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磕破,谢长溯在,他会哄。
若谢长溯不在,雨滴酒儿就要边哭边疼着长大。
没有当哥哥的不爱妹妹。”
由于雇佣军的性质特殊,陈季夜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的使命,他要接手雇佣军。
一旦接手,就意味着四周都是不安因素。
或许他哪一日死于一场谋杀,又或许他哪一次被敌人暗害这些,陈季夜都想到了。
他一旦出事,雇佣军势必要落在他妹妹肩上。
他不能让妹妹成为一个只会依靠父兄的小废柴,他希望,妹妹能保护自己的同时,肩膀上也能担起大任。
那一次,陈季夜的话深深的印入脑海,而后她每次遇到别的哥哥对妹妹宠爱的事情时,陈绝色心中就会自动想起哥哥的话。
其实,她哥哥也很爱自己。
从小时候,单独要求她给他叫“哥哥”,又到她那次膝盖磕破,最后自己是躺在哥哥的怀里哭着睡着的。
只是自己的哥哥是在用他的方式爱自己。
陈绝色突然良心深思,“我哥也很爱我,我却背叛我哥和酒儿姐一伙,会不会太对不起我哥了?”
而后,陈绝色又自我安慰,“算了,反正也是给我哥送女人,我是为他好。”
如此一番安慰自己,黑道千金又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她靠在浴缸中,温度上来,她的身上都是汗珠,陈绝色想到今日的约会,她又笑起来。
谢宿,这个人,她很喜欢。
异国,酒儿已经去找陈季夜算账了。
紫荆山夜晚,谢闵行回家给妻女带的晚饭,忽然发现长子也在家,他将晚饭递给儿子,"用盘子装出来吧,一会儿你们三个人吃。
"谢长溯正在分装时,接到了好友的电话。
“喂,阿卡?”
“你在你住的地方还是在你家里?”
谢长溯说:“我在我家,怎么了?”
阿卡说:“来机场接我,让我去见识见识你谢长溯的女人。”
谢长溯:“”他说来见自己女朋友,还真的来了。
在家没吃晚饭的谢长溯,又临时出门,告诉了父母,“阿卡来找我了,晚会上我们出去吃饭。”
溺儿也想跟过去,谢长溯:“你明天写作业,写完下周带你去见你阿卡哥。”
“大哥,我熬熬夜就写完了。”
谢长溯说:“那你早点写完,我带你去南国找雨滴。”
总之,谢长溯没带溺儿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