点头说:“好啊,好啊。”


然后她的同学们就很不屑地糗我,云水可是英文专业八级考90分啊。


我一本正经地说:“就让我这个社会大学业余负二级考考她这个专业八级。”


我伸出左手,对云水说:“我点拇指是a,食指是b,中指是c,无名指是d;小指是e,然后说,为了增加难度,我会用中文干扰你。”然后,我和她练习了几把,我点小指并说鱼,她很快反应出约好的英文e,我伸无名指说驴,她立即说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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