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过年至元宵节的欢乐人们,终於你也有感受到两种截然不同世界的心有戚戚焉。你离开了欢乐那一群,才明白了没有失去过欢乐的人不是真正的欢乐,没有贴身之触,只曾在纸上谈兵的欢乐。
你终於明白了,你终於明白了,可惜已经太晚了;如同当年的你毫不留情的弃我而去,不知道真情的难能可贵,傻的以為天下只有一个女孩可以从一而终,没有经歷风波人世的你,如同涵涵的不涉世之傻阿,以為一个很单纯的就好,天下那有一个永远的你好他好到永远永远,因為天下人不是你决定的不是只有你是独王.....。”薄如两片蝉翼的嘴唇从徐如玉的口中说出,书中自有顏如玉,骨子中倔强又坚强的女子徐如玉。
忘情月咳嗽不停的望著拋下话就远遁去的徐如玉,“唉!寧愿天下人负我,我不可负天下任何一人”
走在荒芜人世的忘情月,如同“浪奔、浪流,万里滔滔江水永不休,淘尽了,世间事,混作滔滔一片潮流。是喜、是愁,浪里分不清欢笑悲忧,成功、失败,浪里看不出有未有。爱你恨你,问汝知否?似大江一发不收,转千湾、转千滩,亦未平復此中争斗!又有喜、又有愁,浪里(就算)分不清欢笑悲忧,仍愿翻、百千浪,在我心中起伏够。”
走著走著的忘情月,渐渐的宛如忽隐忽现在一个湮没於荒烟的路程上的存在者,又似早已不存在了,心成一颗梵心,最后超越本体意识和生命的终极实在,于是现世相对来说则只是个不真的现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