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道士笑了笑,便说出一些话来。小牛听了,一阵阵的发蒙。
一个小道士说道:“我们的师父是一玄子道长,我们都是泰山派的。”
另一个小道士说道:“我们师父自从昨天见过你之后,夸你很有天分,将来一定有出息。”说着从旁边绕过小牛,拦住小牛的去路。
看这个架势,不象是请人,倒象是绑架。小牛心说,不用说了,他们找我准没有什么好事,不然的话,不会用这招的。搞不好也与魔刀和黑熊怪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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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情景,小牛嘿嘿一笑,说道:“难得一玄子道长这么看得起魏小牛,我小牛感激不尽。既然道长盛情相邀,俺小牛也不能给脸不要脸呀。好吧,头前带路。”
两名小道士答应一声,一个说了声请,另一个跟在小牛后边。小牛见他们走向那家客栈,知道他们的师父必定在里边。他心说,如果进了客栈的话,再想逃可就难了。
走着走着,小牛突然一转身,身子一矮,从后边那小道士的身边窜过。那小道士想不到他会突然变卦,等反应过来时,小牛已经跑远了。二位小道士大怒,拔腿就追。二人得到正派功夫的嫡传,自然比小牛快得多了。
小牛见情况危急,便钻进了附近的密如蛛网的小巷。那里的小巷,如果熟悉的话,轻松出入,不然的话,简直如入迷宫。小牛是在杭州长大的,钻小巷那是他的强项。他转来转去,将两个小道士转得头晕眼花,气喘如牛,就是抓不到小牛。
小牛见了哈哈大笑。他将两人弄到最复杂最难走的地段后,自己很轻松地出了小巷。在临走时,还回望里边一眼,轻声笑道:“两个小牛鼻子,想抓我,嘿嘿,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说罢,大步而去。
见前边又是那家道士的客栈,连忙拐弯。正这时,只听一阵冷笑,随着声音,从客栈的窗户跳出一个人来,身形极快,眨眼便落到小牛的眼前。
小牛看得清楚,那是个老道,红鼻子,白胡子,正是泰山的一玄子。小牛冲他一笑,说道:“道长,我小牛身有要事,改天再会。”说着就想跑。
一玄子一把抓住他的脖子,说道:“魏小牛,想在老道眼皮底下溜走,可不是容易的事。”正说着呢,他的两名弟子从小巷里跑出来了,神情极为狼狈。
一玄子哼一声,对两人训道:“这么点的小事,也办不好,真是没用。”二人一脸羞愧,垂首无言。
一玄子不再多说,掏出一张符来,贴在小牛的身上。然后将他押到客栈里,押进自己的房间中。
被贴了符的小牛,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想跑都没有能力。他心中大骂,牛鼻子老道,给我装神弄鬼,等小爷我得到魔刀的,一定将你砍个稀烂。
在屋里坐好,一玄子开始审问小牛。“魏小牛,老实交待,你跟那个黑熊怪有什么关系?”
小牛没椅子坐,只好坐在地上,说道:“我跟他没什么关系,他是他,我是我。”
一玄子沉着脸,说道:“魏小牛,你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跟他有什么关联。现在谁不知道你和黑熊怪穿一条裤子呀。”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道长,一条裤子两人穿,怎么个穿法,你倒是给我做个示范。”
一玄子呸了一声,说道:“魏小牛,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有人看见你跟黑熊怪在一起了,还帮着他杀了不少人,有少林派的,有峨嵋派的,你死定了。”
小牛一惊,心说,怎么传得这么快呀。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呀。他急忙辩解道:“你别冤枉好人呐,那些事可都是黑熊怪干的,与我无关。”
一玄子瞪大了眼睛,说道:“没有你,他能找到六神泉吗?你的罪也不小,可以被五马分尸了。”
小牛笑了笑,说道:“道长,你可别吓我呀,我胆子很小,你要把我给吓尿裤子了。”
一玄子怒道:“魏小牛,你到底说不说?”
小牛问道:“你让我说什么,我就说好了。”
一玄子顿了顿,说道:“你老实交待,你为什么给他带路?是不是他给了你什么好处。”
小牛听了暗笑,装作受伤害的样子,说道:“别提了,一提起这事,我就忍不住要大哭,眼泪之多比得上黄河水,声音之大,比得上惊天雷……”
一玄子眉头一皱,说道:“少说废话,说主要的。”
小牛一脸委屈地回答道:“他什么好处都没有给我。他说如果我不带他去的话,他就让我死得很难看。”
一玄子怒道:“你就那么怕死?为了自己活命,就给那个禽兽当奴才?你知道你帮了他,害苦了多少人吗?你太不象话了。”
小牛苦笑道:“道长,我不能跟你比呀。你是一把年纪了,就是现在死了,也不亏呀。我小牛才十六岁,我还想多活两年呢。”
一玄子听了不悦,他那两名弟子干脆就要抡巴掌,要将小牛一顿好打。一玄子挥了挥手,示意二人冷静,接着说道:“好吧,这件事以后你跟各大门派去解释吧。尤其是那两个受害的门派,他们不活吞了你才怪,用不着我操心。我现在只想问你两个问题。”
小牛装出一副恭敬的样子,说道:“道长请讲吧。”
一玄子缓缓地问道:“黑熊怪现在哪里?魔刀又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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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牛听了直叹气,半天才说道:“黑熊怪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