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
苏聘儿的外婆好奇，“我学生太多了，都记不全了。”
苏聘儿问：“你怎么知道你指导老师是你太姥的学生？”
“我老师说的，他说看到我太姥朋友圈的全家福，看到我了。
他还指着照片问我呢。”
苏奶奶道：“那你就更不用紧张，放宽心。”
谭倾城这几日每次联系云星慕时，他都谎称在忙。
谭倾城家中的长辈想看看她的毕业论文，给出意见。
谭倾城给了。
于是，家中就上演了，四个老人同时否定的现象发生。
“卿卿，你这论文可过不了啊。”
“对啊，这就是小孩儿玩儿，你高中也不会是这个水平啊。”
“你指导老师是哪个，这给你检查的是什么啊？
怎么可能是我教出来的学生？”
“这答辩会过吗？”
谭倾城：“太奶，太姥，我指导老师给我的意见就是这些，星慕也看过了觉得可以。”
“星慕就这么纵容你？”
这几人是看过云星慕发表过的论文，知道他的水平如何，所以当听到他认可这份论文时，顿时都觉得，云星慕对小卿卿要求也太低了。
“你指导老师的电话是多少，我看看他是我哪个学生，怎么辅导你的。”
谭倾城一看，可能牵扯到老师，她求助的看向爸爸妈妈。
苏聘儿：“奶奶外婆，我闺女能写成这样就不错了，你们是几位老教授，别拿你们的标准来要求倾城。”
“聘儿，你当初的毕业论文，可是在我们四个老家伙的指导下完成的，后来不是还被评为优秀论文。”
苏聘儿看着丈夫，她当年论文的每一个字，都是在四位长辈的同时监督下完成的。
谭岳也拿着看了看女儿的论文，“写的不错，不是白话，也易懂。”
“小岳，你对倾城的要求太低了，这再简单点，都成大白话了。”
谭岳：“倾城，你初稿让爸看看。”
谭倾城拿出电脑，找到自己文件夹中的初稿，然后打开让父亲看。
看过后，谭岳直接将电脑翻转，让几位老人看。
“看看初稿，再看看倾城的论文，你们就知道了。”
看过后，几位老人都不说话了。
倾城感受到了，自己受到了鄙视。
王珊在学习上不对孙女提供帮助，在家中，她只会教孙女如何玩儿的恣意。