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说他是医生,但是溺儿不想告诉外人,一旦说了,可能就暴露了。
走在路上,溺儿突然说:“大长老爷爷,你能带着我去看看你们长老们住在哪里吗?”
“好奇我住的地方?”
溺儿嬉笑,“好奇。”
她如此坦诚,倒让白泽笑容越发深入眼底,“走吧,带你去认认路。”
一路上许多族人见到白泽都恭敬待之,也因为他带着一个小孩子在族内四处走动,引得几分好奇。
中午,溺儿想回家吃饭,白泽长老邀请她在自己家吃饭。
溺儿想了想没客气,就跟着白泽去人家家吃饭了。
陈绝色和阿花中午回去,看到家中只有酒儿一个人。
不一会儿,三千和小南也回去了。
水缸中的水也快满了,两人决定下午再过去一趟。
阿花看到水缸中的水,“你们不要去了,这些水够我们用好几天了。”
陈绝色也说到:“没事,年轻人多干干活。”
说完,陈绝色没找到男友和溺儿,酒儿在家全程知道,他说道:“大哥跟着爷爷去找族里其他老人拼酒了。”
陈绝色眼眸微压,好像知道男友为何突然和老人喝酒,原来他的目标是所有老年群体。
只要他能喝,就能和那些人融入进去,进而打听出消息。
男朋友不在,但是得喊那个小妹子回来吃饭。
给溺儿打电话时,溺儿正抱着碗在吃饭,“嫂子,我已经吃上了。”
陈绝色叮嘱了几句便挂了。
下午,一个个的都回家了,谢长溯身上的酒味浓,他一个年轻人和一群老人喝,也有了醉意。
回家后见到陈绝色,他话语有点经不住大脑,但是还有些理智在里边。
“阿花,我先带着阿溯回去了,小南你帮阿花搀爷爷。”
到了楼上,陈绝色费了一番力气才将谢长溯放在床上,脱掉鞋子,陈绝色抱着谢长溯的双腿将他放好,盖上被子,坐在床边低头看醉熏的男人。
谢长溯朦胧,他手从被子里伸出来,牵着陈绝色,“都回来了吗?”
“溺儿还在外边玩儿,一会儿我出去找她,接她回来。”
陈绝色知道男友最挂念最小的那个妹妹。
“阿溯,今天怎么喝了这么多年的酒?”
陈绝色问。
谢长溯呼吸都带着酒味,“赛扎爷爷原本才是神医族的族长,后来因为品行不端族内人攻击他,他一怒之下带着族内一百多号人走出了神医族,下了山,去了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