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我觉得你不知道。”斯契伯雷慢慢地摇了摇头,“这种情感不应该存在是有原因的。”
”这不是一段感情……”她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她的内心急切地想给出一些理由,“就这么发生了...””
“因为一些‘刚刚发生’的事情,我的特遣队已经被搞得一团糟了。花了好几个月的时间才建立起让我们活着完成任务所需要的信任。现在,我的两个最好的队员正在互相攻讦。”他叹了口气,一只手划过前额,“都是因为你觉得自己无法坚持下去。”
“恕我直言,这不全是我的错……”
“我有说过是吗?”斯契伯雷猛地回头,两只眼睛紧紧盯着她“我向弗林斯保证,我的人会很专业……你以为我没注意到科扎克的行为吗?”他轻轻地笑了,几乎被打败了,“我在为你辩护。”
“长官——”
“我怎么跟你说的?”夏普白了她一眼,向前迈了一步,克莱尔本能地往后挪了挪。”如果你想证明这一点,那根本就是在浪费时间。损害已经造成。”
“我甚至不被允许去试一试?”
“有什么意义?你犯了一个错误,现在是我来收拾残局。”他摇了摇头,“我得说你已经做得够多了。”
“那么现在呢?”克莱尔有气无力地笑了,她那只好胳膊微微伸到身边,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投降的样子,“我被贴上妓『』女的标签,然后被遣送回伞兵部队?”
“同时我的人必须适应另一个医生……一个他们必须毫无疑问地信任的人?”斯契伯雷不情愿地叹了口气,“我的团队已经够紧张的了。”
“那我该怎么办?”
“实话?”上尉扬起一条伤痕累累的眉毛,“我真的不在乎。但如果它再次妨碍我的手下,我就要采取行动了。你可以把这当作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警告。”
“你也会这样和科扎克谈吗?”
“你在质疑我吗?”斯契伯雷很快笑了,“如果你想从我这里得到反应,帕尔默,那你就得更加努力。”他转过身去,伸手去抓门把手,“我们到此为止。”
诚实是一把双刃剑。有时候,有必要把真相隐藏起来,用层层模糊的谈话和模棱两可的行为把真相包裹起来保护起来。有时候,保持沉默是一种罪过,咬紧牙关忍住不说。在接下来的几秒钟里,克莱尔决定这就是其中的一个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