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峰市成为了一个怪胎,为朝鲜北部提供了强有力的经济支撑,可这里的发展似乎又与朝鲜无关。幸好保守的老头子已经去世,现在的朝鲜由金锐银掌控。他的思维虽然跟不张清扬,但在整个朝鲜来说已经够开明的了。因为当初成立先峰经济区是金锐银力排众议的结果,所以现在看到它的成果,他也乐于接受这里的一切。
张清扬的最初目的也已经达到,经济区成立之后,不但让朝鲜国内经济高速发展,最主要的是脱离了对华夏援助的依赖。然而,表面并没有这样简单,如果有一天双方交恶,一但华夏退出经济区。那么朝鲜的经济倒了半边天,张清扬已经隐隐在经济控制了这个自大的国家。受到经济区的影响,华夏币在朝鲜十分受用,甚至他们本国的货币还管用。假如真有那么一天,双方关系变坏,朝鲜要为此付出代价。没有华夏的支持,他们的经济秩序将混乱不堪。
当然,张清扬相信以金锐银的眼光,十年二十年之内是不会和华夏吵架的。这位全球最有权利的年轻人,自从接班之后展现出了非凡的政治才华。当所有人都认为他是一个过渡者,老头子的去世将引发大乱时。谁也没有想到他以雷霆手段,在以金光春父亲为首的金氏家族的支持下,与朴系(内亲)系统展开了争斗,很快在jūn_duì 内部展开了清洗,而且还撤销了好几位曾经同他父亲并肩战斗的老元帅。
只用了半年时间,金锐银在jūn_duì 内部提拔了自己的亲信,同时赶走了朴系家族。在他的操作下,朴系家族的几位重要人物都受到审判,甚至枪毙。金锐银出手狠辣,连自己的亲属也不放过,其它有两位哥哥被他送到了国外的大使馆,永远不得回国!
在金锐银的威慑下,他现在已经完全掌握了党政军大权,同时与华夏的关系也稳定下来。这两年,他与双林省开展了多个项目的合作。在他的带领下,虽然还是先军政治,但他已经重视起了经济发展。同过去相,朝鲜大有进步。在他与张清扬共同努力下,两国关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金光春在金锐银的安排下,到公速路口迎接张清扬。现在珲水已经修通了直达先峰市的公路和铁路,两国之间的贸易往来十分方便。
张清扬下车同金光春握手,看着他肩的四颗星,微笑道:“恭喜你!”
“谢谢。”金光春给了张清扬一个熊抱,狠狠地垂了一下他的后背。
“我的车?”张清扬邀请道。
“行,一肚子话想和你说!”金光春兴奋地说道。
也许外人并不清楚他们的友谊,但是金光春心里明白,他们金家能有今天,朝鲜能有今天,离不开张清扬的帮助。这两年,张清扬在暗给金光春出了很多主意,使他现在成为了金锐银的第一心腹。假以时日,他自然会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的人物。
金光春自己没事的时候回忆这十几年来的进步,张清扬一直在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他。如果没有张清扬,他不会有现在的成。金光春心里很感谢张清扬,虽然两人各为其主,但之间的友谊是真诚的。自然,张清扬结交他,帮助他,也是为了两国间的稳定。但是从私人角度出发,张清扬也认可这位朋友。
车队下了高速,向先峰市区驶去。
金光春一直握着张清扬的手,说:“这次你一定要陪我喝个痛快!”
“好吧,一醉放休!”张清扬也高兴,他知道和金光春这样的人交往,一定要坦诚。
“谢谢你对先峰所做的一切!两年之前,我还担心经济区成立之后将影响我们的执政,可是现在来看,由于经济区的成功,人民反而更加支持锐银首长了。”
“还是那句话,老百姓之所以关心政治,那是因为吃不饱饭。如果有一天他们过了好生活,每天吃唱玩乐,哪还有心思关心政治?”
“是啊,锐银首长闲着无事,和我谈起你来,也是满脸的钦佩。”
“好啦,客气话别说了,你和我又不是外人。说说实际的吧,现在你们国内稳定了吧?”
“嗯,现在没有反对的声音了,朴家人被都排除在外了。”
“你家老爷子怎么样?”
“身体不太好,不过现在只是挂着一个空位子,好在不用干事。”
“保重身体,对你有利!”
“是的,我还太年轻!”金光春指了指自己的肩章:“我现在用你们那个词来说……众矢之的啊!”
“呵呵,有压力才有进步,我相信你!如果有什么难题,你私下里和我说。”
“我会的。”金光春点点头,指着那座朝鲜北部最高的楼说:“锐银首长在那里等你!”
“一会儿……我是不是也要称呼他为首长啊?”
“不不,”金光春连连摆手:“他怕一会儿出问题,他说你们之间还是称呼同志较好。”
张清扬明白金锐银的意思,再说他本来也不觉得自己金锐银的身份低,点头道:“好吧。”
“其实我明白,你也叫不出口。”
张清扬像没听到似的,这话必竟过于敏感。金光春讪讪地笑,他是大老粗,当着张清扬的面有什么说什么,心里自然也知道这话不该说。
车队在金山饭店门前停下,红毯铺地,张清扬已经看到了金锐银。早有人拉开车门,他和金光春走下车,金锐银主动迎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