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又讲了一道题,她抄了下来。
老师问她:“听懂了吗?”
谭倾城点头。
这时,谭岳进入老师办公室。
老师起身,“谭董。”
谭倾城扭头看到父亲,她眉头蹙起,她见到父亲,不是开心而是感到压力来了。
谭岳走过去,将女儿刚才抄的答案拿走,让她在干净的纸上重新写步骤。
谭倾城看到洁白的纸,她不下手。
谭岳杵眉,“写!”
“不会。”
“那你刚才就骗老师说你会?你真不想学告诉我一声,我何必给你找老师私下辅导?”谭岳的心中都是怒火,看着女儿一个人他心疼,可是看着她随便敷衍老师,他火大。
好似,让她转校到这里来,是他们所有人的一个错误一样。
谭倾城轻飘飘的说了一句,“老师是你给我找的,你没有询问过我的意见。学校是你给我转的,一开始你只是说让我来感受三天。是我妈给我拿的,我到现在没有见过我的同学们了。
这一切都是你们开会,商讨出来的,和我没关。
我只是听你们的话,来了这里学习,上课认真听讲,下课让老师辅导而已。”
她平淡的说完这些话,这些话在她心中积压已久。
最开始来西宫中学,是她家人骗她说来体验三天。还没结束时,她才知道,自己的学籍被转过来了。
后来她回到家,想和家里的长辈大吵一架,控诉她们言而无信时。
她发现,全家除了她一个人不开心,其他人都笑的特别开心。
大家都沉浸在搬迁的喜悦中。
她的奶奶,外公外婆,她妈妈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她的父母,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那一刻,谭倾城就放弃了。
fù_nǚ 俩说完话,上课铃声响了,谭倾城继续回到教室,拿起笔和本子抬头看着黑板上老师将的内容。
她一点都没有听进去,但是将老师说的话全写在了本子上。
谭岳有一刻,冲动的想进去拉着女儿回家,在学校敷衍所有人还不如回家。
可是,他的心也泛酸。
好像,他们一开始就没有听她的意见。
她从始至终都是拒绝的。
“谭董,倾城到我班级也有一段时间了,这段时间我也观察过了,无论班级多么热闹的气氛都带不起她。现在班级的班长是谁,她或许都不知道。
这个年纪的孩子正处于叛逆期,我觉得我们当老师的和当父母的要好好和学生聊聊。初中的时候不操心,耽误的可是孩子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