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坐公司,外在纷纷,内在空洞,俗世人说大道至简,“大盗也简,她走到我面前喂我一口巧克力,说著:俗人,天马写不下去了,终点生命、歷史、文学、哲思,甚至啦啦啦的你的音乐也终止了,不是瓶颈,是最多你的层次只能到这儿了,包括你以為傲的情之书,你以為柔的魔之诗,不再负手望向那虚空,你就像这一片巧克力。”
我看著她穿高跟鞋比我还高,她的眼神质问我為何她都如此示意了,我都不為所动,我只是想起刚刚看的《择天记》一开头有点意思,后面全然跳著看看。没太大意思之后,我看著她长裙曲腰的露肤,為何我失去或提不起慾望?大盗至减,减掉了我残存的兽意,人欲,总是想说些特别的或不同的,但我不特别,我的文字她说如诗如真如魔的特别,我想我误会了,她并不喜欢看书,她只是个女人,中国的女人,南方的女人,小岛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