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喜不喜欢?”
“啊……不要……太深了……太深了啊……秋逸白……”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她几乎是尖叫着求饶,“我错了,秋逸白我错了……”
“那你应该怎么说?”他依旧不肯放过她。
“我喜欢……我喜欢你这样动……秋逸白……我喜欢……”
他重重呼出一口气,动作稍微缓和了些,却还是一次比一次深入,顶得她身子乱颤,胸前两团白嫩的乳肉不断晃动,红肿的小乳尖周围还有他留下的几道牙印。
他的呼吸越发紊乱,倾身向下吸吮着她一边的蓓蕾,温热的舌头舔弄几下之后,干脆用力撕咬拉扯。
“啊……秋逸白……”她浑身颤抖,尖叫出声,大股蜜液从蜜洞中喷出,打湿了他热铁下方的囊状物。
“宝贝儿……等我一起……”他继续卖力抽动,终于在她缩的蜜洞包裹下,喷射出火热的液体。
“舒服吗?”他侧身将她紧紧搂在怀中,为她捋着额头上被汗水沾湿的发丝。
左宁累得连眼睛也睁不开,只轻喘着低声道:“舒服,你技术很好,很舒服,不过真的不能再来了。”
从严格意义来说,今日才是她经历过的第一场性事。
毕竟先前的两次,一次痛苦得不想回忆,一次被药物控制,浑浑噩噩昏昏沉沉,也羞耻得让她不想回忆。
这是她第一次清醒地意识到,原来这件事可以让人享受到如此极致的快乐。
当然,一切还得归功于身边的男人,他不仅技巧高超,更是在用心地疼她,这一切她都能感受得到。
“秋逸白,谢谢你。”她努力睁开双眼,在他还滴着汗水的下巴上印了一吻。
“傻瓜,你是我女朋友,应该的。”他将她搂得又紧了一些,下巴抵着她的额头,享受着这静谧的温馨时刻。
许久后,她突然嗤嗤地笑笑:“你说你怎么那么蠢呢?只是看了新闻,凭什么就断定我去的是嘉平山那个墓园?”
“我是不能断定,可我也害怕,万一真的是你出了事,我该怎么办?”环住她纤腰的手又紧了几分,他在她耳边低语,“答应我,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会离开我。”
“好,除非你不要我,否则我一定天天粘着你。”
“除非是你先不要我,否则我怎么可能不要你?”
两人又是一阵唇舌交融,温存了许久后,左宁才开口道:“高夏……他……他也去了嘉平山吗?不知道回来了没有。”
搭在她腰上的手猛地一紧,顿了片刻他才低声道:“不用担心,他不会有事的,现在应该在楼下拍戏。”
“那他会不会也淋了……”
他忽然凑上去封住她的唇,将她未说完的话吞入腹中后,他才沉声道:“你在我的床上一直说别的男人,我会吃醋的。”
她低声笑笑:“好,我不说了,你个小气鬼。”
“是男人都会这样的。”
他将头埋在她颈间,好半天才又闷声道,“宁宁,你已经是我女朋友了,你只能喜欢我,不可以喜欢别的男人,就算那个男人是我最好的兄弟,也不可以,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