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张书记为我们请来了外援,我们自己也要争取!”
张清扬打了个哈欠,起身道“走吧,回去休息一下,白天还有工作呢。”
吾艾肖贝也跟着站起来,张清扬就像忽然想起来似的,回头道“我听老白说您夫人过去在冶金厂工作,能不能在她身上想想办法?”
“呃……”吾艾肖贝一时尴尬得不知道说什么,心想白世杰怎么把这事给说出去了。他并不知道,这个消息是郑一波告诉张清扬的,张清扬想给白世杰制造一点麻烦。
“呵呵,省长夫人出马,工人们会不会给个面子?”张清扬笑道。
吾艾肖贝反应过来,苦笑道“她去工作的时间短,和大家不认识。家庭妇女一个,哪有陈将军厉害啊!”
“哈哈,省长,你这话可不该说啊!家庭妇女也是一种能力啊,我家小雅……连面条都煮不好!”
“哈哈……”吾艾肖贝脸色好看了一些,难道张清扬只是偶然想起,并非故意?
两人笑着向外走,互相想着对方的心事。吾艾肖贝的心情很沉重,张清扬的招术太乱,让人摸不准方向,也就更不知如何破解。
张清扬并没有回家,在哈木市转了几圈之后,在一家酒店门前悄悄下了车。林辉把车开走了,彭翔陪着领导走进酒店,彭翔用假身份证开了一间房,随后上了电梯。
电梯直通八楼,张清扬来到一间房门前,轻轻敲响。
“来了!”一位身披白色棉巾睡衣的女人披头散发走出来,揉着眼睛说“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不好意思,我太忙了,就现在能挤出一点时间。”张清扬歉意地说道。
“不怕别人误会……那你就进来吧……”女人妩媚地说道。
“有什么好误会的,又不是美女……”张清扬笑着走进去,对身后的彭翔说“你去休息,一会儿我叫你。”
彭翔点点头,走进了对面的房间。他开房的时候有意要了对面的空房,这样方便保护领导。
北京,天刚蒙蒙亮,姜振国坐在韦远方的办公室里喝着茶。两位首长面前摆着棋局,正在静静地对弈。
茶几边放了一些文件,是有关西北金翔事件的一些新闻。韦远方看着棋局有些举棋不定,沉思了好久才重重的落子。
姜振国微微一笑,说“这个张清扬……真是让人摸不透啊,我不明白他想怎么样?”
“呵呵,他想下一盘什么样的棋呢?”韦远方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
“我还想问您的这盘棋怎么解?”
韦远方摇摇头,说“他比我想象中还要稳重,若给他在西北的表现打分,你给多少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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