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扬见她还是没什么反应,手那么放在里边,扭头看向窗外,黑夜已经完全散去,天地之间昏暗一片,在昏暗明亮起来。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满目的荒凉,没有城市,只有一眼望不到头的戈壁,还有被大漠凶残的风吹得千疮百孔的型怪石,以及那黑色的石山。石山连绵地矗立在荒漠之,被烈风刮出了刀子一样的峭壁。石头山空无一物,孤单地站在那里,好像随时都有可能被风吹倒。
车窗外见见发白,天边出现了金色的光茫,张清扬知道大漠迎来了日出。可惜这是坐在车里,受到车窗的限制,不能完好发观赏这美丽的日出景色。张清扬伸长了脖子,把脸几乎贴在了车窗面,呆呆地看着远方的金色光茫渐渐变得火红,太阳好像从天地间的缝隙处露出脸来,只是害羞地一抹红晕,便令天地间展露出万丈光茫。
天空越来越白,太阳也越来越红,最终露出了红火的圆形。随着列车的前行,张清扬看到太阳仿佛是在追着列车跑似的,渐渐高升。张清扬贪婪地看着,恨不得跳出车窗,站在太阳底下享受温暖的日光。那火红的圆球挂在天的一角,正在向另一角移动,受到车厢角度的影响,感觉它的移动速度很快,忽忽下。
张清扬长长的呼吸了一口气,车厢里的空气很污浊,回头扫了一眼那些睡得横七竖多的旅客,大部分都是民工,有些脱掉了鞋子,露出了破了洞的袜子。只有一小部分看样子是出来旅游的轻年男女。张清扬看向那些民工,心里充满了同情,从五官判断,他们都是少数民族安族人。
这个民族曾经有着辉煌的历史,可是受到贫瘠大漠的影响,已经明的落后,逐渐落寞与华夏民族融为一体。其实张清扬有点理解那些想要独立的激进份子,虽然他们的行为不可取,思想偏激且自私,但是从本民族的角度出发,他们的做法值得外人的同情。但是现在情形已经不同了,如果没有华夏的支持,他们还不知道落后成什么样子,他们没有清醒地认识到社会的变迁,民族的进步,所以走向一条错得很离谱的不归路。
太阳刚刚升来没多久,光茫照在脸有点发热,眼睛被晃得睁不开了。这里是高原,太阳直射的威力很大,用不了多久,如果下车走在茫茫荒漠滩,人会被晒得受不了。这里还未到真正的大沙漠,但已经有了沙漠的气息。
张清扬收回对安族人民的思绪,望着窗外无边的荒凉,又想到了自己。此次西北长途跋涉,选择了这样的出行方式,连卧铺都没有睡,他是想从基层融合于这个地区。他现在无职无权,说是要休息当然是假的,其实他只是想从一个普通人的角度,先行了解这里。
张清扬此行是以长途旅游的形式,从京城出发,途经三大高原,延途在几处风景名盛看了看,到也是休息的方式。当然,张清扬只是过客,并未多做停留,出来一周了,他仍然没有到达目的地。
看着车窗外,张清扬不禁想到了那天夜里,岳父和他的谈话。岳父很少涉及政治,但身为军内实际的一号人物,他并非不懂政治。而且他从jūn_rén 的角度出发,往往可以看到张清扬不能看到的一面。正如他所说,这个地区的形势与各地都不同,这是一个很特殊的例子。只要做好了三件事,他会成功。
民事、政事、军事,听起来简单,其实哪样也不容易。首先说这民事,这里是自治,以安族为主,还有很多的少数民族自治县、州之类,在复杂的历史背景之下,想要保证民事稳定,百姓安居乐业,并非易事。吕老书记在西北工作了将近二十年,都无法稳定这里的民族情绪,可见情况多么难以应对。
再说这政事,西北政坛与别处不同,一把手是外调,但二把手,也是政府主管都是本民族干部的代表。受到历史的影响,一直以来,能担当如此重任的人物,在当地都有着深厚的背景和人脉关系,这样的人物,别说一把手,有时候连京城都不是轻易能动得的。这种人被当地称之为贵族,同张清扬这样的红色子弟一样,在当地的影响力很大,一呼百拥。如果处理不好两人间的关系,一把手的工作会很背动。
吕老书记自从当一把手之后,虽然努力改变自己的影响力,但一直与二把手保持着分庭抗礼的局面,并没有完全掌握政局。最关键的一点,“沙漠组织”多年来得到境外势力的支持,要人有人,要钱有钱,要武器有武器,最近几年从来也没有消停过,使得吕老书记很被动。
吕老书记是一号最信任的助手,又有军方的支持,仍然无法在这里稳住阵角,可见这里的形势多么严峻。
“嗯……”身边突然发出怪声,张清扬扭头去看,在强烈的阳光照射下,李钰彤终于有了反应。她的脸皮扭动了几下,很痛苦地睁开眼睛,但也只能睁开一条缝。
“啊……”李钰彤单手揉着眼睛,此时大脑还没有完全苏醒,哪里想到自己的裤裆里放着两只手。
李钰彤的眼睛半睁着,看了眼张清扬,动了动干涩的嘴唇,声音沙哑地问道:“到哪了?”
“西天。”张清扬笑着回答,这时他想起了自己罪恶的手,怎么办?现在抽出来自然会被发现,可是不抽出来……早晚要抽出来啊!张清扬害怕了,万一这死丫头一会儿大喊大叫,自己的老脸往哪放?
“哦……”李钰彤答应一声,茫然地看向窗外,当她发现是漫无边际的荒野,没有城市,没有人群后,才发出一声疑问:“西天?有这一站吗?”
“早晚都有这一站!”张清扬笑了,伸手把水杯交给她。
李钰彤正渴呢,很自然地抽出另一只手,双手捧着水杯喝了好几口。而张清扬也抽空……肆机把手从抽了出来。
“哦……”李钰彤把水咽下,突然间像惊醒了似的,把冲锋衣扯开,正瞧见张清扬那只刚刚从她的那个地方拔出来的咸猪手落在大腿,傻傻地问了一句:“你在干什么啊?”
“没……没干什么,暖……暖暖手……”张清扬情急之下,给出了一个看似很有理的解释。
“哦……”李钰彤先是答应一声,也没当回事,可是当她低头看到自己的迷你裙露出一圈雪白的细腰时,突然间明白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等等……自己刚才把手从那里抽出来,而他的手也从那里……
“啊……”李钰彤准备狂叫,结果被张清扬把嘴死死捂住。
“干嘛,不许叫!”张清扬逼视着她的眼睛:“你喊什么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