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其他两部重要的作品包括了《神学政治论》和《政治论》。《神学政治论》的主题是圣经批评与政治理论,而后者则只谈政治理论。</p>
哲学上,斯宾诺莎是一名一元论者或泛神论者。</p>
他认为宇宙间只有一种实体。即作为整体的宇宙身,而上帝和宇宙就是一回事。他的这个结论是基於一组定义和公理,通过逻辑推理得来的。</p>
斯宾诺莎的上帝不仅仅包括了物质世界,还包括了精神世界。他认为人的智慧是上帝智慧的组成部分。</p>
斯宾诺莎还认为上帝是每件事的「内在因」。上帝通过自然法则来主宰世界,所以物质世界中发生的每一件事都有其必然性;世界上只有上帝是拥有完全自由的。而人虽可以试图去除外在的束缚,却永远无法获得自由意志。</p>
如果我们能够将事情看作是必然的,那麽我们就愈容易与上帝合为一体。因此,斯宾诺莎提出我们应该「在永恒的相下」看事情。</p>
斯宾诺莎认为万物(不只人类)都「努力於维护自己的存有」。这种努力他称为nat。这个拉丁词的意思既是努力又是倾向。</p>
这双重涵义正是斯宾诺莎所要的,因为他认为这种自我保存的努力其实是出自万物性的倾向。</p>
万物顺着性就会努力维护自己。所以,努力於保存自我就是万物的性。</p>
在伦理学上,斯宾诺莎认为,一个人只要受制於外在的影响,他就是处於奴役状态,而只要和上帝或自然达成一致,人们就不再受制於这种影响,而能获得相对的自由,也因此摆脱恐惧。</p>
斯宾诺莎主张无知是一切罪恶的根源。</p>
对於死亡的问题,斯宾诺莎的名言是:「自由人最少想到死,他的智慧不是关於死的默念,而是对於生的沉思。」他的一生也彻底地实践了这句格言,对死亡一直十分平静面对。</p>
斯宾诺莎是彻底的决定论者,他认为所有已发生事情的出现绝对贯穿着必然的作用。</p>
他认为,甚至人类的行为也是完全决定了的,自由是我们有能力知道我们已经被决定了,并且知道为什麽我们要这麽做。</p>
所以自由不是对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事情说「不」的可能,而是说「是」并且理解为什麽事情将必须那样发生的可能,简单来说,就是把所有发生的事情都视为理所当然,就没有什麽「不」的可能了。</p>
斯宾诺莎的哲学非常类似斯多噶学派,但是他在一个重要的观点上与斯多噶学派有尖锐的分歧:他完全反对他们动机可以战胜情感的观点。</p>
相反,他主张情感只会被另一个更强的情感取代或战胜。他认为,在主动情感和被动情感有关键的分别,前者是相对可以理解的而后者不是。</p>
他也认为,具有被动情感真实动机的知识可以将其转化为主动情感,因此预见了西格蒙德、弗洛伊德心理分析的一个关键的思想。</p>
斯宾诺莎的哲学体系对之后17世纪的科学运动的意义在於其决定论的解释,为此后的科学一体化提供了蓝图。他对后来的哲学家,例如谢林、费尔巴哈、马克思等人都有过影响。</p>
斯宾诺莎主义是具有无神论或泛神论性质的哲学学说。斯宾诺莎否认有人格神、超自然神的存在,集中批判了神学目的论、拟人观和天意说,要求从自然界身来说明自然,他认为构成万物存在和统一基础的实体是自然界,也就是神。</p>
他开创了用理性主义观点和历史的方法系统地批判《圣经》的历史,考察了宗教的起源、质和历史作用,建立了近代西方无神论史上一个较早和较系统的体系。</p>
克服了笛卡儿二元论的缺点,把唯理论与唯物主义和泛神论结合起来。以后的哲学家称具有这种特徵的学说为斯宾诺莎主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