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心思大哲的话,走到心内的世界?心内的世界怎麽走呢?大师罗晓韵缓缓的闭上眼,空白的时空中浮出一声,声音逐渐的由弱变大,整个世界开始成型,一道磅礡壮盛的音乐整个轰顶而来,金木水火土玄学气体精神力量等等的源点一一凝聚又分散在天地四处,花与树植物各种动物生命都开始诞生。
大师罗晓韵终於看到了大哲龙吟月的万万万分一的内心世界,激昂莫名。自然时期、混整时期、蛮荒时期、封建时期、城堡时期、机械时期、科技时期、文明时期、网络时期,在网路时期时大师罗晓韵看到了大哲的徒子创世界的徒子人神的徒孙张大人所吟谣的忏神曲的歌词:
“台北市新生南路金华国中的前一站,开住永和南势角的0公交车,装满了一个十六岁师大附中少年对一个金华国中少女的初恋,人生中再也没有比这更纯洁的爱了,虽然她让我大学联考前还荒废学业。
十八岁时台北医学院与师大国文系的皇帝殿登山联谊,男女配对的丢钥匙游戏,我们就这样天注定似的走在一起,最终还是被不够爱她的我祝福了给别人,可惜我那时不懂珍惜爱。
二十二岁莫名其妙的一把火竟然烧起同班五年都没感觉的同学,她出国后我总是在舞厅鬼混,她去了遥远的亚特兰大,青春难耐的我不知不觉就跟她断了线。
后来我在和平东路六张犁安居街开了诊所,失去人生方向的我夜夜跳舞到早上六点,后来认识了中山女中合唱团指挥,她让我在英国爱彼路录音室有了寄托,她也让我在匹兹堡第一次为爱落泪,失恋的我去了青海湖边的鸟岛。缺氧酒醉呕吐后,声嘶力竭的哭了好几夜,直到我看到拉萨西藏少女的懵懂美丽童颜。
后来我回到台湾就跟她再也没见过面。长期感情空白中,我曾走入了北京的百花深处。她是无邪的花蕊,陪着她牵着自行车回她家,我还记得她害羞的脸,也许那次感觉也是我对学生时代单纯的爱恋最后告别。
寒带来的那个女孩曾说她好爱我要当我老婆,最后背叛了我到南方小岛,但我已经不再怪她曾经羞辱我,差点毁了我。
我不知道为什么从加拿大魁北克来的她会在贝加尔湖畔跟我种下爱苗,横跨了西伯利亚铁路都不知为什么。直到看到她在灰狗巴士车站大雪中痴痴的在等我。
零下十度刚下大雪蒙特利尔的第一夜,很多男男女女分住的法式大屋,我住进了临街的房,冰冻的窗,星星满天很黑很蓝,她钻进了我的被窝,可是最后是那个我在她读仁爱国中时就认识的女孩让我在四十一岁对永恒不变的爱终于断念。
都几岁了还不成熟,难道这生都不会再成熟?我也想过,我真的老了吗?倦了吗?不再青春亢奋了吗?为什么热情在胸中沸腾更胜我十六岁初恋时?难道我还在等待寻找?几十亿人中唯一的那一个可能会永远爱我的人。明知越来越没希望,却越来越渴望。我破碎了。
之后,我也曾有前世今生似曾相似的恋人,那个芬兰的混血拉普人。也曾想将庞贝古城爱的刹那永恒,像火山爆发后将时光用熔岩冻结。
在法国南部海岸的601号公路,找不到生命的出口,坐着从巴塞隆纳出发到伊比萨电音小岛的渡轮,忘了自我形体的彻夜的狂欢,只有当你迷失了,你才看到自己,恐惧及失去的梦。
我想在米兰花下死却只能最后空虚而归。满州里,南ㄚ岛。还有保加利亚,斯洛伐克。我只看到欲望激─情。
德国柏林的化妆师,她那满是红灯笼的房间。喝着解酒的茉莉花茶,她爱东方她不见得真爱我。
有一个千年前蒙古西征留在黑海旁的子孙,在莫斯科舞厅告诉我,他好像他的祖先引诱着突厥士兵一般地告诉我,沿着基辅往南走到了黑海边,你就到了奥德塞,那里美女像上岸产卵的螃蟹一样多。
这么多的夜晚喃喃自语,天涯到海角的追逐,这么多的体会,但我还是拼不回破碎的我,我变的更多了,追寻只有婴儿及疯子可以感受的幸福,甚至对善良风俗挑衅。
开始对小孩子时期无秩序无爱情无烦恼的怀念,透过肉体蛮横的规律冲动及万里长─征的旅游劳动,想夺回长期被渴望爱情,无理性逻辑霸占的大脑领导权。但每次变理性的一秒后,我又开始不思考不用经验,只用本能的释放生命能量激─情,好像困兽犹斗下睿智少年的感情自─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