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讨厌别人这么说。如果我不想,我就不会给你,好吗?”
“是的,我想如此。不管怎样,你不在喝酒就是犯罪。你今晚应该过来,我给你倒杯酒。”她挑『』逗性地把瓶子向他倾斜,“别担心,我没打算让你难堪。我只是觉得我已经足够成熟,可以和几个朋友安静地喝上一杯了。”
“我愿意,但我可能不应该这么做。”夏普用手摸了摸他的头顶,咬住了嘴唇,暂时避开了她的目光。有那么一瞬间,克莱尔害怕他接下来说的话,他是否会提起他们最后一次一起喝酒的事。从那天晚上起,他俩谁也没有提起过这件事。尽管克莱尔觉得最好还是把它忘掉,但她不确定队长是否也有同感。最后,在经历了一段痛苦的沉默之后,斯契伯雷开口了,他的语气几乎是勉强的:“我是说,我需要为明天保持一个清醒的头脑。”
“为什么是明天?”克莱尔好奇地扬起眉毛;希望这能掩盖她的面部表情。
“我们要招一个新人了。”斯契伯雷微微一笑,“你作为fng的日子结束了。”
“你还没有告诉别人吗?”
“我会说的,但说句公道话,我自己也不太了解。”上尉耸了耸肩,长长地叹了口气,“这和你的调动不太一样。”
“你能告诉我吗?”
“我想是吧,反正明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夏普停了下来,走到他的床边,坐在床尾,“他叫尤金·斯科菲尔德(eugene schofield),游骑兵队的一等兵。除了一些对他在阿富汗工作的褒奖之外,他非常平凡。”
“这是个问题吗?”
“确切地说,这不是一个问题,但它……很奇怪。我的意思是,他的身体状况足够好,他的pit(血浆铁周转率)和pft(肺功能检查)都很好,足以让他通过347的训练。但这并不能让我动心。”
“那问题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