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见过你杀人。”
“谁?瓦西里耶夫?当你被命令的时候就不一样了。这份责任和你自己一样,都是别人承担的。”他摇了摇头,“但这不重要。这是他们应得的,而且在我看来,不久我就会加入他们。”
“你说了什么……关于吞枪……”克莱尔小心翼翼地说,她的脸色显示她突然意识到这一点,“那是真的吗?”
“我为什么要撒谎?我已经接受了一切。那时我就知道,造就弗拉季斯拉夫·科扎克的一切都已经死了,我所要做的就是,用一颗子弹穿过他的身体。”他苦笑起来,“但那太容易了。也许是个懦夫的退路。”
“所以你来了这里?”
“所以我来了这里。a部队以前和美国人有过联合行动,所以弗林斯应该已经知道我了。”他耸了耸肩,疲惫的双手抚过头发,他的脸像是黑暗娱乐的奇怪混合物。“这并不需要太多的思考。他根本不像其他混蛋,包括我以前的部队,a部队,sas...都像躲瘟疫一样躲着我。”
“他们必须知道那不是你……”
“也许他们知道,但当你被指控谋杀时,不害怕与你对视的人才是令人吃惊的。”
“这就是你拒绝谈论此事的原因吗?我是说,如今?”
“不是。”科扎克叹了口气,伸展身体,挺直背部和肩膀。他转向克莱尔,每一丝情感都突然涌入他的眼中,而这些情感本可以更巧妙地隐藏起来。“这些都不算什么了。错误已经铸下,有人死了,而我活着。一个该死的幽灵。”
“但是幽灵在乎。”克莱尔摇了摇头,“你不能一直假装你的内心已经死了。”
“为什么?就因为我昨晚说的话?”科扎克翻了个白眼,“这不会改变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